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他倒是不排斥她的举动,这回可是她自己勾引他的哟!要是他真的雄性爆发,可千万不能怪他霸王硬上弓,他只是顺着男性本色反应而已。
她痴痴的傻笑着,同时将自己丰盈的身躯靠往他结实的胸膛上,双手胡乱的扯开他上衣的钮扣。
「我还没有醉呢!是你故意要占我便宜对不对?」「你说呢?」他倒是挺好奇她喝醉是什么模样,会不会将平日的女性矜持与道德枷锁弃之如敝屣?她抬起下巴望着他,「你本来就爱占我便宜,每次都乱脱我的衣服,现在轮到我替自己讨回公道了。」
莫尘扬大方的享受她的服务,美人自动现身求爱,他求之不得呢!季心柔突然把他扑倒在沙发上,扯开他的衬衫,把自己柔软的娇唇贴在他的胸膛前,张狂的学着他以前的动作亲吻着他壮硕的胸肌。莫尘扬瞪大眼眸,一脸的难以置信。
没想到一杯酒下肚,居然让原本谨遵妇德的她,一夕之间成了豪放女,原来酒后乱性不是男人的特权啊!早知道她对酒精毫无免疫之力,他就用酒摆平她了。
第七章
清晨的阳光穿透过薄薄的云层,洒满一地的金黄,透过窗缝带来晨曦的朝气。
季心柔觉得全身酸痛,像是刚刚做完剧烈运动般,全身的骨头好象快要散了一样,加上头痛,整个人像是宿醉醒来般昏昏沉沉。
她睁开惺忪睡眼,赫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躺在男人的臂弯中,她惊愕得瞠大水眸,望着自己身畔的「男主角」。
莫尘扬饶富兴味的打量她那令人玩味的表情。
拜托!她怎么又是那副「我失身了!」的模样,昨晚还不知道是谁主动的耶!她羞愤难当的抓起被单盖住自己赤裸的身躯,正试图和他保持距离,却被他伸长手臂一拉,即被他紧紧圈锁在怀中。
「你放开我!」她不敢太用力挣扎,怕自己赤裸裸的肌肤会再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
莫尘扬低下头嗅着她的发香,「你怎么舍得离开我的怀抱呢?」她用手肘轻撞着他的胸膛,「谁希罕你的怀抱。」季心柔既羞且愧的噘起红唇,这个家伙居然用一杯酒灌醉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占她的便宜。
「你昨天不是很想要我的温暖吗?」他挑高双眉,睇着她羞赧的表情。
季心柔羞愤难当的回头瞪视着他,「你在说什么鬼话?谁会希罕你的温暖?是你一次又一次的趁人之危!」
「我趁人之危?」莫尘扬张狂的笑出声,这个小妮子该不会将昨晚做了什么好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你笑什么?」她怒气高张的问。
「我在笑你,分明是你趁人之危,强要了我。」「你胡说!大家心知肚明,是你三番两次的诱惑我上床。」说着说着,她竟觉得满腹委屈,怎么大家都在欺负她们唐家的老弱妇孺呢?「你当真忘了昨晚的事情?」他绝对要唤起她昨晚的记忆,让她知道,罪魁祸首不是他。
他才是昨晚的受害者,是她主动来向他索求爱,而他只是顺应身体的本能反应,满足她的需求罢了。
「昨晚你答应要和我谈唐氏企业的事情的。」她偏着头,仔细思考昨晚的事情。
她记得自己喝了一杯酒,然后好象追着某人玩亲亲,结果……季心柔倏地瞠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自己真的酒后失态!人家是三杯黄汤下肚后,才失了性子,而她居然因为一杯威士忌下肚,将自己二十几年的妇道全都拋于九霄云外!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呢?」莫尘扬莞尔的说道,看这小妮子一脸错愕的表情,八成是记起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我……」她一时语塞,就算有再厚的脸皮,也没有勇气说出自己的「恶行」,那一幕幕煽情且惹火的画面,就像幻灯片般,历历呈现在她的眼前,让她白皙的俏颜再次飞上两朵红晕,更添美丽。
「我什么啊!」他优闲的将两手枕在后脑袋,「怎么不说了呢?昨天不是有人一直想要玩亲亲吗?而且还很用力的撕破了人家的衣服,平时都看不出来力气有那么大耶!」季心柔一想到昨晚酒后乱性的糗态,就羞赧的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再加上这个嚣张的莫尘扬,居然口无遮拦的说个不停,害她真想一头撞墙自尽,一了百了。
「我不许你再胡说八道!」她抡起双拳,不断的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她巴不得现在就是世界末日,否则这个笑柄将会遗留万世,成为她今生最大的耻辱。
「你不相信?」他的嘴巴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楼下有证据哟!」「你快点给我闭嘴。」她板起一脸怒容。
「真不知道谁才是昨晚的受害者喔!」他一边注意她的表情,一边提高自己的音量。
「你快点闭嘴啦!」她不断的将自己的绣拳落在他的胸膛上,无奈她的小猫力气对他而言,就跟抓痒没什么两样。
「原来女人也会酒后乱性啊!而且威力强大无比耶!」「你到底闭不闭嘴?」她怒冲冲的瞅着他。
「要我闭嘴可以,那你要答应嫁给我。」他突然正经八百的执起她的双手,让自己的大掌完全包握住她的小手。
「你在说什么鬼话?」季心柔错愕的瞠大眼眸,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嫁给我,我要娶你为妻!」他再一次的说出口。
他决定向爱情竖起白旗,完完全全折服在她的魅力之下,谁教她总是令他魂不守舍、牵肠挂肚,老是教他魂牵梦萦、日夜相思呢!「你在发什么疯,我是有夫之妇耶!」她的怒气不但没有因他的告白而平息,反而胸口剧烈起伏着。
「难道你真要为唐颂书守寡一辈子?」他错愕的瞪着她。
喂!这个女人真的不识好歹耶!他都低声下气的向她求婚,怎么她的心里老是挂念着那个作古多时的唐颂书呢?「对!」她本来就决定一辈子待在唐家。
如今唐家有难,她更应该和唐家生死与共。
因为在唐家,她第一次感受到温馨的母爱,绝对不可以因为自己短命的老公,就这么忘记孝敬公婆这等大事。
「那块贞节牌坊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他这回真的动起肝火来了。
这个冥顽不灵的小寡妇,究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发泄过盛欲火的情夫吗?胆小的季心柔向来怕别人动怒,她胆怯的垂下头,不敢与他四目交望,害怕被他眼底的两簇怒火给灼伤。
「我……没有这么说。」她嗫嚅的道,而且经他这么一搅和,不要说什么贞节牌坊,她不要沦为人人口中的当代淫娃就已经可喜可贺了。
「那你为什么不想要嫁给我呢?」「那你又为什么要与我结婚呢?」季心柔好奇的问出口,他动机颇为可疑喔!莫尘扬一改原本浪拓不羁的本色,深情款款的将她的手心贴在自己温热的胸膛前。
「因为,我爱上了你,我非娶你不可。」莫尘扬含情脉脉的说出口。
她不敢置信的眨眨长长的眼睫毛,「你之前说过,只想要占有我,我只是你掠夺的猎物而已。」
「但是,我现在愿意投降了。」他举起另一只手,「我愿意放弃掠夺游戏,心甘情愿为你而收心,甘心被你所驯服。」
她露出一脸为难的神情,「可是……我不想驯服你耶!」「你说什么?」「我说,我不想要嫁给你。」因为如果嫁给了莫尘扬,那她就必须要与唐家的人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