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绕了一圈,最后转进一条巷子内。
“在那儿!”宝妹眼尖的注意到停在一栋大楼前的白色跑车,兴奋的大叫。“真的耶,被我们找到了。”朱茱也高兴的拍手。
两人连忙停好机车,鬼鬼祟祟的摸到跑车旁边。
“咦?人不在车上?那怎么办?”朱茱心急的看向宝妹。
“那女的一定是住在这栋大楼里,他送她上去了。”宝妹猜测道。
“我们也上去。”朱茱急得就要冲上去。
宝妹连忙拉住她,“喂,你等等,你这个样子像是要去捉奸似的。你先看看四周的环境,这可是管理严格的高级住宅大楼,你就这么冲进去,不被警卫当成神经病轰出来才怪。再说,这里住户这么多,你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冲进去要找谁呀?”
“照你这么说,我们千辛万苦的跟到这儿,不就一点用也没有?”她看着大楼里的管理员,懊恼道。
“谁说没有用?我们先在这边等,等他们出现的时候再想办法询问管理员那个女人的来历。”
“那好吧,只有等了。”朱茱嘟着嘴强自按捺下急切的心。他们昨晚做些什么?现在在上头又做些什么?聊天?谈心?还是……
她此刻的心情还真像妻子得知丈夫有外遇时的嫉妒愤恨。
两人躲在转角处,开始守株待兔。
过了一会儿,“他下来了。”宝妹顶了顶还在暗自神伤的朱茱。
“这么快!”他没有在上头多逗留,令朱茱喜出望外。
“怎么只有他一个人?”
“哼!一个人下来最好了,难道要那个女人一直黏着他呀。”朱茱酸水直冒,没好气的说。“笨蛋!那个女人没一起下来,我们怎么指给管理员看?又要如何打听她住在哪一户?叫啥名字?”
“对喔。”
“他开车走了。”宝妹远远看着白色跑车自面前疾驰而过。咦,她怎么觉得他的身影有些面熟?
“我们要追吗?”朱茱心急的问道。
“追什么追?我们在这等那个女人外出,我想她不可能一整天都待在这屋子里吧。”“宝妹,真是谢谢你,要你陪我出来挨饿受冻的。”
“说这什么话,朋友是要来干嘛的!”宝妹拍拍她,两人之间的情谊尽在不言中。朱茱感动万分,发誓以后宝妹要是有事请她帮忙,她一定义不容辞的帮到底。“朱茱,你看。”宝妹突然扯着她的袖子,急声道。
“看什么?”她还没有回过神。
“你的那个他前脚才走,那女人后脚就跟着下来,坐上一辆红色轿车里。你刚才在发什么呆?那辆红色轿车里坐了个男的,两人还热情的亲吻。我的天啊!这个女的脚踏两条船耶!她好神勇喔!”宝妹竟露出欣羡的眼神。真为女人争光,一次玩弄两个男人,要不是她没本事,宝弟又盯得紧,不然她也想试试同时交两个男朋友的滋味,一定很刺激。朱茱用力敲了一下她的头。“神勇个鬼,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她分明是在玩弄他的感情,对他太不公平了!”她为心上人抱不平。
“是呀,她怎么可以这样,太水性杨花了。”看朱茱气愤的样子,宝妹马上陪笑的附和。“可恶的女人,我一定要让他知道她的真面目!”朱茱气愤的嚷道。
“对,我们去告诉他,他的女朋友背着他另外有奸夫,这么一来我们的不费吹灰之力,他自然就会气愤的离开她啦。”
“呃……我想还是不要这么做,那样他太可怜了,万一他承受不住打击的话……”朱茱一脸为难的说。
“拜托,你真是无可救药,你这么处处为他着想,他可是一点都不知情,也不会感激你的。我劝你给他当头棒喝,让他发觉那个女人的真面目,他痛苦伤心的时候就是你乘虚而入的大好机会,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把握的话就是标准的大傻瓜。”
朱茱摇着头,“我不要用这样的方法接近他。”明白自己忍受不了见他痛苦的模样,所以她不愿意利用他的痛苦来达到她的目的。
这样的作法太卑鄙了!
“你的缺点就是太善良了,早晚会吃亏。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应该不择手段的争取,你听我的准没错。”
“我知道,但我就是没办法做出会令他伤心的事。”朱茱颇恨自己的没出息。看来宝妹常挂在嘴边骂她的话,是一点也没冤枉她。
“唉,真拿你没办法,说不说随便你,但这事早晚要让他知道的,拖得愈久对他的伤害也愈同深。”宝妹提醒道。
“我想……是不是可以用别种方法让他自动离开那个女的?”
“别种方法?”
“嗯,比方说让他爱上别人。”朱茱眨着水灵大眼,一脸的乐观期待。
“你是说,让他爱上你,然后甩了那个女的?”
朱茱用力的点头。知她者,莫若宝妹也。
“你也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宝妹干笑一声。
“是你说要对自己有信心的嘛!”她笑得天真灿漫。“而且你还说我长得可爱,比那个大屁股的女人强多了。”
“是啊。”她是这样说没错,但那只是安慰她的场面话。至于那个女人屁股大不大,她只是远远的一瞥,根本看不清楚,朱茱却信以为真她可以拼得过人家,只怕到时候朱茱要伤痕累累的找她哭诉了。
宝妹霎时感到头皮发麻。
现在只能祈求老天爷大发慈悲,可怜朱茱这朵苦情花,让那个女人真的有个大屁股,外加暴牙、没气质,虽然好像不太可能,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威亚,你怎么了?”于伊琦不解的看着他表情古怪的左顾右盼。“你是在等人,还是在找人?”他们正在一家气氛不错的咖啡馆享受精致的下午茶,而他突然变得烦躁不安起来。“不是,只是最近老觉得有一双眼睛在跟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他皱着眉道。“有人跟踪你?”她吃惊的问。
“我也不确定。”这几天……不,严格说起来约有半年的时间,他感觉好似有双温暖的眼光一直跟随着他,但往往回头搜寻时那份感觉又不见了。他大惑不解,该不是自己工作压力太大而得了精神错乱或者是幻想症?
“你是不是生病了?”她紧张的问。
“如果真的生病了你会怎么做?”他失笑的看着她。
“当然是尽力照顾你。”于伊琦勉强笑了笑。
“是吗?”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她言不由衷,但他努力排除这份感觉。
因父亲的极力撮合,他与伊琦交往已经三年了,半年前她决定出国进修直到最近才回国,这段期间他们一直保持联系。不过,两人交往时总像缺少了什么,让他有些烦乱,频频问自己问题出在哪里?他正努力找寻答案。
“你怀疑我不能当个尽职的好护士?”她故意娇嗔道。
他握住她的手,“我只怀疑你能不能当个好妻子。”
“妻子?”她惊喜道。这是一种暗示吗?
发觉话题敏感,他轻咳的立刻转移话题,“呃……这个星期天你想上哪去玩?我们安排一下。”
“不要一说到这个话题你就立即回避,我实在不明白,我们交往这么久了,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意与我谈未来?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们的交往?”于伊琦气愤的追问。“我——”
“这次我会放下学业提早回来,也是因为你爸爸打电话给我,要我回来照顾你,否则我不会这么快回来。哪知道我放下一切仍换不到你的一句承诺。”她生气的转过脸。塞威亚叹了一口气,讨好的说:“我不是不愿意承诺,只是现在还不是时机。”“时机?那你告诉我何时才是时机?”他又在找藉口搪塞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