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人去试试!’尔玲欣喜的说。
‘不过,现在好像只剩接待人员的工作。’希可为难的说。
‘职位低无所谓,我只是想体验工作的乐趣;这样的工作正可以给我学习的机会。’尔玲说。
‘只要你不介意就好。’
对于尔玲,希可是愈加地喜欢了。
***
尔玲果真去那家公司应征接待人员,人事经理只问了几个问题,就决定录取她。她答应经理明天去上班。
得到这份工作,尔玲不忘立即告诉良柔。
第二天一大早尔玲准备好要上班,心中无比的喜悦,正想迈开大步向前走,不料门一开,竟有位男人拦住她!当时,她吓了一大跳,呆愣住了,整个人动弹不得,只是一味的紧张,然后——呼吸困难,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涌向她,最后,她无力的晕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高志杰看着这位小姐脸色苍白、呼吸困难的瘫在他怀里,猜想这女孩一定是什么病发作了,他一定得赶快送她去医院治疗。
他把尔玲扶进他的座车,立刻驶往医院。
急诊后,医生告诉高志杰:‘她受了刺激才心脏病复发的,你要多注意,不能再让她受到刺激。等会儿她醍来后,就可以回去休息。’
高志杰看着床上的尔玲,不禁为她感叹:‘这么美丽的脸孔,她却得了这样的病,难得是上天作弄人吗?’
尔玲睁开双眼,被刺鼻的药水味呛得直想呕吐;看见白色的墙壁,旁边好多人来来去去的,然后眼前……
‘你是谁?干嘛拦下我来?你是不是想要绑架?’
尔玲大声的说,引起旁边的人侧目,直看着他们。
‘小姐,不是的,若要绑架你,怎么可能送你到医院?’高志杰也大声的解释给尔玲听,顺便让旁人知道他不是企图绑架的。
‘那你想做什么?’尔玲声音小了下来。
‘是想向你打听一个女孩而已。’
‘那也不用这样神神秘秘的,吓死人了!’尔玲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小姐,对不起,害你受惊吓。’他道歉的说。
‘哼!’尔玲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你要问人,恐怕是问错人了!我们那栋楼,我只认识我室友而已,其他的,我一个也不熟悉。’
‘我就是要问与你住在一起的女孩。’
‘你怎么知道与我住在一起的女孩是谁?’
‘我……认识她,而且我调查过了。’
‘你是……’
‘我刚从南部上来,叫高志杰。’
‘喔!’
尔玲到现在才仔细且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他浓眉大眼,眉宇间有一抹挥不去的愁,一身棉布杉和合身的牛仔裤,流露烂亮的神彩,是个很适合美娜的人。
他会不会就是美娜等待的男人?
‘我只是想问你,她过得好不好?’
‘生活方面大致上还可以,不过,我知道她的内心很不快乐。’尔玲实在的说。
‘喔!’他微露痛苦状。
‘哎呀!糟了!现在几点了?’尔玲突然大叫起来,她第一天上班……
‘大约十点半了吧!’他抬起手,看了表后说。
‘什么?!’尔玲大吃一惊,快步的步出医院,‘我罚你载我去公司。’
‘好,我义不容辞。’他笑笑的说。
他想她大概会在美娜面前多说些好话吧!
‘你可知道,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也!’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一路上,尔玲一句话都不对他说。她立刻打开门准备下车,他却开口了。
‘小姐,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告诉美娜我来找过她?’他诚恳的哀求着。
‘好吧!我走了。’她轻轻的关上车门。
***
尔玲一回到家,意外的接到易凡的电话。
‘尔玲,你干嘛给姝曼乱出主意?’
尔玲快乐的心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她不悦的说。
‘尔玲,你明知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易凡心痛的说。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在场呀!’尔玲存心气他。
‘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呢?’易凡采低姿态。
尔玲顿时傻住了,到现在,她仍不晓得要他怎么做,自己才能原谅他……
‘我不会再与她见面,你用不着担心。’她气闷的说。
易凡话未说完,尔玲已挂电话了。他难过得不能自己……
***
一个多星期下来,尔玲对自己的新工作已能驾轻就熟。
今天只有她一人当班,因为同事晓梅早上临时打电话来请病假。
这时,已快接近中午午休时间,尔玲想大概没客人光临了,所以,她把带来的零食和书本放在桌上,一面大方地吃起来,一面低头看着小说。
不料,电梯门一开,有个人走了进来。
由于尔玲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她的小说,根本没注意到旁人的一举一动。
‘小姐,我找你们总经理。’那来人说。
小说内容正精采,使得尔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遂头也不抬地说:‘等会儿。’
那人没有移开脚步,直站着等她抬起头。
最后,她终于抬起头来,却立刻怔住了——
‘你……’
‘你……’易凡显然比她更惊讶。她怎么会来这儿上班?而且,这么巧被他遇到了!
‘你找总经理?请问有没有预约?’尔玲不知该如何,就被他碰个正着,不得已,她只好公司公办。
‘你怎会来这儿上班?’易凡口气微愠的问。
‘朋友介绍的。’
‘我不准你上班,你……’
‘你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
‘你凭良心说说,我有没有资格?’易凡正视着尔玲,他要她老实的说出来。
她退缩了,她觉得易凡变得好凶!
看见尔玲害怕的模样,易凡就缓和了语气说:‘我进去找一下你们总经理,你等我一会,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
易凡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要尔玲不容忽视的样子。
尔玲再也吃不下刚刚吃得津津有味的零食,也看不下刚刚全心投入的小说了。她想她惨了,她从未看过易凡对她那么凶过,她该怎么面对这样的他?
就在尔玲沉思的当儿,易凡又来到她面前。
‘尔玲,我们去吃午餐。’易凡霸气的说。
‘好。’尔玲不敢违抗,慢慢地收拾东西,站起身。
***
易凡看着有点瘦的尔玲,不觉心疼起来。都是因为他,因为他的胡涂,才致使她离他而去。
易凡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尔玲扭怩了一下,但易凡仍不为所动的紧握着。
‘想吃什么?’易凡问。
‘你想吃什么?’她反问。
好熟悉的对话!回想以前,他们总是这样,而他的回答总是——
‘先回答的人不用出钱。’
他们想视而笑,真的,就是这一句。
‘我们到“金池塘”好吗?’
‘嗯!’
他们愉快的用餐,双方不时地抬头看向对方。
‘你到我们公司,有事吗?’尔玲开口问。
‘你们董事长是我伯叔辈的长辈,他请我到贵公司演讲,现在正洽谈中。’
‘那也不必如此大驾光临,电话联络就好了。’
‘我很久没看见你们总经理,所以亲自来拜访他;真是不虚此行。’易凡昧深长的说。
尔玲想起他先前的话,态度坚决的说:‘不管你怎么说,我一定继续上班。’
‘尔玲,听我的话,难道你不知道我心疼吗?’
‘拜访你不要再说了。’尔玲捂住耳朵,甩着头,再看易凡一眼,就站起来走了。
易凡无奈地望着她离去。
***
‘学长,这么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