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你还是要和他结婚吗?”
“我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总裁。”
“但是他呢?你认为男人会不在乎自己的事业吗?”
“我深信他不是个重视名利地位的人。”
“你很自私,只想到自己。”
“你要说的话都说完了没?”
“你们两个同时丢了工作不打紧,你不担心连你的朋友都要一起遭殃吗?”
“你……”
苏菲雅知道自己要的目的达到了,起身笑道:“你好好考虑清楚吧,我想你应该不是个自私到连朋友都不顾的女人,我等你的好消息,不过这件事情最好也不要让管至平知道,否则结果是一样的。”
望着苏菲雅的背影,沈佑芳第一回知道,这世界真的有毒如蛇蝎的女人。
MAY MAY MAY
“我希望你放弃和沈佑芳结婚的念头。”
金斯总裁的话让管至平愣住。
送出邀请函,只因为金斯是自己的前辈,进入寰宇以来,一直受到金斯的照顾与提拔,可他没想到他来台就是为了说这些话。
“金斯总裁,我以为您是来参加我的婚礼的,没想到您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实在不愿相信自己尊敬错了人。”
“我知道你心底正在怨我,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正是你们中国人常说的吗?我为了我女儿的幸福所以提拔你到现在的位置,这一点毫无疑问。”
一直以为自己是凭借着实力爬到现在的地位,没想到金斯总裁两三句就把他过去的自信推翻了。
“如果真若金斯总裁所言,我能升到现在的位置是靠着您的关系,那么我现在就卸下这个职务。”
人可以穷,但是不可以没志气,人可以平凡,却不能为了名利地位而出卖自己的灵魂。
钱财是身外物,但是感情不是金钱可以买得到的。
“你的意思是丕改变娶沈佑芳的打算?”
“是的,天崩地裂也不能改变我的初衷。”
这一回,他说什么都要抓住自己的幸福,而且不管任何人阻挠,他都不可能放弃沈佑芳。
“你若执意要那样做,该知道会牵连到多少人。”
“金斯总裁是个成功的生意人,竟也用此方法来威胁我就范,真是令我大失所望。”
“做生意谈买卖,相信没有人愿意做亏本生意的。”
“连自己女儿的未来也成了你的筹码,真是可笑。”
“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明天我得到的答案是不令人满意的,那么明天的人事命令就会下来。”
“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我是绝对不可能向恶势力妥协的。”
“你……”
“感谢过去的栽培,我告辞了。”
“管至平,你会后悔的!”
“我永远都不会后悔,因为这辈子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和我最爱的女人结婚其组家庭。”
“然后失去一切?多可笑!你以为没了面包爱情会幸福吗?”
“粗茶淡饭,我也甘之如饴。”
放下一切,勇敢追爱,这一回他绝对不会软弱。
MAY MAY MAY
因为管至平拒绝妥协,所以翌日的人事命令就公布撤职名单,而身为他好友的夏禹商首当其冲被当成了活靶子。
“经理,一成立好别忘记通知我们。”
业务部门的许多员工都是夏禹商训练起来的,一听到他被开除,都相当意外,但是平常和夏禹商交情匪浅的人都知道,龙不困在这浅水中,夏禹商离开这里自然会有一番大作为,所以都纷纷等着他成立公司好让他们跳槽。
可是管至平认为自己害得好友丢饭碗很过意不去。
“都是我害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得好。”
“什么都不必说,其实要不是因为你升总裁,不好意思抢你的生意,我早就开公司自立门户了。”对于连累开除,夏禹商可一点都不在意。
“虽然你这样说,我还是很过意不去,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吗?”
管至平才刚重拾回和夏禹商的友谊,结果现在又害得他失业,心底一直有罪恶感。
“要帮我忙?真的?”
“只要我做得到,一定赴汤蹈火。”
“谢谢,那股东就算你一份了。”
“啥?什么股东?”
“我负责业务,可开发产品我可不专长,那当然得要你鼎力相助喽!”
“真的要自立门户?”
“废话,当然是真的,早就在计划了。”
这是新的契机,也带给管至平新的希望,“我义不容辞。”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我在想,金斯这盘棋输得很惨。”他——成立公司,这里的业务都门会先唱空城计,到时候金斯会头痛欲裂。
商场如战场,每个人都要求生存,所以当然是既非友就是敌,尤其是同业之间,向来是厮杀得不留余地。
“念在他曾经提拔过我们,我也希望不要太赶尽杀绝。”
“那要看他怎么做了,不过以他这次的行径,我们即使手下留情,他也会对我们赶尽杀绝的,所以,要生存,就得反击。”
夏禹商的话句句令他无反驳余地,“好吧,我全力配合你。”
“团结就是力量!”夏禹商向他伸出友谊的手,“预祝我们成功!”
握住夏禹商的手,管至平知道,信心是成功的两翼,只要有希望,成功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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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汤时真拎着礼服裙摆跑到管至平身边说:“佑芳留下这个不见了。”
“什么?”
汤时真把自己在新娘休息室拿到的信递给管至平,急促的说:“我刚要去看佑芳,结果找不到她,只在化妆台上看见这封信。”
管至平飞快的拆开信函,上面写着:
至平:
对不起!我想了很久,觉得我们不大合适,所以请原谅我不告而别。
估芳留。
“不会吧?她又逃婚?”
“不!”管至平把信函用力的捏成一团,愤怒的说:“这不是她写的。”
“什么?不是她写的?”
“她的字迹我很熟悉,这信绝对不是地写的。”
“那可更糟糕,如果信不是她写的,那她到底上哪去了?这信又是谁写的?”
所有人都急了,婚礼在即,新娘却不见踪影,上回沈佑芳从订婚宴逃离已经成了亲朋好友的笑柄,现在她又再度不见,恐怕大家又有得说了。
“禹商,这里拜托你帮我安抚一下,我去找佑芳。”
“安抚?你的意思是说婚礼要照常进行吗?”
“嗯。”
“可是如果大家问起来,我怎么应付啊?”没有新郎新娘的婚礼,太离谱了吧。
“以你业务高手的机智,我深信这难不倒你。”
“你可真会丢难题给我。”
“管学长,你要去哪找佑芳?我和你一起去。”
管至平摇头,“你在这里帮忙,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苏菲雅搞的鬼。”
“又是那个千金!”汤时真恨不得苏菲雅就在她面前,她想要狠狠的踹她一脚。
“好了,这里交给你们,我去找人了。”
管至平把婚礼会场交给夏禹商就匆忙离开。
而在金斯家,穿着新娘礼服的沈佑芳正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墙的一角。
“真有趣,现在大家八成以为你又逃婚了。”苏菲雅得意的笑说:“你过去的作为可真是帮了我大忙。”她可是为了这次的计划去调查她许久。
“你以为你会得逞吗?”沈佑芳毫无惧色的笑着,“别傻了。”
“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为什么笑不出来,你真的以为你留下一封信,大家就会认定我逃婚?”
“为什么不?你逃过一回,再逃一回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