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前这副散发着处子馨香的胴体,以及紧贴在他胸前的曼妙曲线,所勾起的莫大欲望,却让他几乎失去控制。
他要她!
他清楚的知道,唯有得到她的身子,他越来越难以自制的失常才能获得解脱。
他的唇沿着她在月牙色抹胸下,若隐若现的乳沟来回游移,复以滚烫的舌描绘着她形状完美的酥胸边缘。
若有似无的挑逗、撩拨,让楚若水既惊又怕,从未见识情欲的她,惊见他眼中深沉、浓烈的欲望,以及浑身宛如被激怒的狂兽般,狂猛暴烈的掠夺气息,更是惊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求您——放过水儿——”
楚若水颤抖得一句话几乎说不完整,双手也拼命遮掩、推拒着。
然而面对冷酷、邪佞的卫烜风,她轻易就被他一手制住,紧箍住她纤细的双腕,迫使她的身子更加的紧贴住他。
“我要你,全天下,没有一个人敢,也没有人能对我说声‘不’,尤其是你这小小丫环!”他眯起黑眸,盯着她惊惶的绝美脸蛋,一字一句清楚无比的说道。
“再说,既是你赶走了我的女人,理该偿罪的你,却又在这扮出一脸无辜,你说,我该不该多给你施加些惩罚呢?”他低头在她耳边呼着热气,邪佞的笑道。
“水儿不是故意的——”
虽然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楚若水仍是惊惶得浑身一阵战栗。
“不是故意的,嗯?”
卫烜风在她耳边懒洋洋的低笑,而后邪佞的以舌舔舐着她小巧的耳廓,撩拨得她心惊胆跳。
至此,她终于见识到京城恶二少的邪气与奸佞,远超她所能想像,甚至到了令人胆战心寒的地步。
“二少爷——别这样——”
任由她扭躲着身子,卫烜风的唇舌仍邪恶的往颈背而下,而后趁她不注意之际,以牙咬开她抹胸的系带……
感觉到她剧烈颤抖的身子,卫烜风扯开唇邪佞的笑了。
处在征服掠夺,与享受她恐惧的快感中,他有着一扫多日来阴霾的畅快淋漓。
这小丫环小看了他的无情跟冷酷,也轻忽了他的决心,莫说她扮出惊恐的模样欲博取他的同情,就算是此刻她晕厥在他眼前,他也绝不会心软。
她抖得宛如风中的柳絮,眼底惊惶的泪珠,晶莹、澄澈得宛如洁白无瑕的上好珍珠,让人心疼得不忍冒犯。
他怔然盯着她垂泪的双眸,手就这么无力的自她身上松开,而后踉跄着跌退数步,狠狠被她清澈的泪给灼痛了胸口。
“别以为区区几滴眼泪,就能威胁我!”他咬着牙,恶狠狠的嘶吼道。
他有着邪佞、狡狯的昭彰恶名,更是京师上下,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卫王府恶二少,没有人敢、也没有人能威胁得了他,更不会为了区区一名小丫环的眼泪而心软——
但见鬼的!
心头那股莫名的拧痛与迟疑是怎么回事?
楚若水紧抓着凌乱不整的衣衫,自朦胧的泪眼望着他。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咬着唇,极力想压抑即将出口的低泣。“我要的不多,只求能有些勉强糊口的银子而已,如此而已啊——”
眯眼瞪着她凄楚的脸庞,眼中霎时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一双置于身侧的手更不觉已紧握成拳,许久之后才遽然转身大步而去。
偌大的风阁遽然沉寂下来,而持续在阁内中回荡的,是一声声心碎的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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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楚若水间陷入的僵局,让卫烜风宛如一只被囚入牢笼的狂狮,终日阴郁、焦躁莫名。
别说是府中一干遭受池鱼之殃的下人,就连卫家的两兄弟也感受到这股异常的气氛,忍不住前来一探究竟了。
“我说二弟,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成天板着张臭脸,府中上下也被你搅得像是战场似的鸡犬不宁。”卫天云看着近来举止反常的二弟,忍不住开口叨念道。
“大哥,别说我了,倒是你还是赶紧想办法把那穷酸丫头给赶出去要紧!”
卫烜风纠着眉峰,不耐的朝他丢来一个多管闲事的眼神。
大哥以夺宝之名硬是将桑心那丫头带回府中,甚至还不惜娶她进门,怎知大哥梦寐以求的紫翡戒环早已到手,却迟迟不见她将那伶牙俐齿的臭丫头撵出府去。
虽然大哥嘴硬不说,但明眼人只消瞧一眼他那副心神不宁的蠢样,就知道他八成给女人迷住了。
但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向来冷酷、果断的大哥,竟然会对女人这种俗不可耐的东西着了迷?
也不知大哥是着了什么魔,竟被那臭丫头给迷上,这让向来颇崇敬大哥的他,不禁也对他感到不齿。
“你这是什么口气?心儿如今可是你们的大嫂,你起码还得敬她几分,”向来冷静的卫天云一提及桑心,脸色可开始难看了。“再说,你又何尝好到哪儿去?还不是被个小丫环给搞得心神大乱,你就少在这五十步笑百步了!”“笑话!我卫烜风是何等的人物,会被区区一个臭丫环给影响?”闻言,卫值风倏然激烈的跳起反驳道。
“你别嘴硬了!你的一举一动这府中有谁不清楚?休说是为了秦双双欺凌水儿那丫头让你大发雷霆,甚至还不惜赶走了她——”卫天云用一双了然的冷眸瞅着他。
“我会是为了那奥丫环才有鬼,我是玩腻了秦双双才把她逐出府去的。”
卫天云那仿佛要将人看穿的眼神激怒了他,他像只被激怒的恶犬似的,跳起来就狠狠的反咬他一口。
“倒是大哥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夺宝,但谁不知自从桑心进府之后,你就像个唯恐东西摔坏的孩童一样,一双眼成天跟在她后头打转,简直是大大辱没了咱们京城恶少的名号!”卫烜风毫不留情的批评道。
“我没有跟在她后头打转,我是为了找寻时机赶她出府——”顿时,卫天云的脸色难堪的一阵青白交错。
“为了找寻时机赶她出府?我看大哥,你就干脆地了承认自己被爱情那无用的东西给糊了脑袋吧!”
“你——你又好到哪儿去了?”卫天云一时恼羞成怒,也不禁反讽起他道。“瞧瞧你自己还不为了个小丫环变得阴阳怪气,说是讨厌水儿,还成天冷着张臭脸,两颗眼珠子却老跟着后头转,就连最爱的寻花问柳也兴致缺缺,你要说没事,有谁信?”
“我是暂时没兴致出门,跟那臭丫环没干系——”
“嘴硬!”
“你——”
两个在城中让人闻风丧胆、避之唯恐不及的大男人,竟然就像三岁孩童一样,谁也不让谁的吵了起来。
倒是一旁的卫昊阳,始终冷眼旁观,看着两个大男人上演这场口舌之争的闹剧。
瞧这两个他向来还算敬重的兄长,竟然像两只毫无理智的恶狗一般,紧咬着对方的弱点不放,看得他是又又恼。
“看两个全给女人弄拧了脑袋的男人吵架,真是乏味至极!”
厌烦的丢下一句话,卫昊阳便径自转身走出烦风阁,留下顿时张口结舌的两人。
两人对望了一眼,恍然发现,原来,他们都错估了这个沉默寡言的么弟,竟远比他们想像的还要冷酷与无情。
而他们又是在何时,不知不觉软化了那颗冷酷、无情的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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