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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读友促膝交心

  久违了,大家:

  本来这篇序是要丢给金不换写的,但他很赖皮(意料中事),硬是把笔纸塞还给我,还用修长迷人的手指头数了许多理由,那张性感的嘴皮子耍动得天花乱坠,而托著香腮、撑著脑袋瓜子的我听了也认为颇有道理,就将他不愿帮我写序的理由归纳出两大因素。

  一,因为不满我即将抖出他的故事,少爷他在别瞥扭啦!不过他个人自私的意见不重要,我们可以不用睬他(因为独乐不如众乐)。



  二,他认为有几件相当任重而道远的事必须由我自己亲口说出,才可将我的诚意表达完整。以下呢,又分三点──(比我还龟毛!)

  第一点,感谢读者这么爱护与支持《只愿天空不生云》,金楞、若茴与“禾马阿蛮”

  铭记在心。

  第二点,感谢〈禾马〉的大头、小头编辑群,以及绘制封面图样的淑芬。因为若没有他们的慧眼,就没有完整与包装精致的《只愿天空不生云》了。(事实上,有一位住高雄的淑龄妹妹正在两本书之中犹豫不决、不知该买哪一本时,她的目光徒然一闪,竟和封面女郎一见锺情,因此才决定买我的书。她刚读之时有点意兴阑珊,没有很迫不及待;谁料一晃眼,四个钟头都过了,才冒出一句“夭寿喔!”,可爱不?)

  第三点,“禾马阿蛮”写起书来很啰嗦,荼毒编辑群的视力是常有之事。

  第四点嘛……少爷说他还没想出来,我可以先跳过!(看见了没?金大牌开始对我拿乔了。)



  在谈及我个人之前,有桩题外话题便在此一叙。台中大肚乡的心怡读友曾来信说,在某报上见到两篇文章署有我的笔名,并且好心地将内文影印给我(再次谢谢心怡的热心),为此,她与同学讨论良久,依然不能确定是否真是我投的稿。

  起初我如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然后迟钝地慢慢消化事实,觉得有人帮忙打知名度也不是件坏事,等到我将心怡的信读了两遍,才发现事态没有我起初想得简单,因为若不找机会解释,可能会困扰到其他的读友。所以接受了〈禾马〉徐姊的建议,在此藉一小段落通知“禾马阿蛮”的读友──《只愿天空不生云》及本书《乌龙新娘的嫁事》的作者阿蛮,除了小学五年级时曾因拾金不昧上过报,从此就与报界绝缘了。“禾马阿蛮”目前专意于长篇爱情小说,以此笔名委托禾马文化事业有限公司代为出版,才不曾以“阿蛮”发表任何文章、短文于其他书报杂志。特此声明。

  哇!文诌诌的字眼还真不习惯。总之,如果曾有读友对此问题感到疑惑不解,请牢记要一传十,十传百──那是同名的别人所撰,不是我写的啦!因为我若真的要投稿,也绝对不会用同一个笔名,至于若是哪日老天下旨要我写的话,届时也会籍禾马公告栏向大家说个清楚。

  小事解决了,得换大事了。

  归纳读友宝贵的来信,几乎每封都提及留花了不少时间翻阅我的书,目前最长纪录是四个小时(不知有没有人曾破这个纪录的?),此外不少读友问了一些既有教养又不至于令人尴尬的问题,在此以重点方式回答。

  名列首位的是:我是不是一个很怪的人?为什么要取个这么怪的名字?取阿蛮是不是因为我很刁蛮?或野蛮?如果我不幸姓曹的话,岂不是得叫曹操!

  阿弥陀佛!这么些可爱的问题我非得讲个仔细不可。(先说好,这可是我自己的点子,任不得人再搞双胞案啊!)

  在中国古神话中(不知何篇,总之有就是了),南方有一种鸟,名叫蛮蛮,是一种爱情鸟,俗称比翼鸟,其体态状如野雁,只生得一翼一目,待伴偶相遇后始得视而飞,所以叫阿蛮的我写爱情故事不是很恰当吗?(附:欢迎亲爱的读友来信,但可别追问我,古早的中国南方是不是真的有这种蛮蛮鸟?因我又不是古人,没能亲眼目睹;不过照中国人固有的积习看来,即使世上真有这种珍禽,恐怕也早绝种了。)

  第二个问题:书名为什么叫《只愿天空不生云》?

  这是一种暗示手法,其实天空生不生云无关人世,但人的心中若生起云雾的话,行事就会失去方向,理智亦被蒙蔽。只愿天空不生云,不就是若茴、其他爱著金楞的亲友与读友殷切期望的事吗?

  第三个问题:我是男还是女?多小了?是不是十八岁?书中人物是不是我的化身?

  我是不是也曾历尽沧桑?

  我是女的。十八岁的黄金岁月早已杳如黄鹤,目前坐“二”望“三”,但请往靠近二的数字猜(女人嘛,青春何价!)。书中的人物不是我的化身,也不是别人的化身,若读友认为与自己的处境有雷同之处,纯属心虚。在爱情路上我是那种平凡又幸运的人(就是日本漫画里的典型女主角),但在数学与微积分课堂上,我是真的历尽沧桑。我也曾纳闷,为什么这两门课总不认识我的阿拉伯数字?

  再来必须向中坜的慈仪妹妹道个歉,因为我呆呆地将地址少写了个字,信被邮差先生退了回来,所以延迟了时间,请原谅我的粗心。我知道慈仪喜欢看若茴被射杀的那段,而且看了N遍,也哭了N遍(我想你应该不是唯一的一个),当初答应要给你三帖良药止红肿的,依诺报给你听──不是两块西瓜皮,就是拿两个冰块往眼眶罩(眼皮得记得合上,冻伤眼膜非同小可),若还是没效的话,建议你不妨试一下太阳眼镜,冬去夏来大热天下,没人会好奇。

  还有,我最可爱、特别喜欢问“为什么?”,又不怕“考”的小读者欣娟妹妹(她来信时,距高中联考只差九十天,如今又少了三十天,我还真替她捏把冷汗),非常担心我会赖皮把地址弄丢,恶意不回信给她。为了她的成绩好,我再等个几天回个“载不动、许多Why???”的长信给她吧!

  最后,希望大伙天天开心,该念书的人,得好好念书;该做事的人,得上紧发条;还有我,得加紧努力地爬格子。下回见!

  目前一心专意于爬长篇格子的 禾马阿蛮留

  前缘

  这里是苍天通人间的出口处──一个不很起眼的地方。

  从苍虚三千年前被遴选为生之祭司长,走马上任掌管人类投胎转世的工作,迄今也有三千“天树轮年”了。

  当时活著的人类对生命起灭懵懂不知,三千年后的人类对生命起灭仍是不甚了解。

  每每苍虚卸下公务时,总会伏趴在天口处往下俯瞰,听著地上的人们大肆谈论生命的意义、人何所来、何所去?尤其是东晋竹林七贤时的清谈吵得最凶、最精采。不过,说句不客气的话,连他这管事的人都不知道解答在哪,那七个笨呆子还吵得这么认真,真是名副其实的竹林七“闲”!

  其实,吵赢了又怎样?不见得赢家说的话就是真理。

  提到真理,他也是有满腹的牢骚。譬如说,天界与地界的真理是跟著宇宙的真理而改的,就好像月球绕著地球、地球绕著太阳、而太阳也是随著银河系挪动一样。所以这跟银河一动,太阳、地球和月亮也得动的道理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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