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她顽固地抵抗着。
“那就别怪我太粗鲁。”他用另一只手抓向她的衣领口。
涵儿左右闪躲着他伸出来的魔掌。
欧曼菲尔快失去耐性地用力一扯,硬是将她美丽的衣服撕成两半。
“不要!”她哭喊着,情急之下,她猛地朝他的手臂用力咬下去,一道齿痕立现,他的手臂马上渗出鲜血。
他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他用手按住伤口。
涵儿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她不是有意要伤害他的,她只是想保护自己,但是看到他手臂上的血,她慌了。
她快速地冲到他面前,顾不得自己几近半裸的身躯,利落地拾起被他撕破的衣布,绑住他的手臂为他止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一边掉眼泪,一边帮他包扎伤口。
“靠过来。”
他竟能无视手上的伤,面不改色地盯着她。
这一次,她不再拒绝,乖巧地靠过去。
他将她搂进怀里一起躺在床上,可能是感到有些疲倦了吧!他暂时不再强迫她做任何事,只想好好地抱着她的软玉温香休息一下。
第二天,晨曦从窗棂中偷偷流泻而进,将屋内照得一室晶亮。
欧曼菲尔从软玉温香中苏醒过来,一张开眼就看到涵儿在裂开的衣服下露出一大片秀色的春光。
他轻轻拨开她的衣服,让胸部完全裸露于前,饱满坚挺的乳房随着轻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红润的乳头如樱桃般惹人想品尝一口。
真美,他从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胴体,他贪婪地再将她的衣服褪至腰际,粗犷的大手轻轻抚上她柔软的胸脯,在盈握之下才发觉她的乳房竟然刚好充满他的手掌,使他更加疼惜地来回搓揉。
涵儿从没睡过如此柔软的床铺,她在睡梦中舒服地翻转身体,妩媚的睡姿勾划出窈窕的曲线,让两朵蓓蕾朝向阳光绽放着娇艳。
欧曼菲尔被如此惹火的画面诱得蠢蠢欲动。他开始不再安于现状,他想欣赏她的全部,包括最隐密的私处,于是他纯熟且轻巧地褪尽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果然如他所想像的,她的裸体是他所碰过最美好的。他为她有如此姣好的胴体感到赞叹不已;更为自己能拥有完全的她而感到十分欣然。
他知道自己已被爱情的魔咒迷惑心智,如今他的眼中只容得下眼前这位令他深深折服的美人了。
他一翻身跨坐上去,用他雄伟的躯体覆盖住她的娇柔,接着以蜻蜓点水般的细吻烙印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直至涵儿欲火难耐地娇喘出声。
涵儿做了一个令人血脉偾张的春梦,她的每一根寒毛因轻柔的抚触而兴奋地竖立起来,她用激情的呻吟声来回应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欧曼菲尔……”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睡梦中叫出这个名字。
“叫我菲尔。”
“菲……尔,菲尔……”她欲罢不能地叫着。
“是的,你只能叫着我的名字。”
“菲尔,我要……”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她就是想要。
她的娇吟让欧曼菲尔听得为之心醉,他从没听过这么悦耳的声音。对她,他有说不出的惊喜和喜爱,虽舍不得中断她的叫声,但又渴望吻上那两片不断上下翕张的樱唇,所以他只好暂时委屈自己的耳朵,先满足口欲。
在四片火热的唇交缠之后,他才发觉她根本不懂接吻,这个发现不但没有让他感到恼怒,反而是有点窃喜,他很高兴那张樱桃小嘴从未被别人侵占过。
“把嘴巴张开。”他诱哄着她。
在迷糊中的涵儿真的张开了嘴。
他的舌像一条滑溜的蛇,马上窜进她的口内四处游走,时而逗弄她的凤舌,时而推挤她的贝齿,让她禁不起挑逗而发出口齿不清的呓语。
欧曼菲尔的欲火已被燃到最高点,他起身调整姿势准备将胀挺的男性象征插进她已湿濡的私处时,不解风情的杰斯打断了接下来的好事。
“什么事?”欧曼菲尔铁青着脸打开门。
“辛西亚公主请欧曼国王到大厅去。”杰斯不是不知道此时来打扰国王无非是在跟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但是公主骄纵的命令实在令人难以违抗,所以他只好冒着生命危险,硬着头皮前来禀报。
“辛西亚?她有什么事?”此时此刻,一大清早,他实在不想离开涵儿温暖的娇躯。
“对不起,辛西亚公主没有交代。”身为下人,没有权利过问主人的事。
欧曼菲尔回头望了睡美人一眼,舍不得地关上房门离开。
欧曼菲尔一到大厅,辛西亚马上黏到他身上,娇声地质问:“菲尔,听说昨天你带了一个平民女子进宫来,是真的吗?”
“嗯。”他推开她的身体,坐上长椅。
“你把她送到春宵宫去了?”辛西亚醋意十足地问,她当然明白,被送到春宵宫的女子是要干什么的。
一如往常,只要让她知道欧曼菲尔有召见宫女到春宵宫去,她就会彻夜难眠,并且在隔天一大早就会急着找他出来,其目的是不想让他在女人怀里待太久,她受不了他和任何女子有亲密的关系。正因如此,凡是和国王有肌肤之亲的女孩,其下场都以悲剧收场。
但是,很无奈的,正值青壮年的男人怎么会没有生理上的需求呢?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只要是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辛西亚沮丧地想,为何王弟就是不要她呢?他宁可召用宫女也不肯接受她。
“你怎么可以带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孩进宫呢?如果她是敌国派来的奸细,那你不就有危险了。”
“涵儿不是敌国奸细,她是我们的埃及子民,她不会伤害本王的。”
“那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她眼尖地瞄向他的手臂,虽然伤口并无大碍,但她仍看得出来那是一道极深的齿痕。
“是我狩猎时不小心被野狗咬到的。”
“而且还是一条母狗是不是?”她冷嘲。
欧曼菲尔不想告诉她实情,因为他早有耳闻她是如何处置那些和他有一夜情的宫女们,所谓毒蝎美人,非她莫属。
他对辛西亚过分的行为不是不生气,而是不想为了微不足道的宫女破坏姐弟的感情,毕竟她是埃及唯一的公主,也是先王先后的掌上明珠,他总要包容她一点。
“这就是你一大早把我叫来的原因吗?”他质疑地问道。
辛西亚为之气结地想,他竟然不顾自己一国之尊的龙体,随便找一个平民女孩进宫来交欢,真是有辱王室尊严。但她又不想惹他生气,于是暂时按下醋意,言归正题。
“当然不是,我找你来是想谈论你的终身大事,身为王姐的我,不能再任由你放荡下去而坐视不管。”她摆出架式规劝他。
一谈到婚事,欧曼菲尔不悦地站起身准备离去。
辛西亚拉住他的手臂说:“你为何老是躲避着我?你是埃及王,而我是埃及唯一能和你匹配的公主,请你不要再漠视我们的终身大事,你和我都有责任为王室传下子嗣。”
她说得没错,他唯一的新娘应该是辛西亚才对,但为何他就是无法爱她,甚至不想去碰她呢?
“为什么你迟迟不肯娶我?难道是我不够漂亮?”她不想再让他逃避问题,她一定要他下定决心面对彼此的婚事。
“不,谁都知道你是全埃及最漂亮的公主,只是现在国势不稳定,我没有心情谈论婚事。”他再次以国家大事为借口,逃避棘手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