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身养性,留几个妞让你们泡啊!免得各位说我赶尽杀绝、不通情理。」莫尘扬轻吐一个烟圈,但俊逸的脸庞上却罩着一层冷漠的寒霜。「难得你也会有良心发现的一天啊!」夏仲宣挑高两道浓浓的剑眉,满脸玩味的表情瞅着他眉宇深锁的脸庞。
「好说。」莫尘扬轻吐一个烟圈,拿起桌上的酒杯,品尝着浓烈的威士忌,想借着酒精的威力,来冲淡内心纠缠的情感。
「你该不会陷入情网了吧?」夏仲宣的脸上挂满疑问,除了深陷爱河的男子会有这种为情所苦的神情外,他猜不到还会有什么事能困扰着莫尘扬。
如果这个家伙当真为情所困,他倒想看看是哪个女人这么有本事,可以驯服这个纵情四海的浪荡子。
「仲宣,你在放什么臭屁!」一语被道破心中痛的莫尘扬,没好气的低吼着。
「要不然,你老兄怎么会来这里藉酒浇愁呢?」夏仲宣摆明了不相信他老兄的借口。
「生意受挫不行吗?」莫尘扬随意扯个理由,这个男人就是想要落井下石,要看到他出糗。
「生意受挫?!」夏仲宣的音量顿时提高了八度,「你老兄光是拿几亿元买进一家公司,稍微整顿一下内部财力,再将公司卖出去,就已经富可敌国了,会生意受挫,你骗谁呀!」莫尘扬心虚的干咳几声,「你这个家伙是不是平日太闲了,存心找我的碴啊?」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身为莫尘扬的下属,就算是有理也不得强硬抗争,除非他拿自己的金饭碗开玩笑。
「不是!我只是据实以报,咱们莫氏企业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作风强硬、雄霸天下,是众所皆知的事情。」「然后呢?」莫尘扬倒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没有然后啊!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只是关心一下自个儿老板的心情而已。」「少说废话!我叫你多注意唐氏动态,如今现况如何?」莫尘扬看了他一眼。
「自从唐颂书死后,唐氏企业就由唐可书接手,但是新官上任,加上作风柔弱,使得各方投资者信心不稳,外传财力吃紧,股价日渐狂跌,我乘机大肆收购了不少。」夏仲宣收敛笑意报告最近的商务情况。
「如果加上我们之前原先的百分之二十的股分,现在在唐氏占有多少的股分呢?」
「如果我现在的统计没有错误的话,大约占有百分之三十五,已经正式成为唐氏的董事之一。」夏仲宣靠近他,压低音量在他耳边报告重要商业机密。
莫尘扬的脸上浮现一丝得意的笑容,当初看准了唐氏这步棋果然没错,快到验收成果的时刻了。
「继续给我放消息,就说莫氏扬言要抽回在唐氏的资金,造成唐氏财务吃紧,资金调度有问题,负债比例节节升高,让所有的投资者拋售唐氏的股票……只要有人卖,你就立即收购。」
「我知道了。」夏仲宣点点头,他真是佩服莫尘扬的魄力与独到的判断力。
「千万不能让人家知道我们有心收购唐氏。」莫尘扬再三叮咛,深怕走露了风声,坏了他的大计。
「我办事,你放心!」夏仲宣拍拍胸脯保证。唉!看来,男人都不是莫尘扬的对手了,更何况是唐氏那群不中看也不怎么中用的寡妇老母呢?5莫尘扬在酒吧里喝了将近一整夜的酒,但再强烈的酒精仍旧无法麻痹自己过度清晰的理智。
他的脑海里依旧萦绕着季心柔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思绪。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狂炽的思念,终于偷偷翻墙而入,避开严密的警卫人员,由窗外爬进季心柔的房里。
季心柔由浴室沐浴出来,初初打开浴室门的那一剎那,整个卧室里都弥漫着氤氲的雾气。
她身着一身白色浴袍,亮丽如丝的秀发倾泻在肩上,伴随着雾气而来,好似踩着云雾而来的凌波僊子般,令莫尘扬更加着迷。
「啊!」他偷偷由背后拦腰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强壮的胸膛紧贴在她白皙柔嫩的背脊间,挤压掉盘绕在彼此间的冷空气,让两具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是谁?」她压低嗓音,倏地睁大水眸。
「是我。」莫尘扬附在她的耳畔低语着,俯下身嗅着她淡淡的发香,收紧两臂,用力的将她纳入怀里。
季心柔在他强壮的臂弯中挣扎着,「你快点放开我,否则我要喊救命了。」怎么又是这好色的家伙呢?糟了!他只劫色不劫财,看来她的贞操又再度不保了。
「喊啊!如果你想惊动全屋子的人更好,我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带你走。」莫尘扬俊逸的脸庞又再度浮现一抹邪恶的笑容。
怎么多日不见,她愈见成熟美丽,完全没有死了丈夫的哀怨神情,反而像朵鲜艳欲滴的玫瑰。
她在他的臂弯猛烈的挣扎着,但愈是挣扎,愈使得身上的浴袍松开。
季心柔显得又气又羞,「难道你就不能像个正人君子吗?」
「我什么时候不像个正人君子了?」哈!美色当前,他不色欲熏心、霸王硬上弓就已经够仁慈了,居然要他当正人君子,简直快笑翻他的肚皮。
「男女授受不亲,你暗夜里跑来调戏我,又岂是正人君子的行为?」她试着跟他讲理。
「好个男女授受不亲,我们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种亲密动作,叫做调情,不是调戏。」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她的声音显得有些哽咽,小小的身子在他的臂弯中挣扎着。
莫尘扬将她的身子扳向自己,并且回答她的问题。
「如果,我说不好呢?」「这里是唐家,不是你的地盘,我没有去犯着你,你不该再来骚扰我。」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她呢?她的道德与贞洁都被他张狂的欲望毁得一干二净了。
如果,两个人再这么不清不白的厮混下去,她迟早会臭名满天下,她哪有脸见列祖列宗。
「你说得没错,这里是唐家,唐颂书都已经死了,你们之间又没有注册,你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这是我自己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哼!这个家伙凭什么干涉她的生活呢?
「难不成你想为他守寡吗?」她的思想该不会八股到这种程度吧?
「是又怎么样?」她抬起下巴与他杠上了。
「我不许!」他霸道的对着她低吼道。
「莫尘扬,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许这两个字呢?」他一时语结,是呀!他有什么资格说不许这两个字呢?他们之间一开始就是很单纯的掠夺游戏,他想要掠夺她,继而占有她,然而,他已经如愿了,为何却在占有她之后,仍对她恋恋不舍呢?
「因为……你是属于我的猎物!除非我愿意放手,否则,你这辈子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莫尘扬勉强找到一个差劲的理由来搪塞。
是的,她是他的猎物,而他只是一个猎人,必须要保卫自己手中的猎物,岂有让煮熟的鸭子飞走的道理呢?
「你这个大变态!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她听到他的话后,俏颜丕变,他竟把她当成一个物品看待,连最基本的人权都没有!
「谁说我没有资格呢?我的手中可握有我们之间共同欢爱的证据,要是我抖出你在纯洁的外表下,居然有放荡的一面,你想想看,唐家的人会怎么看待你呢?」他狡猾的威胁她,除此之外,他找不到任何借口可以让她屈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