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心公主会内向害羞?你说的人怎会和我一贯的认识有这么大的落差?”他不禁摇头。
突地,一只得了疯狂之症的野狗朝丑小篆狂吠而来,盘云飞眼明手快的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中。
怪哉,为什么在他怀里,她的心会不由自主的悸动着?
她是不是生病了?
他抱起她,略略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将她带离疯狗攻击的危险之境。
落地后,她推开他,吞了吞唾液,在他犀利的目光注视之下,她的心好似要跳出来,差点就要断气,心窝里滚热得发烫。
“谢谢……”她虚弱地道。
盘云飞邪魅一笑,“头一回看你脸红成这般,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她忐忑不安地回视他,他笑着朝她逼近,她酡红如霞的娇颜魅惑了他,出其不意地他扣住她纤弱的腰肢,托起她的下颚,冷不防地吻上她的唇,吸吮着她嫩唇间的蜜津,以灵舌撬开她生涩的樱红,动了情潮的大掌由她的腰际往上探,炽热的掌心抚上她胸前的圆润,修长的指尖隔着布料柔情满满的揉弄着她娇嫩的敏感。
她慌乱地申吟了下……
这种轻浮的姿势教她羞赧,可又舒服地还想央求他赐予更多。
更多什么?生嫩的她并不清楚,只知道感官驱策着她的身子,她忍不住轻颤。
“大人……”
就在她就要晕死在他怀中时,他放开了她。
两人气喘吁吁地看着彼此,然后盘云飞先打破沉默。
“我很想再往下进行,可我知道不能这么做。”
他修长健壮的身量,充满男子气概,她越看越觉得迷乱,好怕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因为你怕承受不起后果?”丑小篆禁不住心底的惆怅。
“我怎能和太子殿下抢女人。”盘云飞苦笑了下。
她不解,“我不是太子殿下的女人啊!”
“你今日的才艺表演是众佳丽之首,再加上昨日的眼缘评比,若无意外,这届的中原小姐非你莫属。”
盘云飞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他怎会吻她?而且还吻得那么投入。
他很久不曾有过这样情不自禁的冲动了。
是因为她可能成为太子妃,所以蛊惑他掠夺她的芳唇?
“我不要!”
“恐怕由不得你。”他说。
他有什么好不是滋味的?是他千方百计将她带来京城的,就算如今有了不舍之情,也能慢慢习惯的。
当他知道她去找韦拾儿,心里居然可笑的涌起愤怒的情绪,尤其在韦拾儿告诉他,有个叫丑小篆的小女人,想做他们俩的和事佬,他更是失去理智的想发一顿脾气。
他应该对韦拾儿还念念不忘的啊。
“我不信由不得我。”
她打定主意不参加三日后的决赛,少了决赛的成绩,包准落在十名之外。
第7章(2)
“小篆,这里是京城,选美比赛关系各省的荣誉,尤其决赛特别重要,不可任性。”
“有什么了不得的,难不成皇上会亲临主持?”她胡乱猜测。
他点点头,“你猜对了,皇上不只会来,而且会主持加冕大典和赐婚大典。”
“赐婚?”
盘云飞苦涩一笑,“前三名佳丽皇上都会赐婚,这是难得的机会,嫁入豪门的机会。”
“我不嫁。”
丑小篆反身,跑着离去。
豪雨、劲风。
决赛不得已往后延期,丑小篆盯着窗外的风雨,没好气的对梁靖蕙道:“我想请假。”
“怎么了?”
“我不想出席决赛,所以预备请病假,你看需不需要请不凡哥替我开张假条?”
“万万不可,你一请假,中原小姐将与你无缘。”
丑小篆轻松地道:“我无所谓,看谁有兴趣夹去配饭。”
“皇上要赐婚的。”
“我就是不想要皇上的赐婚嘛,烦死人了。”
“皇上这回要替几位王爷、大臣赐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竟然要请病假?”她想要还要不到呢。
“我又不认识那些王公大臣,赐这种婚不要也罢,再说佳丽们的名额不过三名,而且又不一定是正室,根本不划算。”她听不凡哥说得一清二楚。
“不一定是正室有什么关系,王爷和大臣们的侧室好过庄稼汉的元配,做妾也没关系啊。”梁靖蕙讲得头头是道。
丑小篆嗤哼了声,“谁说做妾也没关系,做妾会要了我的命,我才不干。”
“小篆,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出赛,否则盘大人会丢乌纱帽。”
丑小篆皱了下眉,近日只要想起盘云飞,她的心就会像被利刺刺中般疼痛,有些悲伤,有丝困兽般狂躁的心情。
那日,他吻了她,是她的初吻,他的唇似上好的丝缎,还有他的大掌,放肆地逗弄她的身子,在他一次次的挑弄下,她禁不住的轻颤着。
从此,她的心再没有平静。
“小篆。”梁靖蕙轻唤着。
丑小篆回过神,为着自己胡思乱想的香艳内容而不好意思起来。
“呃?”
“我跟你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
“听到了,你说盘大人会丢掉乌纱帽。”但是为什么?她不选中原小姐和盘云飞的官位有什么关联?
“京城里眼线多到吓死你,你伪装生病一定会有人告密领赏金。”
天啊,她又想起他柔软的唇覆在她唇上的感觉了,她怎么变成这么yin荡好色了?
“小篆!”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是心不在焉、心神不宁,是不是真病了?”
“没病、没病。”她伸手抚了抚发热的双颊。
“没病就好,总之你不能临阵退缩,现在只差临门一脚,如果没有韦拾儿,你十成十当选。”
韦拾儿确实很美,盘云飞会爱上她不无道理,她曾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肯定常常享受他令人销魂的吻,思及此,她的心又微微痛了下。
“那就让她当选,她是做太子妃的命。”
“你想故意选输?”真是傻啊!
丑小篆不置可否。
“不凡哥说皇上有意将祯心公主赐给盘大人。”
这话引起她十足的注意,“盘大人对祯心公主没那个意思,皇上不知道吗?”
“皇上赐婚哪里管这些,夫妻之情是可以培养的,不凡哥说祯心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和盘大人登对极了,简直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梁靖蕙心思单纯,根本不晓得丑小篆内心深处的曲曲折折。
“你现在和不凡哥走得很近?”丑小篆不想继续谈论盘云飞的事,再说下去她会妒性大发。
“也没有啦,就……偶尔聊聊天罗。”
“可最近你总是不凡哥长、不凡哥短的,若是没什么,不会这么亲密才是。”
梁靖蕙有一种被人看穿心思的羞涩,遂大发娇嗔。“好嘛,说不过你啦,我是和不凡哥在交往,盘大人也知道的,你觉得不凡哥人如何?”
丑小篆就这么陪着梁靖蕙有一搭没一搭地谈论着她最爱的武不凡,直至晚膳时间。
夜里,雨下得比白日更大,丑小篆走进暴雨中。
她让狂风暴雨往她纤弱的身子肆虐。
如她所愿,她病倒了,而且病得不轻。
是早起的厨娘发现她的,她倒卧在大雨里,冻得不省人事,小脸苍白,只剩一口气。
御医武不凡提着药袋替她诊脉,大摇其头。
“差点要没命了。”
“风雨这么大,她跑出去淋雨作啥?”一时之间有太多的情绪充斥在盘云飞的心头。
丑小篆一张美丽的小脸白似雪,她站在雨里把自己弄得病恹恹的,她是不是疯了?
“小篆不想出席决赛。”梁靖蕙替她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