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他按住她的身子。“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她苍白著脸,摇摇头。
“如果没事的话,你下可能那么狼狈,连衣服都残破不堪。”乍见她狼狈苍白的模样,让他的心霎时狠狠一抽。“还有你的脸……”他温柔的抚过她睑上红肿的地方。
“没事,我没事,你不要再问了。”她想拨开他的手,他的温柔会让她承受下起。
“我一定要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坚定的看著她,下容她辩驳。到底是谁欺负她了?如果可以,他想把那个欺负她的人碎尸万段。
“我……”舒可人抬起头,见到他深若大海的黑瞳,方才的恐惧和委屈一涌而上,眼泪也不知不觉掉下来。
“可人,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你?”
“不要问了,求求你不要再问了。”她埋进他的怀里,哽咽的说。
“好吧。”见她情绪激动,或许她对方才经历的事还惊魂未定,还是等她平静一点的时候再说吧!“你先休息,好好睡一觉,不管发生什么事部不要再去想了,好吗?”
他将她按回床上,帮她调整好枕头的位置,并为她盖上棉被,将大灯转熄,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小灯。
“好好睡,晚安。”
见他就要离开房间,她连忙唤住他。“东城,你要去哪里?”
“我去书房处理一些公事,你安心睡,我就在隔壁。”
“不……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她飞快掀开被子跑下床,奔进他的怀里,紧紧抱著他。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的身体玲珑有致,突出柔软的部分就紧压在他的胸前,让他喉头一阵紧缩,下身突然紧绷起来。
“我要你留下来。”舒可人在他怀里抬头,柔情无限的注视著他。 “陪我。”
“不要考验一个男人的意志力。”他强忍著欲望,声音变得嗄哑。
舒可人没有回答,闭上眼睛王动送上自己的唇。
“这是你自找的。”他的意志力瓦解,一个俐落的动作将她抱起放到大床上,他的身躯随即覆上去。
“爱我,东城,爱我……”她希望用他的味道,来洗去秦街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如果她注定要嫁给秦尚,那她希望她的初夜,是奉献给她爱的人……
回答她的,是一记深而有力的吻……
第七章
一早醒来,下身的酸痛提醒舒可人昨夜发生的事情,孟东城的手还占有性的挂在她的腰上,看著他的睡颜,她轻轻笑了。
舒可人举起手,用手指画过他的额头,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嘴唇,现在他的唇就和一般人无异,但昨夜他的双唇,竟可以在她身上燃起一簇簇的火花。
手指来到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将手掌按在上面,可以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怦怦……怦怦……就像一首美妙富节奏感的乐曲。
手指从胸膛画过,来到他搁在她腰上的大手,她好奇的将自己的手掌摊开,叠在他的手上。
好大……她吐吐舌,和她的手比起来,他的明显大了一号,隐约可以看见皮下的青筋,指甲修得短而整齐,手掌里还有一些粗茧,她很难想像,当他抱苦她的时候,她就彷佛拥有全世界的幸福。
她玩弄著他的手指,嘴角带著幸福的笑意……
“看完了?”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她头上传来,一抬头,便见到孟东城温煦的笑意。“还满意吗?”
被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舒可人羞得脸都红起来了。 “嗯……早……”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昨夜……没有弄痛你吧?”他带著呵疼的语气说。
“没……没有……”怎么问得这么直接嘛!舒可人的小睑更红了。
“那……意思就是……我可以再来一次罗!”孟东城戏谵的说,大掌也没有闲著,立刻在她棉被下赤裸的肌肤上游移起来。
“不要嘛……不要嘛……”舒可人边笑边躲,但怎么也躲下过他的魔掌。“好痒喔,不要这样嘛!”
棉被在她的闪躲间不小心滑下来,她的胴体立刻沐浴在从落地窗科照进来的阳光下,如丝缎般的柔滑美好,她的双颊娇艳如花,润泽的嫣唇半开半合,像是在等待有心人的撷取。
孟东城心中一动,将她拉进怀中,便是一枚火辣辣的吻。
昨夜的记忆完全回笼,舒可人环著他,小手在他结实的背上移动,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让孟东城的欲望如出闸般的猛虎,一发下可收拾。
“你这个小妖精……”他低吼一声,再没给她辩解闪躲的机会。
卧房里只剩下原始的律动,和男女浅吟低喘的声音,构成一幅春意盎然的早晨序曲……
一直到中午,因为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他们两个才舍得下床。
舒可人沐浴后套上孟东城的衬衫。过大的衬衫罩在她纤细的身躯上,显得松松垮垮的,但却有另一种妩媚的诱惑。
“你好香。”孟东城看出浴后的她,双颊在热水的氤氲下微微泛红,衬衫下的曲线若隐若现,他将她拉过来,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后,低首在她的颈项和锁骨问徘徊。
她的身上带有刚沐浴完的清香,他的男性沐浴孔香味她用来再适合不过,让他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记住,这一切都只是权宜之计,不要忘了你的计画!
发现她竟能轻易撩拨他的欲望,孟东城在心中如此告诫自己,会和她在一起,不过只是整个计画的一部分,等到他达成目的,她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他不必、也不能对她投入太多的感情和用心……
感觉到他僵了一下,敏感的舒可人立刻察觉。“怎么了?”
“没什么。”他放开她,走到冰箱前。 “饿了吧?我弄蛋炒饭给你吃?”
“你会煮饭?”舒可人像发现什么奇怪的事一样,惊讶的问。
“一个人在外那么多年,当然什么都要会一点。”他淡淡的说。
父母双双自杀身亡时,他还只是个十几岁的青少年而已,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
一夜之间长大,明白世界上一切都靠不住,唯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所以他变得独立,能自己做的事情就下假手他人,像煮饭这种事情,只是最基本的而已。
“那你的家人呢?”舒可人坐在开放式厨房外的高脚椅上,看著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听到她问起家人,孟东城心猛然往下沉,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隔了几秒才恢复正常。 “死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问的,我不知道……”这两个字重重敲在舒可人的心坎上,他虽然说得轻松简单,但心里一定不好过吧!想到这里,她的心也跟著难过
起来。
“没关系,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我早就没有感觉了。”他用力把蛋敲破打在锅里,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事发当时,他的感觉是惊愕大于伤心,无法想像前一晚他们还温柔的向他道晚安,隔天一早当他起床后,却已天人永隔。
有好几年,他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承认他已经家破人亡,原来幸福美满的家庭,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而后当他年纪渐长,慢慢接受这个事实以后,伤心立刻被愤怒取代,愤怒他们怎么忍心抛下他一个人;愤怒他们怎么那么懦弱,只下过是公司倒闭破产,他们却连这一关部撑下过去,留下他独自一人承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