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他想见死不救!
仁美死命的巴著他不放,最後的结果——
哦喔——两个人跌成一团!
但可喜可贺的是,他在下面当她的肉垫,她不至於跌得太惨。
好理加在,她拍拍胸脯庆幸著,而他则横眉倒竖的瞪著她。
「干、干么这么看著我?」
「你压痛我了!」
「是吗?」她心虚的回他一声。
其实——是啦、是啦!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好不好,她当然知道她压著他,但他是一个大男人,让她压一下会死哟?
仁美从地上缓缓的爬起来。
哦喔——这-次她看到了哟!他的那条大浴巾因为她刚刚跌跌撞撞之下,不小心被她扯掉了,她的脸就正对著他的那里。
她终於看到了!
哦——真的好壮观喔!
「你的眼睛在看哪里?」他的怒吼声从她的头顶上传来。
仁美半刻钟也不敢留,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她看到了!而她的心到现在还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呢!仁美手捂著胸口,面红耳赤的叫著: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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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过去一点。」毕景谅洗澡出来,又围著他那条大浴巾,而且还脸色很差的把她赶到床的另一边去。
是的,没错,他们两个就是睡在一起,这才更惨不是吗?
想想看,她似乎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跟个男人睡在一块,却不能抱在一起,这对她来讲不是太残酷了吗?
她几乎要哭给他看,但她不能哭,否则就让毕景谅太骄傲了。
他一直看不起她、不屑她,她怎么可以表现得好像她很哈他一样——纵使那是真的,她也要ㄍ一厶住才行。
仁美缩了缩身子,把床让出一大半给他睡。
死毕景谅,冷感男,如此不近女色——喝!他一定是个gay。
仁美很恶劣,不断的在心里诋毁毕景谅,可惜的是,毕景谅没听见,因为他人一沾床,就像只睡猪一样,立刻就睡著了。
没见过比他更好睡的人了。哼!竟然每天都无视於他身边睡著一个、一个——唔——她虽称不上是个绝世大美女,但她-直是很有魅力的,要不然她也不会男友一个换过一个。
她一直以为自己虽不是最美的,但她与生俱来有种不可让人忽视的魅力,但她这种想法一遇到毕景谅,就什么都不成立了。
她对他而言,一点魅力都没有。仁美虽不愿接受,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件事实。
算了,她也不是非毕景谅不可。
等过些日子她有闲有钱後,她再出去钓男人,奸奸的谈一场恋爱。
哦——好想谈恋爱喔!
仁美抱著枕头,突然想念起她的充气娃娃。要是她也把它带来了那多好,至少睡觉的时候有人可以抱,唉——
仁美叹了一口气。
她闭上眼睛,想睡觉了;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发生了。毕景谅一个翻身,整个人就翻到她身上来。
他压著她!怎么办?
仁美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就这样让他压著吗?
不,她哪能让他占著这种便宜!想想看,平常他对她颐指气使的,对她态度不友善之外,还十分不屑她:现在他睡著了,她哪能让他占这种便宜?
如果是这样,她岂不是显得太没有骨气了吗?
哼!仁美当下决定要推开他。
不,推开他太仁慈了,她应该用脚把他一脚踹到床底下去:呀呵呵呵呵……这主意实在是太好了。
仁美简直要为自己的恶劣行为拍案叫绝,她真是个天才,才能想到这么恶毒的手法。
想到就做,仁美对毕景谅是毫不客气的抬起她的脚,正想要恶狠狠的往他的身上给踹下去,这个时候,毕景谅突然一个抬脚。
呃!仁美喉头一紧,那佛山无影的一脚,怎么也踹不下去了,因为他的膝盖就抵在、抵在她的那里,而他的手还横在她的腰间。
他跟她就像抱在一起睡的爱侣一样,这下怎么办?仁美看著自己抬高的脚,她的脚就这样一直抬著,没放下,实在是有些难看。
但他们两个现在这个姿势,她怎么还踹得下去?!
仁美缓缓的把脚放下,她的腿依势就叠在他的大腿上。他们四肢交缠,好像是在做那一种事,但是——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还是像一只死猪一样,睡得死死的。
仁美恨得咬牙切齿,但却一点报复的行为都没有,因为他的胸膛抱起来还挺舒服的,只是——哦——他的膝盖……
仁美想稍微往後退开一点点,不让他抵著她的敏感;但他的手圈著她的腰,她能退到哪里去?
推他、打他,吵醒他不就没事了?
仁美这么告诉自己,但是——唔——说句老实话,她还满享受的,虽然这种享受得来一点也不尊严;但——谁理他啊!
仁美大方的接受毕景谅的碰触,虽然他是无意识的,但仁美还是很乐意让他抱。
她闭上眼睛,享受著这一刻。
等到她呼吸声渐渐平稳之後,翠景谅的双眼才缓缓的张开来,他看著怀中的人儿,嘴角扬起牵成一抹笑。
她终於落入他的陷阱中了,他就等著将她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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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死了、完了!她怎么这么淫荡?
就只是让毕景谅抱著,她就湿了,而且还把湿印子留在他的裤子上,这下可好了,要是他醒来,看到那个湿印子,铁定会拿这件事来取笑她,到那时候,她拿什么脸来见他啊!
仁美俏俏爬起来,看著毕景谅的裸体。
她从没这么近地看过他青春、结实的肉体,看看那肌肉、看看那小腹,然後视线往下栘——
看到他虽穿著四角裤,但他的硬挺仍是把他的贴身衣裤撑起一片天,是那么的雄壮、那么的威武……」
哦——仁美看傻了。
但现在不是对著他流口水的时候,她要赶快处理「後事」。只是该怎么处理呢?仁美看著他的内裤上有她的淫荡。
哦——羞死人了。
仁美捧著她烧红的脸,一副娇羞的模样,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
要不,她拿面纸把它擦一擦好了。擦过风乾了,可能他就不会知道昨天晚上她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这个主意好,仁美决定这么做。
她抽了几张面纸,直往毕景谅的那里擦下去。她一碰,他的欲望就变得更硬挺。
啊!怎么会这样?
仁美吓得不敢动手,怕自己再一动,然後就把他的种子全都逼出来,洒了他一裤子。
咦?洒了他一裤子!
仁美看看他的欲望,再看看她留在上头的那个湿印子!
是呀!要是她把他的种子给逼出来,那留在他裤子上头的就不只是她的湿印子而已,还有他灼热的体液,如此一来,他还会发现她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吗?
当然不会。
这个主意特好、特棒的。仁美是想都不想,马上就把自己的手隔著毕景谅的裤子圈套在他硬挺、勃发的男性上。
她一上一下的套弄著。
哦——这好刺激喔!她从来没帮男人这么做过,而且这个男的还在睡,这感觉好像在犯罪一样,令她好兴奋。
仁美做得很起劲,突然一道响雷劈醒了她。
「你在做什么?」
他醒了!
仁美讶然抬起头来看他,而她的手还握著他那里!
天哪!他怎么醒了!
仁美吞吞口水,真想在地上打个地洞钻下去。让她死了吧!她好想闭上眼睛,假装这一切都下曾发生,但他冷冷的目光却逼得她没法子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