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部属在那里真的没事可做,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能跟得上善圆思考模式的人真的没几个:他不该为了一己之私,想拉拔善圆,就牺牲一个好下属,更何况这些日子以来,部属在善圆那,真的没事可做。 .
「oh~~ya!终於可以回到正常生活了。」部属高兴得跳起来。
而夏敬生,说实在的,照部属所报告回来的,他实在很担心善圆徵信社的营运状况。
如果这次善圆又跌倒了,那么未来,她还能再爬起来吗?夏敬生实在很担心。
尾声
事实证明,夏敬生真的想太多了!
善圆或许行事比较跟别人不一样,但就因为她秉持良心做事,所以跟一些太太、阿嬷们从一开始的雇佣关系,最後竟然变成了好朋友。
而那些太太们又有些是富商太太,更多人的先生都是一些事业有成人士,所以,外遇抓奸的案子就特别多。
而她们与善圆变成好朋友後,—个介绍—个,又各个都变成善圆的手帕交,有些甚至是忘年之交,所以,善圆的徵信社非但没有像夏敬生所预期的那样没几个月就倒闭;相反的她生意还愈做愈兴隆,甚至北,中,南,还有东台湾都有分社,善圆从此摇身—变,变成—个顿有声名的徵信业者,怎样?有够吓死人了吧?
不过,善圆虽然当了社长,还是有一些坏习惯还是没改,比如说,超爱吃零食,还有——
「老板!」
来了、来了,又有人要来抗议了!
夏敬生才如此想著,便有人闯进他的办公室——没错,是用闯的,连门都没有敲,但他不能责骂来人,因为他的顶头上司是善圆,善圆不拘小节,从不计较这些事,所以他也不能计较。
「老板,老板娘又偷看我们办公了啦~~」部属跟他抗议。
「那、那不是你们早就知道的事了吗?为什么到现在才在抗议?」
「可是,过几天是老板娘的生日,我们几个聚在一起,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谁知道她临时加装了有声的针孔摄影机,那我们商讨的内容她不就都听见了吗?」
「是啊!」夏敬生点头,他也觉得这样一点都不能有5URPRISE的感觉了。
「所以老板,你要管管老板娘啦!不能再让她这么为所欲为下去,而且,我是她的特助耶!她老是偷听我跟女朋友讲电话,她这种行为对吗?」年轻人讲得理直气壮,也不想想,那他上班跟女朋友净在那里情话绵绵对吗?
但夏敬生不敢出言责备他,谁教他是善圆的爱将——善圆的特助跟她一样变态,老爱偷窥别人,所以才会深得善圆的喜爱。
只是,他又不是不要命了,敢念善圆:他念她!拜托,他又不是想接受善圆爱的惩罚。
什么?不懂什么叫爱的惩罚?
什么?打他、骂他、踹他?
不不不,大夥误会了,他的善圆可温柔了,才不会对他凶,她只会不给他抱抱,但这也够他受了。
「老板,你在想什么啦?你快想想办法,要不然老板娘的生日就没有惊奇派对了。」
「哦~~好好好,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怎样才能让善圆继续她偷窥的变态行为,又能让这些人称心如意呢?
啊~~有了!「我想到了。」
「什么法子?」
「厕所。善圆总不能在厕所也装针孔摄影机吧?」
「是,的确不能。」老板娘还没变态到那种地步。「老板,我们为了让老板娘有个SuPRISE,然後一群人挤到厕所去,你觉得我们有必要委曲求全到这种地步吗?」
「的确是没有。」但怎么办呢?还有什么法子呢?
夏敬生也很苦恼。
善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从她的办公室冲到夏敬生的,还指著夏敬生跟自己爱将的鼻头,直骂他们两个笨。
「你们实在是苯死了,你们要商讨我生日派对的事,难道就不能约在外头吗?为什么非得在公司谈?还跑到厕所里咧?」她监视他们,偷听他们的对话,简直是在毒杀她的脑细胞,他们两个怎么能蠢成这样子!
「善圆!」夏敬生突然大吼。
善圆还不知大难临头,生气地回头回他—句:「干么?」
「你在我这里也装了针孔摄影机是不是?」
「呃——」完完了!被他发现了。
善圆随著夏敬生日渐逼近的身子,节节败退。
「你明明答应过我,绝不用针孔摄影机偷看我的,你忘了吗?」河东狮生气了,而且,还冲著善圆大吼大叫。
善圆急急忙忙的摇头说:「没、没忘。」
「那你还这么做!」夏敬生气死了,他冲了上去。
善圆吓得拔腿就跑,呃——她是怕夏敬生打她吗?
不,她夏二哥可疼她的哩!从不打她、骂她;但他的惩罚很可怕,那就是她一把错,她那天就得全部听他的——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绝不能讨价还价。
而这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怕就怕,他要她做的事全是一些羞人的事啊!
是什么事呢?
呃——那是属於闺房的事,所以……不可说,不可以说哟~~
【全书完】
后记
关小静的防煞心得
自从台湾染煞之浚,一向神经质的关小静陷入无限的恐慌里。当政府还没推广全民要量体温时,关小静早就在家里推行,一天帮家人量两次——足以见得关小静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怕死,所以那天五月三十日夜里——
关小静一量自己的体温,喝,怎么三十七度九!
关小静吓都吓死了,但却不敢声张,深怕我那些薄情寡义的家人会出卖关小静,立刻通报街生单位把关小静隔离起来,但我家那个小弟实在大会看脸色了,见关小静脸色一变,马上说:「喝!你是不是体温过高?」
啊勒,这种事他就这麽精明,真是的。「只高一点点啦。」因为关小篷有鼻子过敏的症状,所以平常量就已经三十七度三或三十七度四,所以那天虽三十七度九,关小静还算镇定,直到偶尔跟小红杏提给此事,小红杏身在疫情最严重的台北,所以马上紧张兮兮地警告关小静要小心,害得那天关小静也紧张兮兮的。
小红杏不断地问关小静:「那你有全身肌肉酸痛吗?」
「咦,有耶,我最近腰酸背痛,不过我一直都有腰酸的症状——写稿子後遗症,而且我这几夭一直坐在和室地板上看书,所以我的腰酸背痛应该是那样引起,而不是sars吧。」关小静自我解读。
「那你有拉肚子?」
「没有拉肚子,可是我的肚子怪怪的,一直有那种硬硬的痛。」
「什么叫作硬硬的痛?」小红杏是个健康宝宝,所以每次和她讲我的病史最无力了。
「硬硬的痛就是——肚子有一种硬硬的感觉。」後来关小静才知这原来那种硬硬的感觉就叫做「赈痛」,喝,原来关小静也是十分没知识、没水准的。「我想我是便秘吧,应该跟sars没有关系。」关小静不断的说服自己不是sars患者。
「可是你说你体温过高,三十七度九,那已经算发烧了耶。」
「那、那我要怎麽办?我要去看医生吗?」
「不行,你不能去看医生,如果你去看,现在大家那麽紧张,你一去,一定会马上被通报。」
「我想也是,那我该怎么办?」
「要不然你就大量喝热茶,或是蒙着被子让自己出汗,如果发汗了体温还降不下来,那你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