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关朽苍接获消息后,朝一旁的邹浪人道:“师父,您在此稍候,徒儿先去救回央央。”
“哼!不用,我也去,一旦救下丫头,我立即带她回蟠苑。”
“师父……”关朽苍无奈道。
“我也去,关朽苍你休想撇下我,独自在宝贝央儿面前邀功表现。”谷南西不甘落人后的嚷嚷。
“真是小人之腹!”江盛损他。
“你说什么?”谷南西恼怒。这几个人老爱与他作对,有什幺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南西别与他们计较了,咱们走。”邹浪人已飞身而去。
“岳父,等等我。”谷南西追了去。
“帮主,咱们也去。”开元说。
不待他说完,关朽苍已施展轻功,他心急于邹未央的安危。
一群人赶至猎户前,谷南西率先冲动的破门而入,关朽苍本想阻止却来不及。没先察看屋内的情形便闯入,着实犯了兵家大忌。
他们闯人立刻惊动了乌鲁木等人,惊慌之余,乌鲁木抓过身旁被五花大绑的邹未央,一把亮晶晶的大刀立时就架在她颈上。
邹未央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惊魂未定。“乌鲁木,把刀拿离我远一点。”她忍不住叫道。
“等我在妳的玉颈割上一刀后,自然会离妳远远的。”当乌鲁木看清来人是谁后凶恶的说。关朽苍竟能这么快便找上他,他暗自心惊甚至双脚发软,但事到如今只有振作起来。
“你就是乌鲁木?”邹浪人瞧见屋里共有三人,其中将刀架住丫头的应该是为首之人。
“正是,你又是谁?”乌鲁木看向立于关朽苍身边的邹浪人。
“爹!”不用等邹浪人应声,邹未央已然哭叫出声。爹居然也来了。
“我原是要把妳运至黑龙江卖入妓户,但妳爹都来了就问候他老人家一声,要他别担心,到了黑龙江我们绝对会好好光顾妳的生意,不会让妳坐冷板凳的。”这些话乌鲁木其实是说给关朽苍听的。
见关朽苍面色铁青,他既畅快却又感到脆战心惊。
他立下重誓要报复,绝不让关朽苍称心如意的过日子,所以夺走他心爱的女人教他一辈子痛苦。而这娘们也活该受苦,就是因为她才害得他与齐东野落得这般下场,非给她苦头吃吃,方能一泄心中怨气,教她与关朽苍后悔不该得罪他,更不该逼得他走投无路。但此刻瞧见关朽苍怒容满面,不发一语却更令人心惊,他不由得打了寒颤。
“放开她。”邹浪人怒说。
“没那么简单。”一旁的齐东野说道。
“我们好不容易将她弄来,目的没达成,我们不会罢休。”额尔也抽出刀向前站出。
“爹,小苍蝇,快救我啊!”邹未央盯着颈上闪亮的刀光,紧张的吞咽口水。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邹浪人忍怒发问。
乌鲁木狂笑:“我们不想怎么样?只想让阕朽苍痛不欲生。”他握刀的手又使了点力,让邹未央原本雪白的颈项迅速染上一条血红。
“乌鲁木,你住手。”谷南西大喝。
“你就是天府小王爷?”乌鲁木问。他们查过,他就是关朽苍的情敌。
“既然知道我的身分,还敢胆大妄为,快放了我的宝贝央儿,否则我要我爹铲平你们黑龙江,让你们从此无法营生度日。”谷南西威胁的说。
“到了这步田地咱们是豁出去了,还怕你的威胁不成。”乌鲁木说。
“你们简直无法无天。”谷南西气极。
“咱们再无法无天也不及关帮主只手遮天,说风是风说而是雨,可以整得别人死去活来。”乌鲁木以略带畏惧的眼神瞄向关朽苍。
“放开央央。”这是关朽苍进门至今的第一句话,饱含怒气。
乌鲁木三人马上靠在一块儿,乌鲁木架在邹未央颈项的刀甚至还有些发颤呢。
“咱们不……不放!”额尔被其它两人推出来发言。要不是真的走投无路兼咽不下这口气,他实在没有勇气与关朽苍为敌。
“再说一遍。”关朽苍青筋暴跳。瞧见邹未央颈上的血迹,他怒不可遏。
“你别以为大……声咱们就怕你,这妞在咱们手中,你最好别……轻举妄动。”乌鲁木颤抖着说。
“合着你们是教咱们帮主教训得不够,这会儿想来送命!”开元道。
“住口,姓关的欺人太甚,当日在野雁楼为了这妞将我痛殴一顿,让我颜面扫尽,事后我忍气吞声上门求和,愿意不计前嫌继续与你们盏帮做买卖,他不但不领情还把咱们轰了出去,说不耻也不屑与咱们做买卖,他的拒绝竟起了连锁反应,自此没有一家商号愿意与咱们做买卖,白花花的银两送上门求人赚,也都没人敢收下,此事传回黑龙江,大老板立刻派人指责咱们三人办事不力,丢尽黑龙江人的脸,要咱们在此自生自灭自我了结,而今日的这一切全是因这姓关的给逼上梁山的结果。”乌鲁木挟怨道。
“笑话,咱们帮主不耻赚你们的钱,何罪之有?至于别人不屑与你们买卖,这干帮主什么事?自己不知检讨,还做出这种下三滥掳人的事。”开元不屑的说。
“你--我杀了她。”乌鲁木教开元说得面色一阵青白,索性发起狠。
“你敢!”关朽苍出言恫吓。
“到了这步田地,咱们有什么不敢的。”
“你们若敢动她分毫,就等于自掘坟墓。”
果真教他们全都不由自主的轻颤。“你少吓……唬人。”齐东野提起勇气说。
“你们错了,帮主向来说一不二,要你们三更死,休想拖过五更天。”开元道。
“敢情他自喻为阎王了。”鸟鲁木怒道。
“你们此刻瞧咱们帮主的神情不也像是见着了阎王一般?”开元奚落。
“你!”乌鲁木恼怒。
“乌鲁木,你们再不放了我,当心我爹和师兄让你们好看。”邹未央再也受不了的大叫。
“别吵!”乌鲁木朝她的肩用力击了一下。
她痛得眼泪都要迸出,身子软了一半。
“央央!”关朽苍既心疼又着急,愤怒得无法言喻。
“恶棍,快放了我的宝贝央儿!”谷南西心急的吼叫。
“除非关朽苍向咱们跪地求饶,否则你们等着收这娘们的尸首吧!”
“你作梦,要咱们帮主跪地求饶,还不如你自己咬舌自尽算了。”开元怒道。
“不这么做,这娘们就死定了,关朽苍,就看你怎幺做了。”乌鲁木将大刀在邹未央颈项使力,让她稍微凝固的血迹又湿濡起来。关朽苍对这娘们疼人心坎里,只要她除个脚就能教他脸绿了一半,标准是他的克星,更是他的弱点,有了她还怕他不就范。
“要我师兄向你们这些兔息子下跪,你们承受得起吗?”邹未央气结的用力挣扎,几次差点惊险的让乌鲁木手上的刀朝她划过。
这场面瞧得众人心惊胆战。
“央央,别再挣扎了。”关朽苍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关朽苍,你跪下赔不是,否则后果自行负责。”乌鲁木恶言。
关朽苍脸色大变,他欺近他们几分。
“你站住。”乌鲁木见状惊慌的大叫。
关朽苍愠容满面。“你不是要我跪地求饶,不到你跟前怎能满足你的快意。”他没有停下脚步,缓步欺近。
“你真的肯下跪求饶?”乌鲁木喜形于色。“你也有向我下跪求饶的一天。”他得意忘形的大笑。
“帮主--”开元愕然的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