「既然女人不行,那就男人吧!」
闻言,凌希次不由得瞪大眼睛怒视着他。
他找女子来凌辱他还不够,还要找男人来羞辱他不成?
「可恶!快放了我,你只不过是一个老百姓,竟然对身为天朝武祭司的我动用私刑,该当何罪?」他知道长孙一族不是普通人家,不过还是希望这句话能够有喝阻的效果,毕竟这是他现下唯一的脱身方法,不过似乎得到了反效果。
「普通老百姓?祭司?哈!身为暗部的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真让我意外,你以为被女人碰过的你,还当得了什么鬼祭司吗?」长孙珞然一脸不屑的反驳。
天!原来长孙珞然想用女人玷污他。「你好可恶!」
长孙珞然嘴角微扬的半眯起眼。「这样的你,别说什么崇高的祭司地位,你只配做个低贱的奴才而已,而且是我的奴才,永远只能是我的奴才。」
「不,我不要、我才是……」凌希次激动得扯着手上的粗麻绳,反让手腕摩擦过甚而流出血来。
「你否认也没用。」这时长孙珞然像是想到什么,立即转移话题:「对了,你觉得让泖来上你如何呢?他可是想上你想得紧呢,被自己的朋友上一定别有一番滋味吧!」
「什么!」疯了,长孙珞然真的疯了。
「瞧瞧你的表情,一听见他的名字,反应还真是激烈啊!你真这么想和他做吗?」长孙珞然站起身来到他的身边,似笑非笑的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抚了抚他的脸庞。「不过呢,我不会如你所愿的的让他上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样羞辱我已经够了吧,快放开我!」
「你错了。」长孙珞然邪笑的摇摇手指。「这不是羞辱,而是调教,在我还没将你这个奴才调教成言听计从之前,你是走不了的。」
「可恶!放开我、放开我,听见没有?」
看见长孙珞然弯下身解开他左脚的束缚,凌希次见机不可失,举脚就往长孙珞然的腹部踹过去,谁知长孙珞然的手比他的脚来得快,一把就抓住他的脚,并且高高地抬起。
他压向凌希次。「还反抗?真是学不乖,看来不再下点重药,你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长孙珞然拉下裤裆,解放火热的欲望。
见到他怪异的举动,凌希次惊恐不已。
「你要做什么?」
「白问。」长孙珞然哧笑一声。
「不……不要,可恶……」看着巨物一寸寸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凌希次用尽力气扯动粗麻绳,没想到这一扯,竟真的让他扯断了。
顾不得手腕上血不断流出,他挥拳就要打过去,却被长孙珞然眼明手快的抓住,并用身子将他压倒在床上,一只手压着左脚,另一只手将凌希次的双手压在他的头顶上。
「还做无谓的挣扎,真是无知,你以为你逃得了吗?哈哈哈……」
「别碰我……不……啊啊啊……」
好黑,这是哪里?
为何没有一点光明。
好亮,这是哪里?
为何没有一点黑暗。
明暗交错的变化,让凌希次缓缓睁开如千斤重的眼皮。
躺在床上的他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里还是新房。
他想起身,身子却痛得有如万针在刺般的疼痛,手上的粗麻绳已经不在了,换上的是更坚固的铁链。
他垂下眼,看见身上残破的衣物,下半身还流着血,呆了好一会儿,他缓缓的曲起身子。
对于自己的遭遇,他没有流下一滴泪,反而露出一抹苦笑。
一名侍女端着膳食走进房里,看见他醒了,便走了过去。
「您醒啦!奴婢名唤花依,往后是服侍您的人。」
「你……你是……」看清楚来人是谁,凌希次不由得激动地大叫。「是你!你是那天的新娘,为何你要害我?」
「您说这话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这等身份怎么可能是珞主子的妻子呢!」花依装傻的一笑。
「别和我装迷糊,你为何要陷害我?」
「九指少爷恐怕是睡迷糊了吧!您肚子应该饿了,来用一点膳可好?」将手上的膳食往一旁放下,花依正想喂他时,却被他挥开。
「我不吃,回答我,为什么要害我?」突然他想起她叫他的名字,九指?他何时有这样的名字?「你叫我什么,谁说我叫这个名字?我不叫这个名字,我是天朝的武祭司,我叫零希次。」
花依倩然一笑。「九指少爷当然是天朝的武祭司,只不过同时也是珞主子的奴才。」
「不,我不是,别叫我九指,我不叫九指,我是天朝武祭司零希次,不是长孙珞然的奴才,呜……」他情绪一激动,身上的疼痛越发剧烈。
「好好好,九指少爷您别激动、别激动嘛!这样对身子不好的。」
「可恶!叫长孙珞然来,他到底想怎么样?叫他过来啊!」抓着她的手,凌希次激动地要求见长孙珞然,然而过于激动的情绪让他的身体负荷不了,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床上。「痛……」
「九指少爷,您莫生气,如果不想进膳,那就先净个身吧!」花依完全不受他的怒气影响,自顾自的说着。
「你……呜……」全身实在痛得厉害,凌希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奴婢这就去准备,请稍等。」
不久,几名仆人搬来了一个木桶,倒了些热水并撒上花瓣后随即出去,只留下花依一个人,她走到床边,恭敬的想扶起凌希次,却被他推开。
「滚、滚出去。」
「可是您的身子……」
「出去!」
见他生气,花依也不好僵持下去。「那好吧!奴婢先出去,您要是有事就叫奴婢一声。」
花依出去后关上门。
其实凌希次疼得不想动,可是下半身的不适让他不得不净身。
他吃力的撑起身子,每动一下,就觉得身体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疼痛。下了床,他缓缓的走到大木桶边,脱去身上残破的衣衫,进入桶内将身子浸在里面,原本清澈的水,被他的鲜血渐渐染成淡淡的红色。
「呜!」伤口接触到热水,让他吃痛的叫了一声。「可恶!」咬着下唇,他拿起木桶边缘上的白布擦拭身子。
擦拭过身子后,他忽然想到,现在不是享受沐浴的时候,屋内没人,正是逃跑的大好机会。
前门有花依守着,只有由窗户离开才不会惊动到别人。
可是手上铁链撞击到木桶的声音,提醒了他一件事。「可恶!差点忘了这个碍事的东西,得想办法弄断才行。」
浸泡在暖呼呼的热水中,凌希次被热气蒸得头开始昏昏沉沉,扶着木桶边想站起身,却无力的直往下沉。
昏昏沉沉之中,他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隐约中好像听见了花依的尖叫声,随后听见了一声巴掌声。
再次睁开眼,凌希次依然是在新房的床上。
不同的是,这次他的身上换上了一件月牙色的衣裳,房间内也打扫过了,唯一相同的是手上的铁链依然还在。
花依脸颊上还有着淡淡的红色指印,看来是被打过了。「您终于醒啦!」
从她的口气中,他听得出她很害怕,可是她在怕什么呢?
听她紧张的口气,好像他死过似的,可他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您知不知道您昏迷了三天三夜?」
我昏迷了?还昏迷了三天三夜?
正当他疑惑之时,一道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传了过来。
「出去。」
抬头见到长孙珞然,花依福了福身。「是,珞主子。」说着,她便走了出去,还顺手带上门。_6L房内又恢复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