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交是不交?”剪刀冷凝着脸,依旧寡言。
“哎呀!不过是个欢场中的小姐嘛!我们兄弟何必为了一个‘赚吃查某’伤了和气?”现在
把人交出去,岂不是便宜了剪刀。“像她这种‘北港香炉’,你又何必抢着当‘炉主’?”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蔑她?!剪刀一拳终结葛丰的胡言乱语。
葛丰拭去嘴角的血腥,身形一翻,对着剪刀就是一记侧踢。
剪刀不躲不闪,双手一托,就让葛丰跌个狗吃屎。
大哥开打了,手下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两方帮众打成一团,搏斗的声音不绝于耳,不时伴随 着骨头断裂的异响、伤者痛苦的哀号。
双方的人马悬殊,优胜劣败立见分晓。
灰头土脸的葛丰仍在做困兽之斗,暴吼着冲向剪刀。
“喝!老子我跟你拼了!”葛丰拿出橄榄球员不顾一切向前冲的蛮力,撞倒了两个试图阻挡 他的前锋,想要一举达阵得分。
剪刀冷哼一声,使出一记过肩摔,轻而易举地就把葛丰给拽在地上。葛丰的手臂因此被地上 尖锐的石头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哟!这一摔,五脏六腑怕不全移了位,一旁观战的小周简直叹为观止。
剪刀用脚踹了踹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烂泥,“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少惹我!否则,我叫
你吃不完兜着走。”要不是小周拉着他,他早赤手空拳把这条疯狗给宰了。“我们走!”剪刀从葛丰的车里抱回了他的珍爱。
“剪刀哥,Sable好像不对劲。”小周斜睇了一眼蜷曲在后座的梁霞。
“我又不是瞎子。”剪刀从照后镜里早发现异状。
梁霞一路上直喊热,即使他已经把冷气开到最强,还是无法驱除她的懊热难耐。这会儿,她开始脱衣服,口中不时发出呻吟,身体也不住地扭动。
“我看,她八成吃了春药。”小周不敢再多看后方一眼,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那个不得好死的狗杂碎!”剪刀愤恨地从齿缝里挤出诅咒。
“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想想该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拿条绳子把她绑起来。”春药可是没解药的,会让一个贞节烈女变成
一个欲火焚身的荡妇,不论对方是谁,只求男人与她共赴云雨,解除药力所带来的性饥渴。剪刀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她的身子。
“大哥,你忍心看着她痛苦,却不帮忙?”小周诧异地看着剪刀,他以为他和梁霞早就有过
亲密关系了,没想到,他们还在“柏拉图”阶段,而且还把大好的机会往外推。“别说了,回去再说。”剪刀只想赶快带她回家,免得她在车上就脱光了。“你来开车!”他慢慢把车停在路房,将操控权转移给小周,自己则钻到后座。
梁霞全身上下只剩下贴身的衣裤,剪刀连忙用外套遮掩住无限春光,并阻止她一再做出脱序 的行为。
甫进门,剪刀就把梁霞带进卧房。
“小周,快去找一条长一点的绳子!”
“是,大哥,你先顶住。”小周领命,在各处翻箱倒柜,努力寻觅可用的绳子。剪刀用力地钳制住她的双手,却无法躲开她不断贴上来的娇躯,“Sabe不要这样!”从胸部
以下,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从小腹传来的骚动,让剪刀忍不住低喊。愈说她愈是故意似的,梁霞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剪刀当然不肯放手,拉扯之间,原本被在她
肩上的外衣滑落到地下。
剪刀不得不松手,俯身拾起大外套,这一弯腰、一挺身,反倒将她由脚到头看了个仔细。白瓷般的肌肤水嫩透明,因着酒精、因着药力,隐隐泛起红潮。
凹凸有致、婀娜多姿、肤如凝脂……剪刀的脑袋当机,胡乱地浮现出怎么也不足以形容她的 成语。
她一手勾住他的颈项,身子磨赠着他的身子,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抱我,求你……抱我 。”另一只手,轻巧地解开他衬衫上的钮扣。
他的心稍稍动摇了一下,在触及她的纤腰时,迅速恢复理智。甩甩头,甩掉满脑子的邪念。“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侵犯你,你听见了吗?”
她舔舔嘴唇,充耳未闻,动手拉扯他的腰带。
“噢……”他握住她挑情的小手,欲念蠢蠢欲动。
双手失去了自由,可她还有一张嘴啊!
梁霞 狎地舔弄着剪刀的耳垂,一路下滑,在他的胸膛流连……
“你知道我是谁吗?”剪刀的声音粗嗄低沉,现在的他跟她一样欲求不满,意乱情迷。“当然知道,你是剪刀哥嘛!”
梁霞仰着头,强撑开迷 的星眸,试图将焦点放在她钦慕的脸上,热潮在她的体内延烧。“如果一切不可避免,我希望是你。”她攀住他的手臂,软语呢喃。“要我……难道你不想
要我吗?”
“要,我当然要!”知道她还认得自己,剪刀满腔的情欲像火山爆发一样,滔滔滚滚,瞬间 吞噬掉彼此。
小周好不容易才把落地窗帘上的绳子拆下来,这够长了吧!持着绳子,转进主卧室,里面的旖旎风光,让他忍不住窃笑。“看来大哥是顶不住了。”床上吻得难分难舍的男子,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抓起一个枕头,准确无误地丢向小周。小周轻而易举地隔开迎面飞来的特大暗器,闷笑着不敢出声,临走还不忘好心地帮他们带上
门。
剪刀捧着梁霞艳丽无俦的娇颜,深情地一吻,从轻柔逐渐激狂。
他慢慢地把她压向床垫,摸索上她细腻的背后,解开“吊桥”的束缚,将赤裸的胸膛贴上她 的小巧浑圆。
“嘶……”肌肤相亲的热度,让梁霞倒吸了一口气。
他的大掌覆在她柔软的双峰上摩挲,满意地感受到她粉红色的蓓蕾,因此而傲然挺立。她禁不住的呻吟,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剪刀不再迟疑,迅速地除去两人身上仅存的衣物…
…
“啊!”梁霞吃痛,不禁哀号。
穿越过一层天然屏障的剪刀,怵然一惊!他一直以为她不过是单纯了点,却没料到她居然还
是处子之身;在那样复杂的地方讨生活,想要保有童贞,比“不可能的任务”还困难,他难 以想象她是怎么做到的?
听她喊疼,他出自本能的反应想退出她的紧窒;可是梁霞却抓着他,不容他临阵脱逃。“Sable,慢慢来。”剪刀大口喘着气,压抑炽热的欲念,他不想伤害她,但天知道!那是
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求你……”察觉到他的退却,梁霞痛苦地呻吟着,在他的身下不住地蠕动,就像溺水的人 死命攀住浮木一样。
剪刀哪里忍心看她受折磨,一咬牙,将情潮一波波地传送到她的深处……激情过后,红潮尽褪,从浊重的呼吸声中,他明白,怀抱里的人儿已经倦极睡着了,他知道
,她累坏了。抬起头来,窗外天色微明,没想到这一折腾,天,就要亮了。他打了个呵欠,拥着她沉沉入睡。
才过午,剪刀就醒了。轻轻抽回酸麻的手臂,不敢吵醒熟睡中的佳丽,蹑手蹑脚地踅到厨房 。
“大哥,你饿啦?”小周听到声响,跟着进入厨房,只见剪刀在翻冰箱。“没有,我是想弄一杯解酒的果汁。”剪刀拿出柳橙、柠檬、葡萄柚。
“她醒了吗?”小周向外面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