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行,难道我就不行吗?”孙家朗靠近我的身边,一把将我揽进他的胸怀中,他的力道之大,让我头都撞晕了,孙家朗的坚实胸膛真的比眼睛所看的还要坚硬。“那个女人给你的,我都可以做得到。”
“我不要。”
我努力挣扎着要脱出孙家朗的怀抱,但是他紧紧钳制住我的身体,不管我怎么挣扎都离不开他。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当单纯的好朋友?过去十天中我们不也相处愉快吗?为什么孙家朗硬是要破坏那份和谐?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找?
“为什么拒绝我?这对你来说不是一样的吗?”
孙家朗还抓着我,他现在简直就是只发狂的野兽。我的下巴被他蛮横地抬了起来,然后他的唇很快地压在我的唇上,像极了一场狂风暴雨一般的吻。
我混乱的脑子有好一阵子没办法好好思考,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和男人接吻,我很惊讶自己居然没有恶心的念头,难道是因为孙家朗在狂暴动作之后渐渐变得温柔吗?
一开始就是不容我拒绝的残暴强吻,为何他要慢慢变得那么温柔?温柔到令我不知该如何反抗他?
孙家朗湿热的舌在我口中翻搅着,已不复先前的凶悍,现在他仔仔细细地吻着我,像品尝一道甜点一般。这种和女人接吻不一样的感觉,让我像个尝到新奇玩意儿的好奇宝宝般沉溺于其中。
我被动地承接着孙家朗的温柔攻击,身子被他压制在沙发上头,原本挣扎的手和脚都无力地垂在孙家朗的身下。
孙家朗真是个可怕的男人,他的接吻技巧居然那么好,光只是接个吻而已,我就已经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兼脚趾头猛卷曲着了。
好像过了一世纪那么久吧!孙家朗终于离开我的唇,但他显然不打算放过我。一股湿热的感觉慢慢下移到我的颈间,孙家朗的舌头继续作弄我,一边舔又一边轻咬着我的脖子。
“噢!你……”我惊叫了一声,孙家朗似乎咬上瘾了,居然用力地在我脖子上做了记号?
当痛楚袭来的那一刻,我的脑子清醒了很多。我慢慢蓄积流失的力气准备再度反抗他。
“答应我好吗?”孙家朗柔软的唇缓缓移向我的耳际,不安份地继续展现他高超的吻技,他啮咬着我的耳垂,低喃着爱语。
“天明,我好喜欢你,我一直觉得能够再见到你,是上天的安排,你答应留在我的身边好吗?找保证会好好地照顾你的。”
“我不要。”
我将陷入激情的孙家朗给用力推开,却在准备起身逃离开的那一刻,被孙家朗的长腿给绊倒了。
在下一秒钟我就以极丑的姿势,跌了个狗吃屎。
“噢!”我的右脚踝传来一阵刺痛。
“可恶!”一股愤怒的情绪涌上,我将这一切全部归罪在孙家朗的头上。
“你怎么了?还好吗?”孙家朗赶紧起身将我扶起来坐回沙发之上,“哪儿跌痛了?”
“你别碰我。”我有点失控地大叫出声,右脚踝的疼痛和一种近似自卑的窘态不断袭来,我不想让孙家朗看到我现在这种无助的模样。
他刚刚的告白,让我打心底害怕起来。
原来我还是很害怕孙家朗的,就算他对我再怎么和气,再怎么像一般朋友,我总是没办法忘记他曾经是我军中的长官,那种类似奴性的盲目尊敬和听命的心态,根本没有在我体内消失。
要找怎么去接受一个我本来如此尊敬和害怕的男人,对我有那种非份之想呢?
光是想到他对我的那种喜欢心态和那些可能会有的亲呢动作,我就不禁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刚刚我们已经接过吻了,我并没有产生预期之中的恶心感,但是,孙家朗要是对我做更进一步的侵犯的话,我又会如何呢?
我不敢继续往下想下去。
我们之间,不应该变成这个样子的。
“你受伤了。”孙家朗的表情很可怕,被自己喜欢的人拒绝,想当然耳他不会高兴到哪里去。
孙家朗上上下下检视了一遍我的身体,一脸担心的模样,
“告诉我你伤到哪儿了?”
我不想再和他有过多的牵扯,所以紧闭着嘴巴不愿意回答他。心中那股要自己有志气一点的自尊和自傲,不容许我再开口向他求救。我要离开孙家朗,我不可以再待在他这里了。
孙家朗大概察觉到我的想法了吧!见我一直不肯回答,他干脆用手开始检查我的身体。自上到下不断地搓着、揉着,我又开始挣扎,但是孙家朗根本不给我机会拒绝。
直到他的手掌欺上我的右脚躁,我才吃痛地闷哼一声,叫出痛楚来。
“天明,你扭伤了脚踝?为什么还要逞强?走,我们去医院。”
他把我整个人给抱了起来。
我的天!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抱,那种双脚远离开地面的不安全感,让我吓得双手赶紧揽上孙家朗的脖子。
“你放开我。”算是我怕了他好吧!我不要再待存孙家朗这儿了,我总有选择离开的自由吧!“让我自己走。”
我手臂下搭着的孙家朗的颈部、肩部肌肉在瞬间绷紧,我吓得不敢再说任何话刺激他。
孙家朗将找整个人给放回地面上,刚接触到地板,我的右脚就痛得令我直冒冷汗。为了面子,我压制住了几乎要喊出的杀猪一般的尖叫声,双手重又攀向孙家朗的肩头。
“你走,你现在走给我看,你要是自己走得出去的话,我就放你走。”
孙家朗一定是吃了秤铊铁了心,摆明就是要欺负我到底就是了。我现在这种样子怎么可能走得出去嘛!
孙家朗,你这个混蛋!
当然我没胆子当面骂出口,此刻我的脚躁好痛好痛,我只能尽力攀着孙家朗,让自己的脚不受力在地面上头。
“不走了吗?”孙家朗的行径简直就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嘛!“你现在不走,就没机会罗!”孙家朗又抿嘴笑出那种会令我眩目的去令纹式笑容。
我真是恨极了自己现在这种无力的状况。
“可恶……”我用尽自己的力气推开孙家朗,像他这种恶劣的男人,真是连可恶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无赖行为了。
只可惜,一个人光是有志气和意志力,却没有足够的体力可支援,根本就很难让自己扬眉吐气。
我推开孙家朗之后,单脚小步地往前跳跃不到十步,连大门边都还没到达,就已经无力继续了。然后我那微酸又发疼的右脚很自然地就放到地板上去,当脚一接触到地板,就疼得让我眼泪直冒。
看来这次我的右脚躁真的扭伤得很严重,搞不好等一会儿就会肿得像馒头一样大。
“天明,你就别跟我闹这种小家子脾气了,我们去医院。”孙家朗靠近我,一把就将我抱起来,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把我架到医院去了。
* * *
一路上我紧闭着自己的嘴巴,把自己搞得像一个自闭的蛤蜊,从头到尾都不开口回应孙家朗的问话。除了医生替我上绷带的时候,我痛得哀号出声之外,其他时候,我都谨守着自己是一个自闭蛤蜊的本份,一句话也不说。
老实说我还是很怕孙家朗的,但是今晚他抱着我上车、去医院、回家,没有再对我板着个脸,他的表现完全就像个温柔至极的情人一般,要我纵有再大的火气,也找不到机会向他发泄。
回家之后,孙家朗将我直接抱到他的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