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爱我的男人……才能碰我,你……若不是那人,就走开……”她气息不稳的开口。紧抓着自己胸剪彩衣衫,死命想保有最后的安全防线。
来得太过于急切的爱恋狂潮,让她无法自拔的陷落下去,但却仍想紧守最后的防线不退。
因为爱来的太快,而她仍有些不确定的心慌!
回答她的,却是他更加明显的放浪举动和勾人微笑……
他笑眯了眼,惑人的笑靥停也不停印在她胸前的衣扣外,然后唇舌并用,将碍事的阻挠衣扣解开来。
带笑的脸满意的埋了进去一路顺着她胸前锁骨咬而下,却在要印上她胸前以贴身衣物包里的两团浑圆之际,意外压上一条冰冷银链。
”这是什么——”他伸手拉着项链,将它抽出来,却在链子尾端看见那个再熟悉也不过的黑岩家家徽。
“还我,那是……”让急来的情潮震得有些憨傻失神的女人,一见到他手中的东西,神志瞬间清醒,伸手要抢回自己的东西。
虽然没有什么意义,可这至少是那流浪汉送的东西,没有他,她不会完好如初的坐在这里,所以她不能忘了他!
“我知道——黄金虎眼银链嘛!”大男人笑起来,伸手将链子摆叵它原来在的地方,跟着继续俯下身继续刚刚未完的动作。
就算知道自己的黄金虎眼银链,这些年来都如此贴身的藏放在她身上,但现在他实在没心情管这些,因为眼前的女人比什么鬼项链都来得重要。
他伸手到后头,想解开她胸前最后一样碍事的贴身衣物,一边叹息的正要将脸埋近那双浑圆丰腴里,却让震惊过度的女人猛地一堆,当场跌下沙发。
“宋颖奇,你这女人——这么狠心,要谋杀未来老公啊?”他不爽的哀叫,正想手脚并用的爬上沙发,上头的女人已先抓着凌乱的衣衫,神色惊讶的下地来,弯身跪在他面前。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项链是黄金虎眼银链?”她惊愕的从脖子和衣物的空隙间拉出项链。
那个流浪汉说过这项链是天下少见,市面上买不到的。
因为光是中间那一体成型,状似虎眼的珍奇异石,就已不是随处可得的。
而送给她是因为他已不再需要这串项链,不再需要用它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呆啊你,上面明明是只老虎眼不是吗?”他两手一滩无所谓的胡乱应着,双眼却可惜的直望着她凌乱的衣衫和起伏的胸口。
“雷天灏——你给我说实话,那流浪汉明明说这东西世上少见,还说……”
“还说因为他不需要这串项链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所以送给你做纪念。”他笑着接话,眼神里满是无辜和无奈。
现在怎么办,看得到却吃不到,这样的情景简直是折磨人,让人忍得好辛苦。
瞧她的样子,真的是打算追问到底了!
他认命的盘腿坐好,伸手将她揽过来,等待着她接下来的惊愕表情。
“你说什么?”她不敢置信的抬起脸,左看义看,想从他脸上找出些开玩笑的蛛丝马迹。
但却什么端倪也没见到,他难得如此认真,可他怎会知道那流浪汉说了什么话,还几乎一字不差的全说出来?“别想了,我说我不缺钱,你瞧我口袋里还有满满的旅行支票……”他淡淡的覆诵那晚和她的对话,让她惊异的下巴久久无法阖上。
“你、你是……”定定的望着他半晌,她像想到什么似的,完全不顾自己敞开的衣衫,就伸手在他脸上乱摸一通。
她双手遮着他的半张脸,想像着他满脸乱胡,脸上带着渔夫帽的拉遢模佯。
而他却像色狼似的,直低头盯着她起伏的雪胸,口水险些快没流下来。
男性发抖的手挣扎伸了出去,偷香的大掌才刚朝她胸前靠去,发愣中的俊脸就让人狠狠摇晃了下。
“是你——可恶的无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说你就是那个流浪汉?”她生气的一拳捶上他。
这会儿她已经可以确定,他就是当年的那个流浪汉……
“好了,我承认没立刻招认是我不对,但我若在之前你那么讨厌我时,不长眼的先招供。你还会喜欢我吗?肯定是觉得我别有居心才同你说这些,想邀功占便宜的吧?”他抓下她的手,叹息说道。
“你、你……”她气极,却又知道他说的不假。
若是早在之前两人频频起争执时,他来承认说自己是那年救了她的流浪汉,铁定会让她用东西扔出去的!
“好,这点就算了。那你是在何时认出我的?”她再问。
“那天到你家看到照片才知道。他诚实的全盘托出,不敢有半句虚假。
“所以那晚你才会半夜跑到我房间?”
“那是先前就喜欢上你,后来又知道我们之间那么有缘份,才会一兴奋之下翻窗过去看你。”
“那……前几天那个在马路上遇到,言语刻薄的还带着女伴的那个男人,你是不是也用这件事去堵他的嘴?”她翻出所有旧帐,一并问个清楚。
“我只是跟他说我就是那个救了你的流浪汉,还将他懦弱没厍的样子,小小描述一下而已。”他摊开手,一脸无辜的望着她。
这些全是为了她,他也是很不得已,才一直隐瞒到今天的!
“雷天灏,你”震惊又哭笑不得中,她咬唇瞪着他,几秒过后,气极委屈的啜泣哭声当场冲出口中。
该死的男人,就这么任她丢脸出糗,也不会想到要跟她找个时间,好好解释说明。
在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当时那个流浪汉时,她哭得几乎快不能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走了一圈竟然又绕回同样的人身边,什么样的缘分会让她和他一开始就结下这么大的纠葛,纠缠不断直到多年后的今天?那么先前的那些抗拒、那些挣扎厌恶,到底算些什么,她根本是演了场猴戏,让他耍着玩的吧!
“我要跟你一刀两断,你竟然像逗猴子似的耍我!”她气,委屈又可怜的眼泪瞬间飞落。
“我发誓我直的没有!小颖亲亲,我是因为太爱你,怕你误会我是因为别有居心接近你,所以才忍着不敢说,想等到你也爱上我之后,才跟你招认的。”
“可是,你不会因为这样就不要我吧?别这样,我会哭的!”他伸手发誓,跟着一脸心痛的抚着胸,不计形象扮可怜演出,想博取她的谅解。
“我真的不要你了,你问远点,以后别再来找我。”气极的女人,连向来不在人前落下的软弱眼泪,都猛地飙出眼眶,让他知道这回事态严重了。
“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诚实,不敢再欺骗我的小亲亲,拜托你别哭了,这么哭我会没辄的。”雷天灏紧张的耙耙头友,脑袋混乱,不知该对她怎么办。
女人的吵骂,他都有招架能力,可唯独从来不哭的女人,要是一哭起来,那可真是惊大动地没完没了。
而且他真的受不了她的眼泪,太软弱、太可怜,不止一点都没她平常冰冷的骄傲气焰,还让他听得连心都快拧成一团。
“可是一想到自己像个呆子一样,在你面前做那么多蠢事,人家就、就控制不住的想哭嘛!”她背对着他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嗓音,让人听得好不舍。
早知他什么都知道,那她还逞什么强,直接扮个没用的女人找靠山就行了,还赌气跟他耗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