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我考虑后再答应你。”
“不行,我得先得到你的保证。”他满脸认真,不苟言笑地道。
“你可以先说出来,我再考虑要不要向你保证。”裴裴固执地和他打起太极拳。
“裴裴,别闹了行不行?”穆智孝无奈地说,他真的会被他打败。
“‘起肖’,别逗了行不行。”裴裴学他说话。
穆智孝又好气又好笑,干脆自己退一步地明说:“OK!我希望你别插手管颜景这件事,能答应我吗?”
“答应你的人就是白痴,这么好玩的事,我不插一脚凑热闹就实在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言下之意,也就是她决定插手管这件事了。
“裴裴,你得明白这不是件好玩的事,严重的话你可能会遭到不测。”他说出事情的严重性。
“这样不就更好。”她轻挑道,“以后咱们就用不着相看两相厌了。”
“谁跟你相看两相厌?”穆智孝粗嘎地低吼,“难道你不懂我的意思吗?裴裴,我真的不希望你有事。”
裴裴狐疑地看他,“你发烧了吗?以前视我如瘟神,避我都来不及了,怎么现在反倒关心起我的安危?”
“以前是以前,别和现在相提并论,我关心你是发自内心的,别扭曲我对你的好意行不行?”他感到有些挫败。
裴裴感到心头有股暖意,她有趣地侧头瞅他,“你真的关心我?”
穆智孝不好意思地避开她的视线,语气不好地道:“废话,难道你怀疑我说话的真实?”
裴裴难得认真地沉思了一会,“好,我答应你不插手管颜景那件事。”她偷偷地在身后用食指和中指打个x。
“真的?”穆智孝对她的答案又惊又喜,原本以为自己得多花点心思来说服她。
“还煮的咧!”裴裴巧笑倩兮地朝他扮鬼脸,“好啦!竟然你目的达成了,那么我可以下车了吗?”
“可以。”穆智孝伸手帮她开车门。
但意外的裴裴却在下车之前,伸手拦住他脖子快速地印下一吻,穆智孝会意不过地愣住了。
裴裴见他这般呆愣的模样,忍不住咯咯地笑出来,她眨眨眼道:“别紧张,上次跟你嘴碰嘴时有种触电的感觉,这次只是想体验感觉是否一样罢了——呜……”话没划上句号,樱唇又被占据了。
裴裴温驯地闭上眼,享受这份甜美,直到他俩都必须放开对方,获得新鲜空气来缓和自己身上的情愫。
穆智孝克制自己地清清喉咙,语音略带沙哑地问道:“这次感觉有没有上次好啊?”他忍不住地笑。
裴裴的舌头像被猫儿叼走似地忘了说话,只是一逞地脸红。
“怎么了?”穆智孝玩心大发地用唇厮磨她,弄得裴裴麻酥酥地忍不住笑起来。
“嘻……不要啦!好痒哦!”裴裴推开他,为躲避他再对自己伸出魔掌,她立即跳下车,“不跟你玩了。”朝他扮个鬼脸,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开。
穆智孝失笑地目送那娇小的人影消失在花雕门的另一端后,才将车驶离龙家大门。
但他们浑然不知刚才的景象全收于一直站在阳台的人眼中,那人点燃着烟落莫地抽着,和高高挂于空中的月亮互相对望着。
☆☆☆
“老大,真的要吗?颜景最近已对我起了戒心了。”阿西担心地道。
“操!阿西,你说那什么话?我们可是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好不容易逮到这机会,你却想临阵脱逃!”老大身旁的老林碎道。
“林哥,你误会了,我并没那意思……”
“操!还说你没那意思,怕了就说一声。”
“好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吵。”老大出声喝止。
“老大,有个小女生靠近颜景的屋子耶。”一直观察颜景别墅的人道。
“老大,颜景那女人开门了。”
“操!还等什么,快去捉人啊!”
老大一声令下,众多小弟即冲出防线,只有阿西一人愣在原地。
“阿西,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捉颜景的女人。”
“老大,那小女孩我好像似曾相识耶!”
“他妈的!阿西,我现在是要你捉女人而不是要你认女人,你给我小心点!”
“可是,老大——”
“好了,他们捉到人了,我们快去跟他们会合。”语毕,老大已走到前头,没理会阿西在说些什么。
☆☆☆
当颜景和穆智孝由北部赶到颜景在南部的别墅时,已是人去楼空,仅留下对方要他们等待联络的消息。
“该死。”颜景愤怒地出拳打着墙角,“我早该提高警觉对阿西那家伙有所防备的!”
“颜景,你别自责了,现在我们应该冷静下来,想想接下来的对策才是明智之举。”穆智孝阻止他继续挥拳打墙的举动。
颜景眼中充满着血丝,“你要我怎么冷静?要是他们做出伤害蓉蓉的事,你教我怎么办?”他无法想象后果地埋首于掌心。
“你此刻的心情我明了,但是现在我们就像无头苍蝇般地没有任何线索,光是急也没有办法。”穆智孝在心中庆幸裴裴并没有来趟这浑水。
而现在他终于明了,裴裴在他心中是何等重要的角色。
“该死!”颜景此刻真恨自己,“我真不该因为自己的私念而害了蓉蓉,假使蓉蓉这次能安稳地回来,我会放她离开,我不希望她再为我受到任何伤害。”
“颜景。”穆智孝惊愣地看见颜景眼中因为无法保护自己深爱的女人,所流露出的悔恨及真情的一面,想着,一个如此刚毅不服输的男人,当他真正爱上个值得自己真心付出的女人,那么他的柔情似水只为她一人展现,或许就正是那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吧!
☆☆☆
“凯子哥,小心后面有人偷袭!”在这个荒野山区一处的空屋内,一位个头十分娇小却拿着十分重的木头的女子,正朝那偷袭者身后重重的一棒打去,那偷袭者立即不堪她一击地两眼一翻倒地,“呸,真没用,我才这么轻轻一敲就像死鱼翻肚一样竖白旗了。”
“裴裴,小心你后面。”一个貌如芙蓉,孱赢的身子像经不起风吹的女子,也学着裴裴试着将想偷袭的男子打昏,但可惜连打了几次,对方还是完好如初地站在她面前,吓得她大叫:“裴裴,他打不死!怎么办?”
“郁蓉,快跑。”裴裴在那人要捉到郁蓉的前一刻,将手上的木棒朝那人的胯下打去,随即丢下木棒捉住郁蓉,大喊:“凯子哥,该你上阵了。”
“是,大小姐吩咐,我不能做吗?”被唤作凯子哥的男子,一个侧旋踢即将那被裴裴袭击得痛苦不堪的可怜男人打倒。
“哇!棒哦!”裴裴拍手叫好,“凯子哥,你真不是盖的!”她朝他竖起拇指。
“那当然了。”为验证他的话,凯子哥立即轻松地又打倒一人。
郁蓉颦着柳眉,心里不安地拉拉裴裴的衣袖。
“啊!”裴裴因太专心眼前的事,所以直到郁蓉用力地拉她袖子时,她才过头问:“发生什么事了吗?郁蓉!”
郁蓉摇头,压低声地说:“你刚才那一击,好像打得太重了!”她意有所指地用下巴努向刚才被裴裴击中胯下的可怜虫,那人正趴在地上哭泣起来呢!
裴裴才不同情他,“活该,咎由自取。”
“裴裴,你真没同情心。”
“是、是、是,我龙裴裴没同情心,但假使你对那些人同情的话,那你简直就是自掘坟墓,所以小姐请你收回你那可怕的同情心可以吗?”裴裴朝她眨着眼,“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意思就是她们俩臭味相同、半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