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根本不认识你!再罗嗦我要叫保安了!”
骆云鹏板起脸大喝!
商场保安员一听到有人喊叫马上过来。“先生,什么事啊?”
珠宝店店员一见有人阻碍大客消费,也急于驱赶她。“喂,你是哪位啊?客人正在本店参观,请你让开一点……骆先生啊,刚刚您要买的那只女钻表已经准备好,请宁小姐进来试试看。”
“嗯。”骆云鹏拉着宁心,头也不抬地走进店里试戴手表。
被挡在店门外的白漪荷气恼得捶胸顿足,当骆云鹏大手笔买下一只百万以上的钻表送给宁心时,她心痛的血都快呕出来!
那本应该是她的“福利”啊!竟然给那个臭婊子给占了!
可恶!可恶!太可恶了!白漪荷差点儿要敲破人家的玻璃橱窗。
“你也想要那只钻表吗?”
正在痛心呕血的时候,白漪荷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你……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赚两只那么样名贵的钻表?”
“想!当然想啊!你能帮我?”
白漪荷娆媚地以肩碰触男人的手肘。“怎么赚?你倒是说来听听啊?”
“方法不难,就看你敢不敢?”
“敢!只要能赚钱,叫我白漪荷吞刀子都没问题……”她暧昧对男人一笑。“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只要不出人命的,我都配合你!”
“癖好?”
男人莫测高深地笑了。“你恐怕误会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仔细把合作细节谈清楚……你有空吧?”
“有空,当然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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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公主号,可容纳数百人的大型游轮。
骆云鹏和宁心携手出席晚宴,这男俊女美的一对璧人,赢得众人的掌声和赞叹。
不同于亚洲商人的交际手法,在紫荆公主号上举行的全球银行年会完全没有刺激感官的腥膻情色,只有远离尘嚣的彻底放松,享不尽的星光灿烂与明月清风……
“多美丽的中国娃娃……骆先生,您真幸运!什么时候娶回东方美人啊?”
瑞士海外银行总裁夫人由衷赞美。
“哪里!谢谢您。”她羞怯微笑,双手略微不安地绞着裙摆。
宁心的不安并非个性内向怕生,而是,她不知道如何回应热情宾客好奇的询问诸如何时结婚之类的尴尬问题。
总不能据实以告说:对不起,我只是他的契约情人,所以我们不会结婚!
“大方点,不要紧张……”骆云鹏握紧她的手并轻捏她的手心。
“呃,这衣服真的太露了。”她不自然用另一只手护着胸口。
“不会,我还觉得你露得不够多呢!”
宁心穿戴骆云鹏为她购置的华服美钻,宴会厅里冠盖云集的宾客里,她堪称是最闪烁一颗明星,任再多金发碧眼美女皆相形见绌!
每双眼睛被她纯雅秀丽的东方美所吸引,身为主客的骆云鹏也与有荣焉地欣赏她的卓然出众,接受各银行大老或真或假的打趣和祝福。
“亲爱的骆,咱们年会连续开着许多年,你从没带过女伴,今天一带果然不同凡响!是准夫人吧?”
“呵呵!未来的事很难说……谁知道呢?”骆云鹏深情看着她。
表面上宁心应酬式客气微笑,心底却暗咒:哼!谁那么倒霉嫁给大魔头啊?
晚餐结束后,两人离开人声鼎沸的宴会厅,上到甲板吹风赏月。
“说真的,今天晚上你最美!”骆云鹏从身后拥住她,温柔地缠弄柔软的发丝。“老外最不吝啬以言语称赞他人,今晚你收到最多真诚的赞美。很高兴吧?”
“就不知是赞美人?还是赞美衣饰?”
宁心回眸一笑,眼底眉梢净是动人风情。“我看是后者居多吧?你把我装饰有如一个会活动的珠宝展示柜,那些男人女人当然目不转睛。”
“什么?活动展示柜?你把我说的很没品味哦?”骆云鹏点着她的鼻尖。
“不要对自己的美丽妄自菲薄!说实话,现场哪个总裁夫人不是‘人形珠宝展示柜’?可见你的美的确出众!”
“谢谢。”宁心偏着头看着月光下俊美迷人的骆云鹏,迷惘的说道:“我实在很怀疑,你到底有几张脸?!”
“什么意思?”
“你今天表现跟我之前所认识的你完全不同!第一次遇见你,觉得你根本就是穿着西装的土匪——今天就比较像个受过教育的绅士,起码,说出来的话像个上流社会知识份子。”
“这……可能是我心情不错。”骆云鹏展开手臂拥紧她。“通常,心情好的时候不会太反常,如果有人硬是要惹我,那就不一定了!”
“看!你又在警告我……”
宁心挣开他,微愠道:“换句话说,这时候我不识相不听话你随时都可以变脸 ?”
“既然知道,你何必自讨苦吃……”骆云鹏轻轻掬起她的小脸。“记不记得我们曾提过要和和谐谐过完这一个月的,为什么不试试呢?”
骆云鹏无限柔情低下头寻她的芳唇,却被她不留情推开。
“和谐,应是相安无事而不是相拥相亲!”
“有何不可?”
骆云鹏潇洒耸肩。“倘若你喜欢,我可以奉陪。反正一个月而已嘛!”
“不!一分钟我也不想!”宁心断然否决。
她没法和一个用权势威胁他人的男人谈爱情,即使在他表现“正常”的时候,对自己很温柔的时候,在自己很没志气、隐隐心动的时候,理智都不忘跳出来警告……
毕竟,他所做的终究是事实,无法抹灭。
“你又来了!好好的气氛干嘛破坏?你摆明跟我过不去。”
骆云鹏敛起笑容,冷言道:“记住你所说过的每一个字,不要怪我心狠,要怪你给脸不要脸”
“对不起!我一向有晕车、晕船的毛病,现在头很痛,不想和你吵架……”
甲板上风大浪高,宁心觉得头昏欲呕,拉起曳地的长裙走人。
“等等……话没讲完就给我装死?你少来这一套!”骆云鹏怒气腾腾拽住她。
“我能让你姐夫今晚到家,同样地,我也可以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宁心眉心深锁,扶着仿如千斤重的头,痛苦的睨视他道:“你厉害!你行!你可以呼风唤雨——那么,可不可以麻烦你,让我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这样好过被你精神虐待!”
说完,她摇摆着昏眩的身体到客房休息。
“没见过这么倔的女孩子!宁心,被拒于千里之外的滋味换你尝了!”
骆云鹏低声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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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游轮航行公海突逢风雨交加……
连续冲来几个楼层高的大浪,推撞船身像是坐云霄飞车似的,陡然急升又急落……
“天啊,发生什么事了?船要沉了吗?”
吃了镇定剂勉强入睡的宁心,是被摔下床痛醒的!
她摸索着想开灯,却一次又一次站不稳摔倒,外面风浪愈推愈高,船身的摇动愈来愈剧烈!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还听得到窗外风雨交加,猛烈拍打窗户的剧响,轰隆隆的雷声仿佛要将船身击碎。
“完了!难道我就要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吗?不!救救我!”
宁心的五脏六腑全错了位,她的头更痛了,天旋地转几乎将她分裂。
“骆云鹏!你在哪里?快告诉我该怎么逃出去啊!骆云鹏你睡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