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火炙般的气息随着他的唇埋入她双腿时,初睛条地瞪大了眼,那完全被展开在他眼前的暴露,让她整个人陡地清醒过来。
「不,不要,住手……」感觉到他邪恶的舌头探进体内,像要吞噬般的吭咬着她, 原本澳散的思绪骤然绷紧,她不禁喘息扭旋着。
他撩拨的唇舌深深地探入,双手钳紧她的纤腰完全阻断她的退离,猛烈的欲海情源冲击着初睛不住扭动的软绵身子,滚烫的热流从体内渗出,这狂乱的异色情漩。终让她 忍不住破碎地嘶喊||「玄钰……求你……不要……」肉体的折磨令她难堪又无助,只能喘息的呻吟呼唤,低垂的长睫也因而渗出哀怜的泪光。她哀凄绝美的脸蛋揪着玄钰的 心,教他心口蓦地一痛,此刻,他发现自己甘愿被利用、摆布,只要她真心爱他,他可 以不在乎她的欺骗。
但她真的爱他吗?狂乱的疑问和痛苦蒙蔽了他的理智,让他只想藉由得到她以平息自己的伤痛。瞬间,他高亢的欲望猛然探进她双腿间,猛地冲破那道处女之墙,一举攻 占她所有的甜美——初睛条地抽慉一颤,瞬间的裂痛在身下燃起,震撼她所有的意识。那种被全然侵入的撕扯剧痛,尖锐得教她无法承受。仿佛他侵入撕裂的不只是她的身体 ,还有她的心!
她不懂他到底是怎么了,今晚突然像一只嗜血饥饿的野兽,狠心地掠夺她尚来不及准备奉献的身子。
忍住失声痛喊的冲动,她紧紧咬住下唇,泪水却禁不住被逼出了眼眶,彷如决堤似地奔流而下。
玄钰已教凶猛的情欲给遮蔽了心智,恨本无视于她的痛楚,他蛮悍地冲刺,全然失丢自持的在她体内肆意驰骋,像一场厮斗纠缠,至死方休。
疼痛在初睛心底蔓延,无声的泪水滑过她耳畔发际。沾湿了床褥,她咬紧牙关忍受着,任由他罄控操纵。直到那般疼痛逐渐消褪麻痹,她已如一滩软泥,只是昏昏沉沉地 呻吟娇喘。
她喘息的吟哦却更激起他野烈的征服和掠夺,他做吼地加剧驰聘的力道与速度,彷彿要将彼此焚烧似地摆动疯狂的节奏,在汗泪交缠的激情和他的暴情狂爱之中,她没得 选择地一再舒展开自己的身子接纳他,并且不由自主地攀紧他的身子。
在他狂野的冲刺律动中,感受一阵紧似一阵的浪潮激涌出她的强烈欢愉。
下一瞬间,恍如紧绷的弦断裂,如繁星般的璀璨在她眼前迸散,交缠约两人浑然陷入极致的约丽和昏眩中,任余韵飘流抚慰着彼此……一室烛光如豆,夜,更深沉了。
初春的凉意透过罗纱垂帐,袭上一对黜胴与珠润相缠的身躯。
初睛微微一颤,缓缓张开双眼,一接触到自己裸程的身子,昨夜发生的一切霎时涌进她脑海里,她惊慌地按着仍有些晕眩的头,尝试挪移自己的身躯。
腿问的酸痛不适令她停下了动作,忍不住颦起黛眉樱咛了一声,惊动了身旁拥着她的结实身躯。
她抬头望进一双幽遂的黑幢,无言的默然在两人之间漫开,她心里有许多的疑问,但此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痛吗?」他柔声地问,无限爱怜地盯着她印着斑斑吻痕的雪白胴体。
初睛双颊蓦地一片燥热羞红,她还无法习惯这样私密的接触和话语,只能垂下眼检,避开他如火炬般既温暖又灼热的注视。
她的回避今他颇为不悦,放在她腰际的手臂条地收紧,充满占有欲的将她揽入怀里。「回答我!」低柔而坚定的醇厚嗓音在她耳际响起,按着,他深情款款地亲吻她漫垂的发,此刻的温柔异于昨夜的粗暴。
初睛怯怯地掀动眼睫,羞赫地点点头,随即将火红的小脸埋入他颈窝。
她的举动惹来他一阵低沉邪谑的笑声,轻琢了下她的粉颊,他赤裸裸地直立起身子跨下床去。
初睛迷惑不解地望着他的身影一会儿之后,只见他握着一方毛巾重新回到床上。
当他轻柔地分开她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擦拭两腿间的血渍时,她怔愣得不知如何反应,唯一可以感受到的是他温柔的碰触以及自己双颊上缓缓蔓延开来的燥热。
「你……和昨夜有些不一样。」她羞红着一张俏脸,「昨天晚上的你好奇怪,你是 在生我的气吗?」她隐约觉得昨夜的他好像经历了一件痛苦的事,而这事与她有关,只是昨晚她已晕眩得无法弄清楚原因。
她的话显然勾起玄钰不愉快的回忆,他的黑眸瞬间掠过一丝阴鸳的幽光,但很快地又回复原本的平静无波。
「没有的事,你多心了。」他淡淡地回答,无意再继续这个话题。
初睛沉默地咬着下唇,明白他有事瞒着她。蓦地,她忽然想起昨天下午瑞棠对她说过的那一番话,难道皇上果真为难他,对他下达惩戒的命今?
不!她心慌地想,她可以不当他的妻,但绝不能让他因为她而丧失他现有的一切,那会教她心疼、痛苦!只要他是真心待她好,她可以没有名分地跟着他,谁教他是她十 八年岁月中,唯一呵宠她且让她动心的男子呵!
「我……我想要告诉你一件事,」她睁着一双明灿柔媚的美眸,深情款款地凝悌着玄钰,「我知道你身为贝勒爷有许多事是身不由己,我不会要你为了娶我而甘冒大不诿 得罪皇上以及……你的亲家颐亲王府的人。」
玄钰微眯起眼,一脸莫测高深地瞒睨着她,此刻的初睛秋水含波,雪嫩的双颊轻染着丝缕淡红,益发显得楚楚可怜、娇媚动人。
好个以退为进的高招!他在心底冷哼一声,她那绝美纯情的脸蛋,让他几乎要相信她的深情与无辜,但他早已知悉了真相,此刻她的一切作为,在他眼里全成了经过精心 设计的手段。
「你的意思是你要离开我?」他寒着声问,故意试探她的意图。
初晴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摇摇头。现在的她离得开他吗?她的身和心都已经是他的了。
「哦?」他嘲弄地撇撇嘴,轻笑道:「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已经改变了主意,愿意当我的妾吧!」
他话里的讥讽意味,令她心口骤然一凛,她不懂他为何突然表现得这么冷漠。
「不!我绝不为人侍妾,我的意思是……」她苍白着一张脸,惶愕地辩白,但他的 态度已柠痛她的心,打消她原本想说的话,也许她应该离开他。
「你的意思是怎样?说下去!」他狂傲地命令。
初睛侧过身子别开脸,揪然地回道:「没什么,我想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我不能连 累你为了我而失去现有的一切,我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的。」
她的话激起了玄钰强烈的反应,他愤怒地扳过她的身子。「你休想逃离我!」该死 !明知她只是在作戏,但他就是无法控制心底那股害怕失去她的恐惧。曾几何时。一向睿智深沉的他竟被一个小女子玩弄于掌心。
不!没那么简单,他会要她付出代价!
霍地,他原本怒凛的俊脸绽开一朵温存却带点邪气的笑,低醇地向她宣誓「没人能 把你和我拆散,就算没办法要你为妻,我也会一辈子爱你、怜你,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永 远无人能取代。」
他的话里隐隐带着弦外之音,但心思单纯稚嫩的初睛根本察觉不出来,反而为他一番深情的话语感动得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