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狐!”段箭的声音传来,有些焦急。“据上海分部报告,阎邦夜袭擎天盟,你没事吧!”
该死!蛟为何偏偏挑在这非常时刻联络她!傅靖翔悚然一惊,强自镇定地回道:“蛟,我没事!”
“段箭,她好得很。”阎战把唇凑到她的耳侧,低沉沙哑地说。
“是谁?”段箭急追问道。
“阎战。”他报上大名。
“你放开我!”傅靖翔差愤难当的挣扎,但是无论她如何使力,就是挣脱不掉他的箝制。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力气,傅靖翔被箝住的手腕正微微发疼,这迫使她不得不承认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再怎么强悍,终究无法敌过男人的力量!
阎战就像一头狠暴凶残、高高在上的狼,锐利的脚爪一回回逗弄捕获回来的猎物。他犀利阴沉的眸子直逼这倔强女人的灵魂深处,抵着他胸膛的粉红蓓蕾毫无预警地今他体内某一部分的血液沸腾起来,接着是一阵可怕的心悸,他不禁整眉,对这股骚动表示抗议。
“阎王,放开她!”枪法一流、警觉性特强的月狐也有被擒的一天?段箭大吃一惊。能近月狐身的人绝非泛泛之辈,这阎战想必就是阎王了!“擎天盟并不想与阎邦交恶!”
“呵呵……”阎战冷笑,深不见底的黑眸闪过嘲讽。“问题是你的好手下射伤阎邦的护法,又绑架其中一个。”
这臭男人竟敢在她主子面前吉状!“你别恶人先告状,是你的不肖手下摸黑偷袭擎天盟,没本事才吃我一枪,至于另一个,三脚猫的功夫才会落在我手上!”他们理亏在先,还敢做贼的喊捉贼,寡廉鲜耻!傅靖翔狼狈地怒视他。
“月狐,住口。”段箭太明白月狐高傲倔强、刁蛮顽强的性格,这也是她最大的致命伤。她优异的能力无庸置疑,但太过于自信狂妄,万一有朝一日踢到铁板,那下场一定会根惨。他知道她会激怒敌人直到对方撕裂她为止。
“不肖?没本事?三脚猫?”阎战铁青着一张脸,半跪在地的他挤进她两腿之间,这种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你以为自己有多高杆呢?”
傅靖翔嗅出空气里的危险了,这男人进一步的压迫令她脑子一片混乱,无法理智的思考,她头一次惶恐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完全动弹不得,背脊升起阵阵凉意,呼吸也逐渐急促,而他强硬逼近的身子仍旧威胁着她。
“阎王,擎天盟绝对不愿与阎邦为敌,请你立即放开月狐!”段箭焦急若狂地再作交涉。
阎战置若罔闻,左手逐渐施力,傅靖翔挣扎的动作只换来右臂脱臼的下场。
她痛哼一声,阎战迅速俯下头,温润的唇准确无误地堵住她微张的嘴。
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傅靖翔的方寸大乱,呆愣地任由他侵犯。
他狂猛的以舌撬开她的两排贝齿,霸道蛮横地探进她的嘴里,夹带惩罚、掺杂愤怒、也有一些不知名的情感涓流。
这样火热麻辣的两唇相接傅靖翔还是生平头一遭面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她为何让他有机会碰触她,这完全搞砸了她一贯的原则。
阎战的左手放开她不具威胁的右腕,然后滑过她的脸庞。颈项、细肩,最后罩住她的柔软丰胸。他感觉到下半身逐渐紧绷,双唇随着不断窜升的欲望游移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最后吻上粉红色的蓓蕾。
傅靖翔惊骇莫名。只觉得这副渐渐发烫的身躯已不是她的了!她因他的碰触而全身轻额,她的脚软了、身体麻了,也忘却了脱臼右臂的疼痛,这陌生的冲击令她晕头转向,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兴奋了?”阎战抬起头来,几致刘海遮掩住双眼,看起来非常性感狂野,唇角还满意的高扬。
天!他们俩究竟在搞什么鬼?“月狐,你还好吧?”段箭不安的声音急急传来。
傅靖翔猛地清醒。难以置信地猛摇头,一对圆眸瞠得老大。她到底在于什么?竟然像个妓女一般淫荡地回应?
“她好得不得了!”阎战眯眼邪笑,缓缓松开控制住她的右手,轻趁摩挲她白皙粉嫩的脸颊。
“阎战!”段箭也动怒了,直呼其名。“不要为难我的属下,你究竟想做什么?”
“要地藏,讨护法。”他以手扣住她小巧的下颚,食指来回抚刷她的下唇。
傅靖翔张口咬住他修长的手指,眸里炽烈燃烧的怒火几乎要蔓延到他身上。
“擎天盟原本就有意归还地藏,只是贵邦护法太莽撞、沉不住气。”段箭低沉有力的话语夹带怒气。
“连主子也发疯了?”阎战的眉未因疼痛而紧蹙,他定定地凝视博靖翎,深幽的眼眸瞧不出任何情绪。
血腥味充斥在她的口中,但博靖翔仍是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擎天盟不接受任何谈判。”
“月狐真是诱人,味道尝起来令男人如此销魂。”阎战故意低笑道。
“擎天盟损失傅靖翔一个女人不算什么,大可再找个有能力的人顶替月狐的位置。”段箭心一惊,仍故作沉稳地说。
“那正好,我今晚不光是要带回地藏和夺灵,连擎天盟最美丽骄傲的月狐也一并纳回,收获真丰富。”阎战抽出淌血的手指,阴阴地笑着说。
“你以为你走得出擎天盟吗?”耳环传来的男声更阴沉。
“想试试看我的身手吗?”阎战好笑地问。
“先试试我的吧!”博博翔的左手猛力推开他,闪电般自裙内掏出另一把手枪,瞄准间战连开三枪。
电光石火间,阎战的左肩中弹,鲜红的血液流下,他静止不动地半跪于地,披散的黑发遮掩他冷峻的脸。
“月狐?”段箭听闻枪声,急忙唤道。
“蛟,我没事,他中了我三枪。”她以左手背猛力一拭嘴角的血,啐了一口残留在嘴里的鲜血,扬高下颚。“而且枪枪命中要害2”这该死的男人必死无疑。
然而她的话才刚说完,未料阎战伸出长腿一勾,傅靖翔再度倒地。
“阎战,住手!看来阎邦已无意与擎天盟友好往来,地藏和护法就此奉还。”听闻傅靖翔的呻吟和打斗声,段箭明白此时她已居下风,可见阎战的身手在她之上,顾及伙伴的性命安全,他不得不妥协。
其实若非宣誓继位之日在即,阎战也不会急于在此时要回地藏,但为了安定邦民之心,他不得不如此;再加上月狐过于目中无人,他才会一兴教训她的念头,但惩戒到最后似乎有些走样,他的心和身体都在呐喊渴望这个女人!
他走近保险柜。伸手抚摸。“孙文麒那家伙又进步了!”
突然,他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往密议室走来,瞥了眼衣衫不整、春光外泄的傅靖翔,他想也没想地走向她,胳臂一伸,强硬地把她半裸的身子纳人怀中。
傅靖翔被他摔得眼冒余星、头疼不已,根本没有余力抵抗,只是纳闷他怎么不受枪伤影响。
冲进来的擎天盟人员看到他们俩相拥的一幕都惊呆了!
“是段箭命你们前来打开保险柜的吧!”阎战出言唤回他们震惊脱轨的心神。
高阶人员回过神来,吞了口口水润润嗓子,不情愿地微微颌首,举步走向保险柜,输人密码,开启钢门。
当翡翠地藏映人眼帘时,阎战傲气的双眉再度扬起,咧唇轻笑,对流血不止的左肩枪伤好像完全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