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过果汁喝了一大口。她还真不适合喝酒,即使是调酒,也不喜欢酒味留在口中的感觉,果汁的香甜正好可以盖过。“想不到你还挺体贴的!”她又喝了一大口。
聂旸故意端起她帮他加了料的酒,封尧姝紧张的盯著,看他一口也没喝的又放下,显得有些失望。
“干么不喝?”
“你很急?”
“急啊,当然急!”她没多想的就开口。“你赶快喝一喝,我们可以走了!”她只想赶快完成计画,根本没想到这若和一夜情作联想,会是多么大胆而令人脸红的话。
聂旸一笑,再度端起酒杯。“我喝完,去一下洗手间就可以走了。”说著他把杯中剩下的酒仰头饮尽,接著站了起来。
目送他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封尧姝开心得直想唱歌。
哈哈哈,聂旸,你的气数尽喽!
待会回你的住所,你八成也因药效发作睡得不省人事,到时候把你扒个精光,再替你拍下个人第一卷裸体写真……
三点全都露,想必会很有看头!
这招叫作“挟V8以令聂旸”,到时候叫你往东,还怕你会往西吗?
禹荷啊,与其叫一个男人因为爱你,而心甘情愿听你的,还不如叫他即使恨你,也不得不听你的来得有成就感。
接下来,我就要证实这个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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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市区约莫半小时车程的一栋别墅内。
“嘿咻、嘿咻……”
映入眼帘的可不是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香艳镜头,而是一个既不协调又滑稽的画面,体型娇小的女生,正努力把一个长得高大的男人给拖进屋子。
好不容易把聂旸由别墅外的庭院给弄进屋里,封尧姝已经累得快断了气,她靠在沙发的椅背上休息。
“重……重死了!”真是的失算呐。
她没事干啥药量放那么多?还好他能保持清醒的把车安全开回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呐!只是……
药效有这么快吗?从方才到现在才半个小时多欸,如果记得没错,她买的是最安全、最没副作用,但药效也较慢发挥的那一种。
她原本期望的是,聂旸把她带回来后,能在客厅哈拉一番再晕的,可……
算了,反正只要他昏死过去的任她宰割,谁还管他昏得快还是慢!
踢了正躺在毛毡上的聂旸一脚。“没事长那么高大干啥?很重欸!”奇怪,都休息了,她的心跳怎么还是那么快,而且还四肢渐渐无力?
已经没力气上楼了,她看到一楼有几间房,随便选了一间推门而入──
灯一打开才发现满满的都是书,原来是书房呐!咦,还有休息的大卧床哩!好极了,只要有床就可以了!
退出房外的她,把聂旸半拖半拉的拉进来……
看著被自己安置在床上的聂旸。封尧姝叉著腰笑得可开心了!她从背包里拿出V8,打开电源。
“唔……穿著衣服太寻常无奇了,脱衣版的会比较叫座。”
首先,她得帮他脱掉衣服。
“从哪里开始脱呢?”她自言自语,想著想著忍不住笑了出来,莫名其妙的感到愉快。
奇怪的是,当她看著聂旸的时候,竟有一种当大野狼看到小红帽时的“兴奋感”耶!
忽然觉得他真的好帅,难怪很多人都说他像白马王子!怪了,她以前怎么没发觉他这么好看?
嘿嘿嘿!到底要从哪儿下手?
上衣?NO、NO、NO!中规中矩的行为太不像她了。“聂旸啊聂旸,男人都喜欢用下半身思考,我就从你的下半身开始好了!”将手移到他西裤拉链上,刷的一声将拉链拉了下来。
“长裤解决了,然后呢,内裤?”当她望向他那贴身底裤时,一张脸还是红了。
学医的她,以前上解剖课时早看过男人光裸的身子,可那是死的,这是活的!当然差别也不全然只是这样,而是……哎呀,她也不会说!
她口干舌燥的吞了口口水。“算了,先脱衬衫吧!”她一颗颗的解著他的衬衫扣子,同时,越来越觉得自己身体怪怪的。
其实她的身体打从方才就一直不太对劲。哪里怪?有些四肢无力、心跳加速,而她原本以为,对自己体力而言,要把昏迷中的聂旸拖进屋子实在负担太重了,才会累到出现这些症状。
可为什么她现在连帮他解扣子,都觉得有些吃力呢?
解著解著,她竟趴在他身上。“怎么……连解扣子都没力?”
她原本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如今却变成这种十分暧昧的动作,而她……竟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天啊,谁来拉她一把?她可没要安排自己也入镜呐!
意识清楚还很兴奋,可会手颤脚软的使不上力?她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没力解扣子吗?我倒是很乐意帮忙。”
赫!封尧姝吓了好大一跳,勉强把贴在他胸口的脸仰大角度抬起……
醒、醒的?!不但醒著……还在笑!她心里直发毛。“你不是……不是……”
聂旸坐了起来,一翻身,把原本压著他的她压在身下,一脸又坏又魅惑人的笑意。“不是该昏迷不醒的任你宰割了,是不?”
“你……你不是……”太过紧张了,封尧姝频频口吃。
“我是喝了你加了料的酒,但没吞下去,到洗手间时吐掉了。”看著她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他捺著性子解释。“你请的我接受了,可我不能白受,对吧?所以我也回敬了。”最新型的迷奸药。
传统的让受害者死死昏昏去的迷药不流行了,现在那些迷奸烂人流行用能任自己予取予求,而受害者又能清醒且有兴奋效果的迷药。
基本上,对于这种药物他是十分反感的,可他是个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人。
“你……你想怎么样?”她注意到他的手移到她的腰上。
“你说呢?”摸索到她裙子的扣子和拉链,他一并松解了,顺势一拉。
“我、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还要把你大卸八块,拿到西藏喂秃鹰!”
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凶,还能威胁人?聂旸撑著身子看她。“你方才脱了我一件裤子、一件衬衫,我现在只是回敬。”看著她一双快冒火的眼,他还是不受威胁的笑咪咪的。“至于方才你在客厅还嫌我高大的踹了我两脚的事,我决定不和你太计较,就脱下胸罩和内裤来抵吧。”
赫!封尧姝再度被吓到。“我……我宁可你踹我两脚。”
他一脸似笑非笑。“你说真的?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这是最好的!”给人踹两脚总比给人扒光光好吧!
“好,就听你的,在脱下你胸罩和内裤之后再补你两脚。”
“你疯了!”
“有吗?就不知道这疯狂游戏的始作俑者是谁喔?”他已经开始解她上衣的扣子。“我呢,本想一个人喝酒的,就是有人无聊的跑来捋虎须。”他看著她,“对一只饿了很久的老虎而言,自己送上门的食物它怎么可能放过呢?”
他这比喻是什么意思?他打算把她“吃”了吗?“你知道我很讨厌你吗?”
“没关系,我喜欢就好。”他一脸无所谓。“更何况你不也说,一夜情的对象不必考虑喜不喜欢。”
听到她那么说,无所谓是骗人的,毕竟他对她是真动了心。不过就他观察,封尧姝并不是如她说的这样讨厌他,在和她相处时,他有时会捕捉到她急欲掩饰的羞涩。假以时日,她会是他的!而对他而言,他真正喜欢的女孩,又怎么有可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