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美看到了!「小毕,『妳』的脚毛好长哟——」仁美跑去坐在小毕的身边,跟「她」贴近,近看「她」的脚毛。
她从来没见过女孩子的脚毛像小毕这么长的,好神奇哟!仁美伸出一根手指头摸摸小毕的腿。
而後——
完了!两个人就好像是乾柴碰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仁美的手指头撩拨起小毕的欲望,她亲眼看到小毕的胯下起了反应。
怎么会这样?小毕不是女的吗?
那「她」那里怎么会鼓鼓的,像是一座小山一样!
仁美抬起头,只见小毕咽了咽口水,她现在才发现小毕的喉结不是因为「她」瘦,所以才特别显眼。
小毕有喉结是因为「她」其实不是个女的!
完了!那他刚刚洒了那香水——
仁美一想到前因、後果,那她和小毕会在现下觉得热,觉得闷,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她给小毕的香水,根本就是她发明的发情春药咩!
呜呜呜——她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第四章
呜呜呜——他失身了。
自从那天小毕莫名其妙跟仁美上了床後,他就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见人,他很怕遇到她,然後那个女人就从此赖上他,要他负责,
而阿文也发现了小毕的不对劲,经他几度盘问,小毕终於心不甘、情不愿的把事情的真相全盘说给阿文听。
阿文一听,吓得惊骇莫名。「那个女人竟然拿春药给你!莫非她早就心怀不轨,存心想把你给拆卸入腹?」
「不是。她拿这香水给我的时候,是要给你跟我用的;是我最後阴错阳差用在我跟她身上,所以,才造成这无可挽回的後果。怎么办?」小毕烦都快烦死了。
他从来没想过要当仁美的男人,那多怪啊!
而且,这事说出去也不太好听,毕竟,仁美可是这镇上出了名的妖女,举凡跟她有过交集的男人,似乎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他很怕自己会变成宁采臣。
小毕烦得连请了三天的假,他怕出门就碰到不想碰到的人。但说也奇怪,以前仁美三不五时就跑来二楼串门子,但自从他们两个莫名其妙的嘿咻咻之後,她就没上来过了耶!
莫非她也懂得羞耻?
小毕猜测,但这念头才闪过,他便急著摇头,想否决掉这个可笑的猜测。
开什么玩笑,那个女人也会懂得羞耻,打死他,他都不信。
「小毕,你说她会不会乘机赶我们出去?」
「她凭什么?」小毕瞪眼。
「凭我们伪照文书。」阿文说。
小毕一听,立刻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颓著两肩。是哟——他跟阿文的确是伪照文书,尤其是他,连名字都是假的,照理讲,仁美的确有权利赶他们走,更甚者,她还能告他们呢!哦——好烦,好烦喔!小毕搔搔头,一副不堪其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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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毕遇到仁美,那已经是一个多礼拜後的事了。
这几天,小毕太习惯没有仁美在他旁边吵的日子,所以,当他正提著两包垃圾要出门之际,突然发现仁美也走出来时,那场面真是说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但,不可思议的是,仁美竟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还能冲著他笑,跟他打招呼耶!
哇哩咧!她坦然的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小毕走过去,她却是半句下提那天的事。
她表现得太大方了,害得小毕的心情怪糟的,好像对於那天所发生的事,在意的人就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他这样像不像是傻蛋?!
既是这样,那他也要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小毕佯装自在的上前,跟仁美说了一声。「嗨。」
「要去倒垃圾?」
「嗯!」他点头,等著仁美的下文。
但,仁美没任何下文哟——她挥挥手跟小毕说bye-bye。
bYe-bYe?怎么会是bye-bye!
她转身就要进屋里去了。
「等等!」小毕叫住她。
「干么?」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著他。
小毕冲了过去。他要跟她说清楚、讲明白,省得她的态度一直这么瞹昧不明,这让他活得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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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毕一古脑的把自己这几天所烦的事全说给仁美听。
事实上,小毕是想太多了,仁美根本就没想要拿他们两个怎么样。
那天跟小毕上了床後,她只觉得自己太大意,懊恼的情绪也是有一些,毕竟,是她太鲁莽了,才把香水拿给小毕,没想到却导致自己阴错阳差的跟小毕上了床。
这事她也有错,所以她没怪小毕,更没要小毕负责。
「这样你懂了吗?」她问他。
「不懂。」他却毫不客气的摇头。「你不要我负责?」
「嗯哼!」她点头。
「那我们两个上床的事,就当作没发生罗?」
她一笑。「发生过的事,怎么能当作没发生过。」
「这就是了。」他也认同,小毕重重的点头。「那我们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们该怎么面对彼此?」小毕问得好认真。
哦——他认真的模样好可爱喔!仁美可乐的。
她从没来见过这么认真过生活的小男生,原来这几天他就是为了这个在烦恼啊!哦呵呵呵……真是太可爱了。
「你不用烦恼这个,我们以後还是房东跟房客的关系。」
「就这样?!」
「嗯!就这样。」仁美点头。
「那、那那天的事?」
「就当作是一夜情,你觉得怎样?」
他觉得怎样?!
她竟然还问他觉得怎样!照理说,小毕应该觉得爽毙了,毕竟,如果他们两个都能把那一夜当作是一夜情,这样彼此就没有负担、没有压力,但——该死的,当他听到这个答案时,他心里还真是很不爽。
原来他在心里烦了那么久、那么多天,她竟然只把它当成是一夜情,那他这几天究竟在烦什么?
他耍白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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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在不满什么?」阿文也弄不明白。「人家房东都说不跟我们计较,也愿意继续把房子租给我们,而那天的事她也不放在心上,这种结果对你对我对她而言不是各得其所的结局吗?那你为什么还不开心?整天臭著一张脸,也不知道是谁欠了你钱一样。」
「可是,你不觉得我这样跟牛郎简直没什么两样吗?」而且他当的还是那肿不用付钱的牛郎,这才叫人呕。
「牛郎!」阿文皱眉。
他觉得小毕会这么想,真是莫名其妙。
「你看,我让她用完之後就丢在-旁,她看都不看我一眼,还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她这不是漠视我的存在吗?你说,你要是我,这口气你吞忍得下去吗?」
「当然吞忍得下去。」阿文说。
小毕横了他一眼。
「我没说错,毕竟,我们先前不是还在怕她会追著你,要你负责吗?那她现在把那一段当作是一夜情,你跟她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的?」这就是阿文不懂的。
这结果既是小毕当初所要的,那现在他又在不满什么?
不满仁美没付费吗?
拜托,仁美是逼不得已才跟他上床的,会发生那种事又不是两方心甘情愿的,小毕怎么好意思叫她付钱嘛!真是的。
阿文多想这么劝小毕,但小毕的脸色很难看,他还是少说话为妙,反正小毕心烦也不关他的事,他有房子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