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在你这样欺骗我之后,我们的感情早就被你摧毁殆尽了,怎么还会稳固呢?”
“不,不会的,我知道你已经爱上我,只要你肯原谅我,忘掉这次不愉快,我们依旧能继续交往下去。”他的声音中混着害怕。
谭梦月心痛地望着他,他是第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也是第一个伤她最深的男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我无法忘记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她爱恨交织地说,她曾恨透了冷宇辰,如今她却深爱着艾瑞克。
“不要对我失望,我不能失去你,梦月,我爱你,我爱你啊……”他的真情夹杂着哀求脱口而出。谭梦月原本应该会为了他这句话而感动莫名的,但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她已经没有半点心动和喜悦,她再度将自己的感情深锁在无人可触及的象牙塔中。
“告诉我,我不会失去你。梦月,请你告诉我!”他冲动地抱住她,想用吻来换回她的热情。
可是这一次不管艾瑞克如何努力,谭梦月仍像个木娃娃般,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沮丧地放开她,心里很清楚,他将会再度失去她。“对不起。”他抛下一句抱歉,伤心欲绝地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对艾瑞克来说只能用“醉生梦死”四个字来形容。他不但没有去上班,而且还养成酗酒的坏习惯。
“少爷,你别再喝了,会伤身的。”茱丽心疼地抢走他手中的酒瓶。
“你走开,不要管我。”艾瑞克不悦地叫骂,倾身想夺回酒瓶。
“你这是在干什么?”谭梦月经过时看到此景,忍不住走进来推开他摇晃的身体。
“谭小姐,你来得正好,请帮我劝劝少爷好吗?”茱丽难过地说。
“我不知道要劝他什么。”她转身又想走。
“你不知道没关系,但我看得出来少爷很喜欢你,只要你肯关心他一下,我相信他会告诉你的。”茱丽急着拉住她。
“我……”谭梦月根本就不想留下来,因为她比谁都清楚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拜托你,好不好?”茱丽恳求着。
看着年迈的茱丽如此担忧,她有些不忍心了,“我会留在这里的,你放心好了。”
“谢谢你,谢谢你……”茱丽一边走出去,一边不断地道着谢。
茱丽才一走,艾瑞克就在酒精的作用下发起酒疯。
“你不是很讨厌看到我吗?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他不客气地问。
“我是来告诉你我明天就要回台湾了。”她没有因为他的无礼而离开。
“谁准你走的?”他酒气冲天地质问。
“是我自己决定的,过了今天,我和冷鹰集团的契约就期满了。”
什么满了?艾瑞克浑浑噩噩的头脑根本无法正常思考,他只知道他不许她走,也不许任何人从他身边抢走她。
“我不管什么契约,我说你不准走你就不能走,听到了没有?”他霸道地命令。
“恕难从命,这不是你能控制的。”话一说完,她转身便想离去。
“谁说我不能控制?我就做给你看。”他拦住她,将她按倒在地毯上。
“你在干什么?”被摔疼的她不悦地问着。
“你说呢?”他露出邪恶的笑容。
“快放开我,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她看得出来他已醉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了。
“如果我放开了你,我才会后悔一辈子。”他用力拉扯她的衣服。
“你不要做傻事。”她抓住他的手。
“我不会做傻事,我只会做对的事。”他用力撕开她的衣服。
“你这样做只能留住我的人却留不住我的心,到时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她试着唤醒他的理智。“好美……好美……”他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
艾瑞克一只手掀开她的裙子,扯下内裤。
“住手,住手……”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从他的手指传入她的下体。
艾瑞克对她的阻止充耳不闻,快速地脱掉自己的衣物。
谭梦月见机赶紧起身脱逃。
“别想从我身边溜走。”他快速地攫住她,然后将她压在自己健硕的身躯下。
“不要,不要,快停止……啊!”来不及了,她在撕裂的痛楚下哭叫着。
当艾瑞克穿过障碍物后,他望着泪流满面的谭梦月,突然清醒地意识到现在的情况。
酒意稍退的他,发现这是她的第一次,而他却强暴了她…
明知该悬崖勒马,但欲火却像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好痛……好痛……”她哽咽地哭诉着。
“别哭,别哭,这是你的第一次,所以会比较痛,相信我,等一会儿就不痛了。”他温柔地安慰着。木已成舟,她在一夕之间,从不经人事的女孩蜕变成小女人。虽然她的第一次给了一个烂醉如泥、意识不清的男人,但这男人却是她这辈子的最爱,她没有半点后悔。
经过一段时间的静默,她下腹的痛楚果真消退了。
艾瑞克从她放松的肌肉知道她已经准备好要接纳他了。从现在开始,他要和她一同展开一段销魂蚀骨、浑然忘我的快感之旅。
谭梦月在艾瑞克深入浅出的律动下,仿佛坐上了云霄飞车,忽起忽落,刺激万分。
艾瑞克终于忍不住下体高张的欲火,在一阵猛烈的冲刺之后,双双达至兴奋的顶峰……
彻夜未眠的艾瑞克,随着黎明的来临,他的心情跌落至谷底。
眼看天就要亮了,他知道当梦月醒来后,就是他们分手的时刻。
等了三年的感情,到最后还是跟当年一样……
为什么要这样?他不要旧事重演,他不要失去她,也不要她离开他……
艾瑞克再次贪婪地抚摸她娇柔的身体,在欲念的驱使下,不管她已经有多累,他只想好好把握住仅剩的时光,再一次感受她的美好,当作永远的纪念吧!
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身体里,希望时间能就此停住,让两具交合的身躯永不分离。
谭梦月在半梦半醒之间清楚地感受到艾瑞克无限的精力,只是她已累得张不开眼睛、也说不出话来,任由他一回又一回地占有她的身体,也放纵感官去享受他所带来的欢愉。
天终于亮了,梦也该醒了,是该说分手的时候。
“请你留下来好吗?”在情场上一向呼风唤雨的他,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哀求一个女人。
谭梦月摇摇头,压抑着被欺骗的心痛,坚决地准备离开他的身体和有他的世界……
“你不能在我们发生关系之后,就这样一走了之。”
“莫非你要我对你负责不成?”
“是的。”
这未免太好笑了吧!受害者都没有提出要求,加害人竟然恶人先告状地要她负起责任。
“你说吧!你要多少钱?”她鄙夷地问。
“我不要你的钱。”钱他多的是,他才不把钱看在眼里。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的人。”
“什么?”她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
“我要你继续留在这里两个月。”
“为什么?”总要有个理由吧!
“我要确定你有没有怀孕。”
怀孕?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那昨晚的纵情不就……
“你太多心了,我不会这么幸运的。”有许多人想怀孕想了好几年都没有消息,而她才纵情一夜,应该不会有事才对。
“你忘了,在刚刚的激情当中,我们两个都没有做避孕措施,为了安全起见,我必须再多留你两个月做观察才行。”艾瑞克细心地说。
“不会这么巧吧!”谭梦月眉头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