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现比深深的黑夜更令人感到害怕。
"有什么事吗?"云海儿礼貌的问,双脚不断的往后退。
"我看你一个女生柔柔弱弱的,走这种夜路太危险了。"年过四十的计程车司机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云海儿,眼神不若语气那般和善。
"没关系,这附近我很熟,自己走就可以了……"云海儿话都还没说完,马上拔腿就跑。
那计程车司机不怀好意的眼神让她心生惧意。
云海儿现在才发现,她一个女子在深夜里搭计程车到这样偏僻的地方是多么的危险,简直就是引狼犯罪。
见云海儿拼了命的跑,计程车司机张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你就继续跑吧,在这荒郊野岭,我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听见计程车司机所说的话,和身后愈来愈接近的脚步声,云海儿的心里全慌了,她边跑边往大衣的口袋翻找着。
这才惊觉因为出门的时候太匆促,只带了钱包,手机根本就没有带出门啊!
何况在这样偏远的地方,或许就连手机也收不到讯号。
更别说是有人在这种时间出现在这个毫无人烟的地方。
难道……
云海儿甩了甩头,不敢去想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只管死命的跑。
只是女人终究敌不过男人的脚程,计程车司机朝云海儿使力一扑,将她推倒在地。
"啊!"云海儿忍不住出声尖叫,她拼了命的蹬着脚跟,却仍摆脱不了他紧抓着她脚踝的手。
"你尽管叫吧,反正这种鬼地方,根本就不会有人听得见。"计程车司机拉着她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扯。
"救命……救命啊!"见对方猥亵的脸愈来愈放大,云海儿使劲的放声求救。"司机先生,我给你钱……我给你钱,好不好?"她用金钱利诱着计程车司机,希望能逃过一劫。
"哼!"司机冷哼了一声,一只手将云海儿的手腕抓起放置头顶,重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制伏她。"我这辈子又不是没看过钱。"空着的手解下裤子上的皮带。"不过能上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可不是常有的机会。"
他解下皮带后,随即将云海儿不断挣扎的手腕绑住。
听到计程车司机说的话,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云海儿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不要……啊!救命明……"被绑住手腕的云海儿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加上计程车司机坐在她的下半身,让她的双脚也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够用嗓子奋力的叫喊,希望能弓I起注意。
"我最喜欢听女人叫了,你最好再叫大声一点,这样我会更兴奋。"计程车司机变态的脸贴着云海儿的面颊说着。
云海儿别过脸,计程车司机的表情和嘴里难闻的气味都令她想吐,她闭上双眼,感觉到他恶心的手在她身上胡乱的上下抚摸。
那屈辱、羞愤和恶心的感觉都让她巴不得能在这一刻死去。
听了计程车司机的话后,她已不再拔声尖喊,不想要更增加他羞辱自己的欲望,她紧闭着双眼,下唇被她咬得渗出血来,只能祈祷这一切都快点过去。
但发觉他湿熟的双手开始解着她的裤头,试着将她的裤子脱下时,云海儿还是忍不住的哭喊出声。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云海儿绝望的哀求着,见计程车司机仍未停下动作,她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大喊:"危伟……快来救我……危伟……"
在这最紧急的时刻,云海儿喊的不是那个她即将托付终身的男人,而是那个在她心里生了根的名字。
突然,那压在她身上的重物消失了,计程车司机的手和令人作呕的气味也不见了。
云海儿睁开一丝丝紧闭的眼,看见那个企图强暴她的计程车司机被打飞了出去。
"不要再打了……会出人命的……"计程车司机哀求着。就要得手的他正打算脱下云海儿的长裤时,被人从背后拎起,重重的一拳将他打飞。
他眼冒金星、还没能抬起头,就又是一阵重拳将他打得头破血流。
危伟将计程车司机拎起,他才看清将自己痛扁一顿的男人。
"你……怎么会来这里?"计程车司机一脸惊愕的看着他。
"快滚!"危伟又抡起拳头。"再不滚,我就把你打到走不了!"话说完后,就恶狠狠的放开他。
虽然计程车司机平白被打了一顿,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为了保命,还是连滚带爬的逃跑了。
放开了计程车司机后,危伟马上快步的走向云海儿。
"海儿……"
他蹲下身看着已经坐起身的云海儿,被绑住双手的她眼神涣散,红肿的双眼还含着泪,脸上全是泪痕与脏污。
红色的大衣与里头的衬衫全被推落至手肘,丝质衬衣还被撕得残破不堪,露出了她包裹着浑圆胸部的白色蕾丝内衣。
露在空气中的无瑕肌肤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
危伟连忙解开缠绕着她纤细手腕的皮带,一解开后,粉腕上因摩擦而出血的伤口让人怵目惊心。
"海儿!"危伟轻摇着像个破娃娃般失去生气的云海儿。
一直到此时,云海儿的眼神才又重新焦聚,她看向身旁的危伟。
"宋……竞……是你……你来救我了……"因为方才的嘶吼,云海儿的声音沙哑且颤抖。
"你……你还好吗?"危伟低下头去别开眼,不敢去看她脸上惨不忍睹的表情。
仅能将她身上的衣物拉拢,只是衬衫的扣子几乎全被扯掉,他只好勉强将她把大衣扣上。
红色的大衣映着她的脸,更显得脆弱苍白。
"我……我刚才差点就被……强暴了……"云海儿支吾的说着。
空洞的大眼似乎还无法接受那个恐怖的事实。
"没事了。"
危伟伸出同样颤抖的双手,抚去她脸上的污痕与颊边纷乱的发丝。"一切都过去了。"
"宋竞……"云海儿看着她的贴身保镖,直到感觉他温暖干燥的手抚过她冷凉的脸颊,和他所说的那句话,她才真的确定自己是真的安全了。"呜……我好怕……"
情绪在瞬间崩毁,云海儿倒在他的肩膀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危伟任由她靠着,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伸出温暖的大手,轻拍着她的肩膀,默默的安抚她的情绪。
等到肩上的哭声渐歇,他才轻声的说:"我们回家吧!"
"嗯。"
云海儿轻轻的点了头,想要站起身,但脚却虚软无力。
察觉出她的异样,危伟直接将她抱起,往车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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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海儿坚持不让任何人知道的情况下,危伟没有惊扰云氏夫妇,直接将她送回房内。
好在夜深人静,全云宅的人都睡下了,也就没有人发现他们夜归的异样。
在浴室里消磨了好一段时间,直到确定洗去计程车司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与味道后,云海儿才停下刷洗的动作。
地走出浴室,正好撞见危伟端丁个冒着热气的杯子走进房里来。
"我替你泡了杯热牛奶。"危伟将杯子递到云海儿的眼前。
云海儿只是看着眼前的杯子,一点胃口也没有。
"喝下去才会比较好睡。"危伟仍将热牛奶抵在她的眼前。
他的坚持不是没有理由,在她沐浴时,他替她泡了杯放了半颗安眠药的热牛奶。
不然以她的情形看来,这接下来的半夜她肯定会睡得极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