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 羿云肆无忌惮的将脸埋进她泛着馨香的颈窝,他想她,没想到才拥着她睡了一晚,他就习惯了她,这两天都睡不着,不知她是否亦然?
“我……”语梅我个老半天,我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她鼓起腮帮子习惯性的用脸摩掌着羿云的脖子,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感觉好安心。
羿云察觉到语梅的动作,低笑出声,搂紧她,实实在在的感觉到她,心里踏实不少。
“喂!水羿云,这儿是开放空间,你……放开我……”
语梅立场微弱的提醒抱着她不放的羿云。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看不见。”羿云耍赖的更加抱紧她,嗯,好舒眼。
“可是他们看得见啊!”语梅推开羿云,敏锐的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这才想起她正在煎熬的药,连忙蹲下查看,咦?好了,她用碗盛好药凑到羿云面前,“喝吧!”
“这是什么?”羿云皱眉,他闻到了这刺异的味道。
“你的救命仙丹。”语梅心细的呼呼泛着热气的药,吹凉了才让羿云喝下。羿云爽快的喝下,一点也不拖泥带
“水羿云,你好棒哦!”语梅崇拜的拍拍艘,她就学不来羿云那豪气干云的喝法,羿云笑出声,搂住语梅,迳自回书房。
一道黑影正大量着他们离去的身影。下次,你们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第五章
“梅!”羿云苦恼的唤着。
“不要、不要、不要!你自己去就好了,我在这儿就可以!”语梅死命的抱着观月楼一栖楼梯的支柱,说什么也不让羿云带她上观月楼。
“你放心,有我在,你绝不会掉下去的。”羿云温柔的哄劝。
“不要!我都计划好了,你和你的义兄在楼上喝茶聊天,我在下面为你熬药,你休想我会踏上观月栖一步!”语梅嘟起小嘴,孩子气的坚持。
“不行,你以为我会放任上次的事再发生一次吗?”羿云脸色突变,严厉的眯起眼。
“我不会有事的,”上次定是意外,我人就在楼外,哪里也不跑,万一有事,我一定会大叫,那你就会听见。”
这时,她才在后悔当初为了整羿云是让他摸透了,现在他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可以“上天下地”,眼不能视对他丝毫没影响!
“意外!”羿云大吼,上次的事会是意外才怪!他不容拒绝住语梅的手腕,痛得语梅叫出声,吓得他连忙放开她,改以手指触摸她的下腕感觉所有红肿,他不记得他用了多大的力道,可他碰到的的确是布,他满心怀疑的拆开语梅腕间缠着的布条,枉顾语梅拚命的恩抽回手,伤口?怎么她手受伤他却不知道?“怎么受伤的?”
“撞到的。”语梅扯着谎。
“胡说八道!上面分明是刀伤还骗我是撞到的!”羿云怒火澎湃的咆哮,“说实话!”
“不小心割到的啦!” 语梅抽回手,重新包扎好。
羿云改捉住语梅的肩,一字一句的命令:“说、实、话。”
“我说了呀!”语梅喊冤,的确是割到的嘛!只不过是她自己割的。
羿云脸色阻郁,饱含怒火的抿紧唇,语梅无语的眨眨眸子,小声的问。“你生气了?”
他冷皱下眉,不发一言的抛下语梅一人上观月楼去了。
语梅轻咬下唇,想唤住羿云又怕他怒火未消,最后干脆不叫,让他一个人生气生个够!她何必这么在意他的喜怒哀乐?抬起头,她看见了一个她矢志要毒杀的人——乔甫伟信步而来。
“你为什么在这儿?”语梅大吼大叫,指着摇着扇子的乔甫伟,一脸遇见仇人的恨样。
“咦?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乔甫伟笑容可掬的眯眼问。“我来探望我的义弟也不行?”
“义弟?”语梅狐疑的指指刚刚上观月楼的羿云。
“对,语梅,你实在太聪明了,我现在要去见我义弟了,再见。”乔甫伟潇洒的丢下个笑容,一下子人便在观月楼和羿云谈起天来了。
语梅恨得痒痒的,要不是一上观月楼就可见那“湖光海色”,逃都逃不掉,她绝不会任乔甫使自她面前无碍的溜走。
但是,没办法喽!谁教她怕水,只好守在观月楼底下,准备熬第十七帖的药给羿云喝,说也奇怪,羿云喝了药后发作次数明显减少,但是眼睛的状况却一点改善也没有,她完全照指示热药的啊!
语梅叹口气,拆掉左腕包着的布,自怀里取出把小小的匕首,往左腕上已有的伤上划下一刀,血沿着伤痕往下滴人瓮中,然后再放入药材煎熬之后,她拿出《毒皇秘传》开始研究,许久,找不出什么结论,她再拿出《医学总论》,希望找到一些线索,但翻了半天也没有,她颓丧的叹气,如果没办法让羿云的视力恢复,她就不算解了毒。
穷极无聊的掏出语荷送给她的赔礼——一颗绿得让人心里发毛的玉珠子把玩着,而后却发现这颗珠子一接近她左腕的伤口,不一会见,整颗绿得剔透的珠子全变成红色,她左腕的伤也完好如初,看不出她先前受过伤。语梅打量着这珠子,许久,珠子又复原为原来的绿。
难不成……这颗看来邪门的珠子会是传说中的琅邪珠?传说琅邪珠能解百毒,可起死回生,若是将珠于放在伤口处,一下子就好了,果然名不虚传,怪了,语荷那弄来的琅邪珠,又肯送她?语梅很钠闷。
想着想着,语梅突然露出个笑容,有了琅邪珠,羿云的眼睛不就……她要实验一下才行,看药已熬好,她倒了一碗蹦跳的上了观月楼,才踩上几阶,她忽然想起她立誓不上观月楼,而且羿云还在生气,她想下楼,可、可是,她已经见着了那令她胆战心寒的“湖光海色”,完了!这下她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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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甫伟一上观月楼就见羿云一人脸色阴沉的喝着闷酒。
“怎么啦!谁给你罪受?”他含笑坐在羿云对面的座位。
“没有,你跟梅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她一见你就好像看见仇人?”羿云转移话题,不愿让乔甫伟得知他在生语梅的气。
“还不是为了你。”乔甫伟笑道,为自己和羿云添酒。
“我?”羿云不明白。
“我们为了你的病下苏州论语山庄求医,谁知我们求见了三次语梅都不见,我们又心系于你,所以就出了绑架她的主意。等我们上了船航行数日后,她突然在沉睡中醒来,一知道自己在船上就拚命的想下船,我没办法只有打晕她,一直到玄穹堡,她想逃跑,我和水叔制住她,锁住她三大穴……”
乔甫伟的叙述让羿云打断,“她有严重的怕水倾向,你们还带她上船?”羿云难以置信的问,语梅连她房间一扇可以看见湖的扇子都叫人封死,何况甫伟他们还带她上船,那她不就吓死了?一想到语梅受惊吓的模样,羿云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我那时也不知道她怕水啊!”乔甫伟辩解,突地,他发现羿云的态度很不寻常,才几十天不见,羿云的模样跟先前自己看的样子大相逢庭,反而跟得病前的他较相像。
“羿云,你变了。”
羿云笑了笑,“你怎度不说我是恢复正常?”
看来语梅不只治疗羿云身体上的病,连心理的病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