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战王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他不想用话来回答,也无暇用话回答,只是轻柔地啃咬着她小巧细致的颈项,含糊地低声回答:「让我教妳……」
这是一场美好得无与伦比的课程——
他的伟岸雄壮相对于她的娇美纤细,她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盘住他的腰身,她的手拥住了他宽厚结实的背——
战王那粗糙的手抚遍她身上每一吋娇美的肌肤,她的蓓蕾樱红地盛开在他眼前,令他迷醉!
不知道多少个夜晚,他疼痛得无法入眠,那深刻的欲望、思念,一次又一次折磨着他。
她的天真无邪,她若有似无的勾引,只要吻住她,他就无法停止动作!那无法遏止的欲望,终于在此时全然爆发。
他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他近乎粗暴地拥抱着她,将她白皙娇嫩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紧紧贴住自己。这不是一场梦——这是一场无法停止的欲望之旅!
他们交缠着,分享着彼此每一次的呼吸。红烛摇曳间,大红纱幔之下,缠绵再缠绵,一次又一次呼喊着彼此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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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之后,新娘子不是原来的新娘子,而取代了新娘子的新娘子却又逃跑了。
新房的桌上留着一张字条,上面的字体歪扭得几乎分辨不出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不过战王还是看出来了,那四个字隐约是:神捕魔医。
这真是见鬼了!
他早该料到以拾儿那乱七八糟的脑袋,总会想出这种乱七八糟的承诺,然后坚毅下拔的加以实行。
战王每日长吁短叹,只差没以泪洗面。
北夷族母不耐烦地问:「我还以为你们感情很好。」
「我们感情是很好。」
「洞房之夜你吓跑了她?」
战王翻起了白眼嘟囔:「她不要吓跑我就好了……」
「那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因为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
战王叹口气。「她希望我终身为她所用。」
族母意外了!「你是她丈夫,这还不算终身为她所用?」
「我想她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我,所以要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成为真正的『神捕魔医』,让我臣服在她裙下。」
「你不是已经臣服在她裙下了吗?」
「……她不知道这一点。」
族母挥挥手,痛苦地抱住了脑袋。「你们这些年轻人到底在想什么……」终于,她叹口气笑了笑。「不过那孩子有种!本王没看错人,她竟然会有野心要你一生一世臣服!神捕魔医……呵呵呵呵!好个神捕魔医!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娘啊……」
「那你干嘛不去追她?」
战王快掉下眼泪了,娘说得可真轻松。「娘……儿子已经是一国之君,就这么拋下家国去追自己的妻子,未免……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去吧去吧!」她笑道。
战王错愕地望着自己母亲。
「拾儿跟我说的时候,我就已经这么想了,只是这些天一直忘了跟你提起。」
「拾儿说了什么?」
「他说你不知道她是男是女。」
战王顿时为之语塞。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草包儿子?」族母摇摇头。「连一个人的性别都分不出来,如何当一国之君?」
「娘,当一国之君不需要很能辨别雌雄吧?」
「狡辩!这表示你历练不够。去吧去吧,趁着为娘还有力气打理,你们年轻人就多去历练历练。」
战王的眼光终于亮了起来。「多谢娘亲!」
她微微一笑道:「这回去除了找回你的爱妻之外,倘若有空,就顺便把紫微神宫那几个老废物给收拾了。」
「儿子明白。」
「唉!还在神宫里的那孩子不知给他们几个老废物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你替为娘的将他带回来吧。」
「儿子领命!」
就这样,战王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带着他的骠云十八骑,重新出发回到了金陵。
他要寻回他那逃家的妻子,然后一起闯荡江湖。
尾声
药王谷。
轰隆隆!
巨大的爆炸声响撼动了整座药王谷。
鸟群惊惶飞起,整座山谷一阵震动。
山谷里的人纷纷跑到爆炸声响来处,人人脸上无光。
嗯……又搞炸一间丹房了。
只见丹房屋顶给炸出了一个大洞!
不远处丹炉的盖子正在地上呼噜噜地打着转。
碰地一声,门打开了,丹房内一阵烟雾弥漫,迷蒙中有条人影慢慢走出来,她耙耙头发,一脸的迷惘之色。
「奇怪……怎么会这么奇怪?少了什么?」只见她絮絮叨叨地喃喃自语着,对外面的人们视若无睹,摇头晃脑地走了。
仆人们面面相颅,哭笑不得。
还好还好!只不过「又」炸掉一间丹房。虽然他们实在很不能理解,以前老主人炼丹从来不会炸掉丹房,以前小主人王药儿炼丹,也不曾炸掉丹房,怎么新主人三天两头会弄到爆炸勒?
「我忘了放雪蜘蛛吗……好象记得有放……嗯……到底放了没?」絮絮叨叨的嘟囔声去得远了,仆人们终于无声地叹息,任命地摇摇头离开了。
他们才不要去收拾那丹房,起码不是现在进去收拾。谁知道这新主子在炼什么?保不准一进去就给毒成瞎子哑巴!他又不会治,那才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
等所有仆人全走光了,丹房附近全都没留下人,他们才终于现身。
丹房还在冒着奇异的烟雾,女子叹口气摇摇头走进去。
那男子已经笑得流下眼泪,他站在丹房门口不住地抖动着。
药儿翻翻白眼嘟囔:「也没这么好笑……炼丹嘛,多少会出点儿意外……」
「只不过拾儿出意外的机会特别多……」
站在屋子中间抬头往上看,好一片蓝天白云——这次爆炸的威力比较大啊,真是炸出好大一个洞。
药儿检视丹炉里的东西,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大了。「这小鬼!竟然想练神仙散……唉……缺东漏西的,怎么练得成!」
「原来她不是打算炼火药啊?」风步云笑得更厉害了。
「唉唉!你还笑她!你那位『武林第一胆大女燕铮』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是是,燕铮又不是我徒弟,教得不好我也无话可说。」风步云忍着笑说道:「我只是奇怪,咱们俩何必这么躲躲藏藏的?要想好好教她,何不现身认真的教上一段时日,想来拾儿天资聪颖,很快就学会了,这么躲躲藏藏的教,要教到几时?」
「你烦了?」药儿斜睨他。
「不烦。」他这次温柔地笑了,缓步走到她身边。「挺有趣的日子。」
药儿微笑,一一检视丹炉里的东西。「拾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俩不告而别让她气得很,现在要是现身教她本事,她一定会说咱们俩推卸责任,神捕药王全要给他当,而我们去过那神仙快活的日子。她要是这么一想,一定又会惹出很多事情。」
「妳这妹妹心性脾气与众不同,而妳这姐姐不辞千里,从关外陪她到北夷,又从北夷陪到药王谷,却都是神神秘秘的。唉!女人心,真是难懂!」
「是很难懂啊,不然怎么燕铮也会不远千里跑来药王谷找你,可找不着你却也不离开,干脆留下来教拾儿如何当个捕头。」药儿饱含深意一笑。
风步云自知说不过她,只是含笑拥住她。「可,不管妳怎么怪、打算花多少时间在这里,我都是心甘情愿陪着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