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答是回头赏他一个大白眼,要不是一旁有太多人,她真想跳下马去。
“你又这么看着我,是想让我吻你吗?”他将脸靠在她的耳旁,低沉的声音接近耳语,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脸庞,他一手扯着缰绳,一手用力地环紧她纤细的腰,感觉份外煽情。
不待她的回答,韦亚双腿一夹,开始策马狂奔起来。
她惊喘一声,在没有着力点之下只能握住马鬃,马背上颠簸,两人的肌肤不时接触,被困在马背上的她,别无选择地贴近他高大的身躯,听到他得意的低笑。
这男人,果然就是找机会整她。
她在心里低咒着他,却不能不承认,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肌肤的灼热,原有的惊慌缓慢的逝去,感染他散发的无限热力。
坐在急速奔驰的烈马上,左岱岚仰起头,让风吹拂着额前的发,闭上眼睛享受着阳光的照拂,忐忑的心因为奔驰时的恣意而逐渐散去。
她陶醉的模样,被韦亚看进眼中,他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光芒,带笑的薄唇里有着了然的笑容。
在她的身上,他能感觉出潜藏在她体内的冒险细胞与他是如此雷同,这也是她为何吸引他的原因;同样的,这也是他逼她上马的原因,料想她一定会爱上这样的感觉,而他并没有猜错。
这样的她,让他好心动!
众多马儿狂奔着,目标都是草原上的小白羊,但是韦亚不是,他要的是她!
AA两人靠的这么近,左岱岚挑起黛眉,敏感地察觉到他灼热的欲望,随着马匹的疾奔而威胁着她。
“韦亚!”她指控的低呼,这满脑子色情思想的家伙,在还没遇到他以前,她从没有想过这么惊世骇俗的事,而糟糕的是……她好像被带坏了。
她盘起的发正好给了他方便,让他的唇沿着她雪白的颈子滑下,落在她完美无暇的肩上,呼吸烧灼而下,挑弄着细致的肌肤,她肌肤上沁出的汗水……
“喂!”左岱岚大声抗议,前倾闪躲他的轻吻,差点没摔下马。
“好、好、好,你小心。”韦亚轻笑,决定放她一马。
“我接到消息,王刚派了几个人到天池,却直接带我们来乌鲁木齐,想必是刻意支开我们,到天池寻找神像。”
虽说是要放她一马,但他仍挪出一只手,以指尖摩挲着她的唇,靠在她耳畔低声说道,呼吸吹拂着她的黑发,以及她敏感的颈部。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左岱岚别开脸。
因为她的闪躲,韦亚眯起眼睛,温热的唇蓦地吻过她的耳朵。
他欺负她上瘾了,怎么能由得她逃开呢。
“王刚自认天衣无缝,但所有的把戏我都清楚,他这种半路出师的徒孙,也想跟我这个大师级的寻宝专家抗衡,不自量力。”韦亚自负的说,黑眸闪闪发光。
左岱岚噗的笑出声,要是在之前,她铁定认为他只是个爱吹牛的家伙,但在经过观察,她才发现他坚定的决心掩盖在漫不经心的态度下。
在出发之前,他就已发现王刚有异样,不但另外派可靠的人,事先在大陆内地探寻可疑地点,每天都会在特定的时间与人联络消息,确实掌握状况。
大家眼中的他,只是个爱泡妞、爱耍宝,不学无术的放荡子,但实际上,他却想的比任何人都深远。
“就让他到天池去晃晃好了,我还打算跟他说,我们俩要继续游山玩水。”韦亚打算不再浪费时间瞎耗下去。
之前配合演戏,是不想冤枉好人,毕竟王刚之前也曾帮了韦家不少忙,但是现在看起来,他的确是包藏祸心,不宜继续拖延下去。
两张笑脸甜蜜的耳语,那美丽的画面,根本没有人会联想到,他们正藉着骑马的时间,在讨论着寻宝的大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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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羊的活动结束,一只小羊被捉回聚集地,准备让在场的群众大饱口福。
显而易见的,韦亚并没有成功叼到羊,因为两个人还在草原上咬着耳朵,甜蜜的很,等到全羊大餐端上桌时,两人才骑着骏马漫步回来。
烤全羊,是维吾尔族人招待宾客的重要佳肴,挑选一至两岁的幼羊,在清理好之后,涂上厚厚的特制腌酱,放入热烫的炕里完全密封,约莫一个小时,羊身呈金黄色时就是大快朵颐的时候。
两人在桌上坐下来,王刚才慌张的出现,那急乱的模样,像是刚做完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样。韦亚心知肚明,并不戳破,只是转过头来,对着迟到的王刚笑。
“王刚,有件事想麻烦你。”韦亚握着左岱岚的手说道。
“什么事?”王刚狐疑的看他一眼,不自觉的握紧双手,泄露出一丝紧张。
韦亚的眸光扫了他一眼,但笑不语。
这让王刚更加紧张,先是看他一眼,然后匆忙的别开视线。
“我跟岚岚,不想继续寻宝了。”韦亚没再吊他的胃口,直接切入重点。
只见王刚心虚的眼神顿时一闪,精神都来了。
“不想寻宝,为什么?”虽然心情愉快,但是总得装模作样一番。
“你也看得出来,我们俩……想到处玩玩。”韦亚拥着左岱岚的肩膀,一脸舍不得分开半秒钟的表情。“不过我老爸那边,你可得替我守口如瓶。”
“没问题、没问题。”简直是太好了,王刚心想。
“那你自由了,至于该给你的酬劳,我一毛都不会少。”韦亚仍旧大方的很,只不过替老爸惋惜,在金钱的魔力下,他又少了一个忠实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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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疆待几天,她已经愈来愈习惯这里缓慢的步调。
“王刚已经离开了,现在怎么办?”左岱岚握着他的手,在大草原上漫步着。
一眼望去,绿油油的一片,绿色的尽头就是蓝天。
“为了不让王刚起疑,我们继续在乌鲁木齐住上一晚,明天早上出发到喀什米尔去。”韦亚牵着她的手,在她的手背印下轻吻。
“然后呢?我们怎么做?”她转过头问。
“这么心急?”韦亚白她一眼。“难得好风景,佳人在旁,你不对我展露笑脸,却一直谈公事,真是无趣。”
“你还敢这么说?!”左岱岚娇声冷笑,抽出手,从他后脑勺重重打下去。“刚才你打电话回台湾报告情况,跟韦先生谈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叫我听?”
“我想给你个机会,让你跟我老爸自首啊。”韦亚再度把她的小手收入掌中,还是那一脸欠骂的邪笑。
左岱岚脸一红,随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自首什么?”她装蒜。
“不不不!我想应该是领功才对。”韦亚偏头想了想,肯定点头道。
“领什么功?”这下,左岱岚就真的傻了。
“跟我老爸说,为了把我顾好,你身先士卒、寸步不离的看着我,顾我顾到床上去,甚至为了做到不让我拈花惹草,你自己把你这朵香艳迷人的鲜花自动送到我面前来,让我决定洗心革面,你说这不算大功一件吗?”韦亚若有所指地笑着,那话中的意图十分明显。
他在嘲笑她!
笑她还是逃不过他的男性魅力,沉迷在他的“魔掌”之下!
左岱岚自然听得出他话里的涵义,她气愤地瞪大双眼,没想到他占了便宜还卖乖,反射性的拳头又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