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依依那头白发有可能是染的吗?”Frank一脸企盼的望着Clerk。
“如果你的心里有她,她的发色是黑是白,有什么关系吗?”Clerk寓意颇深的看了Frank一眼。
“没错……只要我心里有她,她的发色是黑是白,又有什么关系!”
不晓得她究竟是不是白灵时,他的心就已经满满都是她,抹也抹不去了……
而如今,他心底更能肯定,她绝对是“她”,那个此生惟一能让他心之所系的女子。
豁然开朗的Frank摩了摩拳,二话不说就直往Clerk身上招呼去,让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他痛得一时直不起腰来。
“哦!妈的,就跟你说我跟她没什么了,你还动手!”
不甘示弱的Clerk逞强的挺起腰,无奈双拳难敌四手,被两个满身醋味的男人卯起来轮攻,打得就算有心逞强,也再难直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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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月色皎洁,并不适合爬窗窃玉,可是郊区的某栋清雅的别墅,出现了一个身手敏捷矫健的男子轻轻松松的避过保全系统,不疾不徐的攀上二楼阳台。
隔着薄纱飞扬的落地窗,男子凝视着主卧室内的雪白大床,大床上有个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的雪白人儿侧身躺在上面。
悄悄的,男子推开纱窗,无声无息的走到大床边,变身垂首以几近贴靠在她白皙脸上的距离在视着她清丽的娇额。
是她!
不需要任何言语,不需要任何证据,光是这样看着她娇美细致的脸庞,他就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她就是他心爱的白灵。
Frank情不自禁的轻轻撩起她雪白的银丝,凑近自己的鼻翼。
她的头发颜色虽变,可是那股清淡的发香却依然深深蛊惑他的心。
她恨他吗?
恨得明知他的心,却始终不愿对他坦承?
恨得蛊惑他的心后,就再次毫不眷恋的远离他的生命?
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她可知道,他的心里始终只有她,他的身体也只愿接受她……
“嗯……”白依依睡不安稳的翻了下身,慌得Frank忙松开她的发,以免扯痛她的头皮。
“乖,好好睡。”Frank安抚的吻了下她的额,轻柔至极的哄她安睡。
“……”以为自己置身梦中的白依依娇柔的伸长双臂搂了下Frank的颈,撒娇的将脸埋入他的颈间,汲取他的温柔呵疼。
“我在这里。宝贝乖,好好入睡,我会陪你的。”一声含在口中的,全然激起Frank潜藏在心底已久的柔情。
只有她,只有他生命中的阳光会这么温存的唤他,每每让他听了心软身更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他的身体里,和他密密合合的融为一体。
“吻我……”难得梦见的温柔呵护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听话,乖乖睡觉。”虽然这么说着,他舍不得违拗她的哀求,深情的吻上她那诱人犯罪的唇。
“你好吵喔……”她骄蛮的咬他一口,痛得他惊愕的瞠大眼瞪着她紧闭的眼,怀疑她是真睡还是假睡。
“不要走……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顿失的温存让她惊慌的舞动双手,想要找回失落的温柔。
“不走不走,我在这里,乖。”安抚的,他温柔的将她整个人圈进怀中,让她感受他充满爱意的包围。
望着她安详的睡脸,他的眼中蓦地闪烁出骇人的犀利。
白依依是白灵,那么……
那个林玲呢?
她是谁?为什么要误导他?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
第九章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林玲心慌意乱的低着头,完全不敢对上Frank那双锐利如刀的眼。
“我在看你为什么始终都不敢正视我。”望着林玲那张人工脸庞,Frank不禁拢起眉,暗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她像得很不自然。
“你每次看着我,就好像想吞了我一样,我……我当然会怕……”
“我们都已经订婚了,就算被我吞了,也是理所当然,不是吗?”一想到自己当初昧着良心和她订婚而伤了白依依,Frank就恨不得砍自己几刀。
“话是没错,可是你……你每次都吊人家胃口,害得我不得不怀疑……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了。”她绞扭手指,一副娇羞的模样。
“既然是我的错,我可要好好弥补才是。”压迫人的,他冷冷的坐到她身旁,颇为粗鲁的以指钳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迎视他精锐的目光。
“你的脸很精致,精致得令人恨不得重重咬上一口。”说着,他真的在她唇缘重咬一口,然后更为冷冽的看着她瑟缩的模样。
“你别这样,我会痛的。”
“这样就痛啦!那等会儿更强烈的剧痛,你如何承受!”他的表情暧昧,眼神却冷到不能再冷。
“什么剧痛?”她惊慌的看着他如饿狼般的拆解她的衣扣。
“我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今晚……我不会再吊你胃口了。”
唰地一声,他没耐性的直接撕裂她的上衣,同时整个人压上她的身,让她无法动弹的卡在沙发与他之间。
“不要这样,我……我会怕……”
“怕什么?你不是一直都在等今晚吗?”他将手置于她的腰上,一副想要直接扯下她裙子的模样。
“等等……让我自己来。”自知躲不过,林玲索性一扫羞怯,千娇百媚的将双手搭上他的手。
见他默许的住了手,她立刻优雅的将双手移向裙扣处,缓缓的将裙头解开来,诱惑的慢慢往下脱。
“太慢了,还是我来吧!”他霍地伸出手,用力按住她贴在大腿侧裙子上的双手。
“啊!”随着他的手劲加大!她的脸色就越苍白,终至痛叫出声。
“看来你今天似乎不太方便。”他嘲讽的睨了眼由她裙子上渗出的大量鲜血,压住她双手的大掌嗜血的再次使劲,加速血红的色彩浸染她的白裙。
之前一直透过美化的雾镜看着她,所以他从未发现她有丝毫的异样,可是蒙住他视线的雾镜一拿开,他一眼就看穿暗藏在她裙底的机关——那把刀子。
所以,为了诱她出手杀他,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办她,他只好委屈的稍作牺牲,替她制造机会对自己下手。
只是她的技术过于拙劣,取个刀子取了老半天还取不出来,他只好出手帮她“放回去”,以免拿出来她会死得更难看。
望着他嗜血的眸,她再笨也知道他早已识破一切,方才的诱惑不过是在引她出手罢了。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来的?”
毫不留情的用力按压使得藏在林玲腿间的刀子深陷她的骨肉之中,让她痛得只想当场昏死过去,可惜深谙刑求之术的Frank让她想昏也昏不了,只能强措着身于抗拒腿上的剧痛。
“没有人指使我……”
“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因为我一向没什么耐性。”无视鲜血已经染红她整条白裙,他残酷的继续施力,让刀锋抵着她的腿筋。“再不说,你的腿就准备废了。”
“我的腿要是废了,那个贱人也死定了。”不知死活的,林玲大声叫嚣着。
“什么贱人?”心中浮现的不安让他瞬间将手移至她的颈间施压,直到她的脸色泛紫才稍稍松开她。“说!”“咳……咳……咳……”呼吸不顺的林玲惊骇的拼命猛咳,完全不敢再正视Fr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