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说中你的心事,就说我讨人厌,我看我若不赶快逃开,准被骂成大电灯炮了。”良柔一损完尔玲,立刻笑了起来,并转身关上了门。
“易凡,你看良柔这样欺负我。”尔玲向丈夫撒娇。
“哈……”易凡听了她们的对话,心窝甜了起来,不可抑制地笑了开来。
“你还笑得出,真讨厌,下次我不来了。”尔玲不依。
“玲玲,别生气,事实就是这样,别害臊嘛!来,我们坐坐。”易凡揽住她,并乘机亲了亲她的脸颊。
易凡真不晓得他的玲玲为何那么容易害羞,而每次一脸红,又显得那么美、那么动人,想不拥住她都难;而拥着玲玲的感觉是那么踏实、那么甜美。
“下班后请你吃日本料理。”易凡宠爱地用手指点了她的鼻头一下。
“你老是借口说请我,实际上,还不是你爱吃。”
尔玲嘲笑的说,心想他每一次都用这一招。
“你明知道的嘛!我又好久没吃生鱼片……”易凡一个大男人竟撒娇来了。
“好,我陪你吃,别又长篇大论。”尔玲求饶的说。
***
回到家后,易凡发觉尔玲的心情不如往常般的快乐。
“玲玲,我觉得你今晚似乎有点不愉快,怎么了?”
易凡露出关怀的眼神。
“易凡,连我这一丝丝试图隐藏起来的不悦你都看得出来,可见,这辈子我休想逃出你的手掌心了。”尔玲既感慨又甜蜜的说。
“傻瓜,我是在乎你,才注意你的一切。你愿意告诉我你的不快乐吗?”
“易凡,你对婚姻出现第三者有什么看法?”
“玲玲,怎么问这个问题?我爱你,才会不顾一切困难与你长相厮守,这得来不易的幸福,我是不会轻言放弃的。况且,我妈对你又是如此不谅解,对你,我只有抱歉,只有加倍地疼惜,才能弥补你。”易凡用很深、很深的情在诉说。
“谢谢你的告白,不过,我想了解你对这事的看法。”尔玲说。
“绝对反对。”易凡说出自己的观点,又好奇的问尔玲:“玲玲,你怎么突然谈起这个话题?”
“我有一个朋友,她最近成了人家家庭的第三者,我感觉她已无药可救了,竟还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赞成她的行为。”尔玲生气的说。
“现在的教育失败到这种程度,无怪乎社会问题层出不穷。”易凡感慨地说。
“尤其是这种事,它会危害到多少人啊!”尔玲激动的陈述着,“一个女人对丈夫的信赖,一个小孩对父亲的仰赖,都将因此而摧毁殆尽。”
“玲玲,别谈这些了。今天想不想我?”语气温柔地问。
“想。我呢?”她看着易凡回答。
“想呀!只要没病人时就想。”易凡柔声的说。
她投入他的怀抱,亲昵地亲他一下。“我觉得能嫁给你,我好幸福。”
“不,我觉得我实在对不起你。”易凡乘机吻了她。
“为什么?”她颇感兴趣的问。
“为了嫁给我,你必须忍受我妈对你的指责。”易凡解释。
“唉!”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她年纪大了,我不与她计较就好了嘛!”尔玲识大体的说。
“你真好,这样容忍她,她实在该跟你相处看看。”
易凡赞美着。
“不然怎么办?与她正面冲突?这都不是你我愿意的事,也是你害怕的事。”尔玲可以了解易凡夹在她.与婆婆这问的痛苦。
“我知道,她一直无法相信我会爱上一个女人,而且会为了你,不惜与她唱反凋。”易凡感慨事情无法两全其美。
“为了你,我多担待一些就好了嘛!”尔玲用纤细的手,握住易凡说。
“委屈你了。”易凡说不出心中那股感动。
“不,一点也不!我珍惜我们能在一起的日子。”
尔玲一脸的幸福状。
“嗯!”
尔玲起身,“我去帮你放水,准备洗澡、就寝。”
“不,我想行……”
易凡扑向,欲火燃烧上他们。
第四章
铃……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
尔玲懒懒地接起电话。
“尔玲,还在睡吗?我是美娜。”
“美娜,什么事”尔玲嗅出美娜的异样。
“尔玲,我想了女子几个晚上,我想告诉你一件事,现在就过去你家,好不好?”
“好,我等你。”
尔玲的精神一下子就回复过来,她一古脑儿地起身,梳洗装捞好,等待美娜的到来。
她感觉美娜怪怪的,一切行径都不似过去开朗,待会儿她来定要向她问个明白。
一会儿后,门铃声响了起来,尔玲门一开,即见到一脸沮丧的美娜。
“美娜,发生什么事?”尔玲将美娜迎时门后,着急的问。
“尔玲,最近几天,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美娜开门见山的问。
“有一点啦!”尔玲淡淡地说,她感到意外。
“其实,我是有心事,我想把一件埋在我心里两年的事全盘告诉你。”美娜用低得不以再低的声音平静的说。
“美娜,你已经藏在心里两年了,现在又何必说出来呢?”尔玲惊讶、不解的问。
“因为它令我好痛苦,我希望人可以帮我解开它,助我一臂之力,让我重新再站起来。”美娜茫然的道。
尔玲好像面临重大的挑战般,她好怕自己无能为力。
“我怕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尔玲据实以告。
“有的,你有的。”美娜一脸恳求。
“好吧!”尔玲点点头,静待美娜开口。
“前几天,我们一直谈论有关婚姻中的第三者,对不对?”美娜的表情瞬间变得慎重起来。
“嗯!”
美娜看了尔玲一眼,开始叙述着:“两年前,我也曾介入一个家庭。”
突然之间,气氛逐渐沉重了起来。
尔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想要脱口而出的话,静静地说:“你继续说吧!”
当美娜要告诉尔玲这件事时,她就知道尔玲会有这样的反应。美娜鼓起勇气继续叙述着:“那年,我二十二岁,而他已是有妇之夫;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儿子,对于他,我常听旁人提起,但从未见过,对于他的婚姻,我更是一清二楚。与他相识之初,他的婚姻已经濒临破袭,与他太太貌合神离;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与他相识、相恋,我的世界开始少不了他。我们相爱了,可是我们的关系在这个社会上是不被容许的,我们的恋情一日比一日艰难,不能时时见面,而我又不忍心他受人指责,所以,我选择离开。”美娜泪流满面的说她的昔日恋情。
尔玲难掩伤怀的拥住心伤的美娜,拍拍美娜的背。
“这样是对的,让他和太太解决他们自己的婚姻问题。”
“我知道我走后,他过得很不如意。”
“那你呢?”
“我是走不回去以前的路了。”美娜忧伤的回想过往。
“假若有一天他离婚,来这儿找你,你接有接受他?”尔玲假设情况。
“我只能说:‘景物依旧,人事已非。’虽然,我知道他们已经协议离婚,但是事隔两年,不知道那份情他是否记得。”美娜说。
“美娜,若他回头,我觉得你应该接受。这两年,你不是一直等待那天的来临吗??
‘尔玲,你……不反对?’美娜有些吃惊。
‘不一样的,他和他太太之间的感情在你介入之前就已变质,所以,他们的离婚跟你的介入根本没关系。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该确定自己情感的方向。’尔玲以一位蜜友的态度对美娜提出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