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健的双臂紧圈着云海儿小小却蕴含着无尽力量的身躯,像是要将她永远拴在他的怀里一般。
他将脸埋进她的长发里,她的味道和她害羞的吻总能不可思议的让他的心灵得到片刻的宁静。
就像现在,这样抱着她,竟让他忘了刚才的梦境有多恐怖。
云海儿讶异着危伟紧得让她无法呼吸的拥抱,这么多日来,这是最让她感到温暖的安慰。
那真实的感觉教云海儿流下了感动的泪水,她颤颤的伸出手,环抱住他宽阔的背,回应他深深的拥抱。
两人没有一丝空隙的紧拥让危伟的下腹感到一阵火热,自知最好不要再继续下去,轻轻的将云海儿从怀里推开,以保持该有的距离。
然而这样的举动,却让他清楚的看到云海儿泪湿而晶亮的双眼、娇红的脸庞,楚楚动人。
他知道自己该推开她,可是在看到了她含情脉脉的眼神后,却怎么也做不到。凝望着云海儿,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后,吻住了她微张的红唇……
第八章
不再有隐瞒和躲藏,所有埋在心中的澎湃情感,全都付诸在这个无尽缠绵的亲吻里,所有的仇恨与顾忌,暂时的被抛在脑后。
危伟轻捧着云海儿泪湿的脸,温柔而深情的吻着她,随着绵密的吻不断落下,两人的体温也不断的升高。
他的手将她耳鬓垂落的发丝勾至耳后,大手描绘着她的耳廓,顺着圆润的耳垂一路往下,长指滑过她敏感的颈间,令云海儿忍不住轻轻颤抖。
性感的唇追随着手指的途径,一路往下,推落她身上的睡袍,一个个轻柔却炽热的吻,落在她线条优美的颈间与锁骨。
带着麻痒的感觉,云海儿忍不住耸起肩膀,从鼻腔发出一声声的闷哼,那青涩的反应让危伟满意的勾起嘴角。
鼻尖嗅着她身上迷人的自然体香,那暖香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轻握着云海儿肩头的手顺着她柔软的曲线往下。
在帮她买这件睡衣的时候,就曾想像过她穿在身上的模样,但那都不及现在的娇美迷人。
危伟发誓他从来没见过如此令人心醉神驰的美景,柔软的布料垂落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间,纤弱的肩膀下是性感诱人的女性曲线,在那雪白的丰盈上点缀着两朵如樱花似的嫣红。
危伟火热的注视教云海儿忍不住微微的颤抖着,感受到他的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她虽然害羞,却也因为能够吸引他的目光,而感到骄傲。
云海儿抬起头看向危伟,但他左胸上烫伤所留下的疤痕,却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伸出手,轻抚着那看来有些骇人的伤疤。
那凹凸不平的疤痕彷佛在诉说着主人受伤当时,所遭受到的痛苦,思此及,云海儿的双眸又湿润了起来。
她流着心疼的泪水向危伟问道:"很痛吧?"
看着她为自己心疼的模样,危伟安慰着她,"早就不痛了。"只在心口上留下疤痕,是为了提醒自己,永远不要忘了是谁让他受到这样的剧痛J
云海儿没有任何遗漏的抚遍他胸前的疤,在她的动作下,那曾经受过的疼痛似乎被她温暖的手所治愈。
不再害怕那恐怖的疤痕,云海儿低下头去,亲吻着危伟左胸上的伤口。
危伟低吼一声,将云海儿拉进怀中,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而她身上的睡衣在动作中,已经不知掉落何处。
云海儿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危伟给狠狠的吻住,这一个吻包藏着他蛰伏已久的欲望,他挑开了她的贝齿,狂野的汲取她口里的蜜津。
危伟趁势脱下她身上仅剩的丝质底裤,习惯裸睡的他赤裸裸的叠上她的。
他开始着男女之间互古的律动,一进一退之间,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欲望就要将两人给淹没。
"危伟……"云海儿几乎在危伟狂炽的动作中昏迷,她娇呼着他的名字,在他耳边性感的低吟:"我……爱你……"
她的娇喘与爱语彷若是最上乘的催情剂,随着她的吟哦转为轻泣,在一阵雷驰电掣的律动后,两人在白热化的快感里蒸发。
在这样深沉的夜里,所有仇恨和顾忌都飘然远离,只有缓缓燃烧的爱苗温暖着两颗渴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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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云海儿陪伴的夜里,那些纠缠了危伟好多年的噩梦,竟然再也不曾出现。
因此,云海儿就这么顺理成章的与危伟同床共枕,或许是因为多了这一层亲密的关系,两人的互动不若先前冰冷。
虽然危伟仍没有太大的转变,依旧是不多话,但已经没有把云海儿当作是透明人一样的看待。
他贫乏的心因为她的温柔,不再那么空洞;他冷酷的眼因为她的存在,多了一丝的温度。
这些细微的变化云海儿都用心去感受着,也努力的去呵护这得来不易的小小幸福。
为了让总是晚归的危伟再多睡几分钟,云海儿悄悄下楼准备早餐,才将鸡蛋打进热腾腾的平底锅内,就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怎么不多睡几分钟?"像是习惯了这样的拥抱,她并没有受到惊吓,反而将身体轻轻的靠在危伟赤裸的上半身上。
他只是将脸埋进她将长发随意盘起的颈侧,没有回答,长指缠绕着她垂落在颈间的几绺发丝,那模样让他多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习惯了拥着云海儿入眠,她一起身,他就醒了,没有了她的床铺,顿时变得清冷,使他睡意全消。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刚睡醒的危伟声音低沉,听起来十分性感,"昨天晚上你不是还累得睡着了?"
危伟的话让脸皮薄的云海儿瞬间烧红了脸,虽然已经和他有了更深一层的关系,但还是不太习惯听到他说太过亲密的话。
她用手肘轻轻撞了身后的他一下,"讨厌!"
他明明就都早出晚归,为什么回家以后还能够用尽所有方法将睡梦中的她给唤醒,然后缠着她几乎一整晚,让她每次都在累极中睡去。
危伟用手轻刮云海儿娇羞的脸颊,容易害羞的她常因为他的一句话,就从脸烧红到脖子。
露出衣外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让他好想把她推到餐桌上,一口吃掉。
"海儿,一句话就让你这么害羞,会让我想对你做更害羞的事……"他一边说,一边啃吻着她的肩颈,恐吓的意味十足。
"危伟,你……"云海儿试图闪躲他的亲吻,却更被危伟的铁臂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叮咚!叮咚!"
突然,一阵门铃声打断了危伟的逗弄,也将云海儿从饿狼的嘴里解救出来。
"谁啊?"她转过身去看向大门的方向,"啊,难不成是井谋?"
云海儿猜想着,除了安井谋之外,没有其他人来造访过他们。她瞧了危伟一眼,不甚好看的脸色在听到安井谋的名字后,更显得铁青。
为了怕危伟把安井谋给臭骂一顿,云海儿安抚道:"我去开门,你帮我看着荷包蛋,别让它烧焦了。"她一边说,一边将锅铲交到他的手里。
不好意思让安井谋等太久,云海儿还来不及解下围裙就将门打开。
一开门,被门外的那个人吓了一大跳。
"子闻!怎么是你?"云海儿十分惊讶的看着他。
"海儿,你……"尹子闻的讶异并不亚于云海儿,他原本预料看到的人并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