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跟他说,我跟他之间的事情还是我们自己说清楚比较好,若是他知道我把事情告诉你,可能会恼我多嘴。”萧翎翎急忙推拒她的热心,心虚的表情冷不防落入陈静怡的眼底,眸底闪过一道古怪。
“这也是,那我该如何帮你?”
一包药塞入陈静怡的手心,萧翎翎急切的交代著,“他的脾气太暴躁了,这是让他镇定一点的药物,可不可以麻烦你,晚上找个时间让他喝下去,然后派人扶他到我的房里来,我们两个人自己……好好的谈。”她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若是被韩烈勇逮到她下药,可能会当场被杀。
“这……好吗?”陈静怡为难的道,目光迟疑的瞥向药包,小手将药包捉得牢牢的,态度在飘浮间。“烈哥哥若是知道会不会生气?”
“镇定……这只是镇定的药,不伤身的。你也知道他的脾气不好,动不动就发火,让他镇定点,我跟他比较有机会好好的谈。”萧翎翎再三的保证,再三的恳求,双眼几乎冒出泪水。
“好吧!助人为快乐之本。”陈静怡笑开了脸。
当萧翎翎松懈紧绷的心绪,得到陈静怡的首肯,压力一除,那抹天使的笑意变质了。
萧翎翎沉浸在自认为完美的计画里,却没有留意到那抹邪魅诡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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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双大手急切地揉上雪白胴体,肆意的揉搓抚弄,娇吟声断断续续的奏起。
似是而非的触感让男子微扯起眉头。
那丫头向来著衣而眠,他怎么可能会触摸到赤裸的雪肌玉肤?
通常他动手轻薄的同时,会被尖锐的娇斥声斥退。
一天便从她口中大骂登徒子、色狼间,展开序幕。
没有娇斥声?身下赤裸的娇躯没有抗拒,迎合著他的抚弄,像水蛇围绕著他的身躯,轻喘连连。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爬上他的胸膛,抚著他的胸前。
警钟赫然响起,与丫头同寝他从不赤身裸体,唯恐把持不住自己逐渐高张的欲念,紧合的双眸倏地瞪大。
韩烈勇惊愕的发觉他与雪白丰腴的娇躯紧密相贴,火热的坚挺已蓄势待发,亟欲攻掠城池的在她两腿间。
女子激情迷乱的绯红脸庞,呈现在他的眼前。
“萧翎翎!”
韩烈勇鹰集般的眼眸狂猛的眯起,眸中的睡意尽退,怒吼声爆出时,粗鲁扳开紧缠著自己的雪白娇躯,一股不耐烦猛地升起。
过去,他不曾在意身下承欢的女人是谁,对他而言只是一件件银货两讫的交易,毋须付出任何的情感,直到陈静怡出现后,观念豁然清晰,除她之外他不愿沾惹其他的女人。
“帮主……”
萧翎翎红唇轻启,仍在火热的欲念间挣扎,娇嗔的埋怨他不解风情,她伸手又揉上他健美的胸膛。
诱人的身躯淫荡的渴求更多,在清晨的阳光中恣意的伸展曼妙的曲线。
“滚开!”
他厉声冷言道,毫不怜香惜玉的将放浪的她推开,锐利的目光扫向四下,确认自己身在萧翎翎的房中,而非在陈静怡房中时,危险的光芒在眸底隐隐闪烁著。
他怎么会在她的房间?忆起昨夜陈静怡过于娇柔甜美的模样,明知有诈,仍心甘情愿的喝下她亲手泡的牛奶。
对了!
灵光一现,他双目阴狠的眯起──当牛奶饮尽后他的神志变得难以集中,沉入迷迷糊糊当中!
该死!他咬紧牙低咒著。陈静怡竟设计他跟别的女人!
“帮主,怎么……”面对韩烈勇不善的表情,萧翎翎心中胆怯不已,她试图娇声道:“昨夜我服侍得不好吗?”
“昨夜?”
他咬牙轻哼,如一头被激怒的狂狮磨著雪白的牙,目光瞥向凌乱的枕间,似乎有激狂欢爱后的混乱。
莫非他真的做了……
他的大手怒握成拳,冷著脸动手著衣,狂怒得想细上楼去宰了那只小狐狸。
想不到她竟大方地送他上别人的床,这小狐狸,为了报仇竟连他都奉送,丝毫不念……可恶!
“帮主……”萧翎翎不安的轻唤著。他发狂的模样与计画不符啊!
一夜的欢爱后,彼此该……
“打包一切,立刻滚!”他锐利的眸光烧向她,冷声的嘶吼,毫不留情面。“胆敢设计我,你好大的狗胆!若不是念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放你一条狗命,你想,你有命活得过今天吗?”
一定是她给了小狐狸机会,否则依小狐狸顾及形象的手法,做不出这事!
“呃!”闻言,她美目圆睁,双手不自觉地捂著红唇防止自己尖叫出声。
他阴森绝冷的态度著实吓著了她。
“滚!”
他震怒吼著她,嗜血的野性吓得她浑身发颤,落泪纷纷都无法挽回他,绝情的目光像刀射向了她。
巨大的摔门声后,韩烈勇忿忿的踩著大步伐往楼上走去。
萧翎翎浑身一震,崩溃的扑倒在凌乱的床上,悲怜的哭声随后响起,珠泪扑簌簌的落下。
半个小时后,管家不客气的领著几名女仆,不理会萧翎翎浑身赤裸,哭泣连连的可怜相,要人将她打包轰出天地帮。
连同安分守己的陆奇美一同送出,以除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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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烈勇愤而离开萧翎翎的房间,如雷的咆哮声在楼梯间响起,命人即刻轰走萧翎翎后,阴沉著冷硬脸庞,疾步往二楼左翼移动,寻找那只千该万死的小狐狸。
他全然没有留意,失控的宏亮吼声让众人大惊失色,忘记手边的工作呆望著他,有的人甚至从厨房奔出来,丢下用到一半的早餐,误以为紧急大事发生。
帮主狂怒的性子,唯有面对敌人才会升起嗜血狂性,怎么一早无故冒起火来,令人心生畏惧,纷纷起疑是否帮内有大事发生。
优闲用早餐的卓胜利,首先被如雷的声音震得握不住手中的咖啡杯,心魂尚未归位,即被一双嗜血的眸子瞪住,心猛地一凛,喉结上下滑动,双眸睁大。
“我……”卓胜利的话还没说完,那抹愤恨的身影旋即往外而去。
卓胜利惊讶不解的眼猛眨两下,咖啡杯迅速放回桌面,身子跟著飞奔出去。
早餐可以补吃,戏可不能错过。
他的唇一咧,坏坏的勾出一抹奸诈的笑意。据说,昨儿个晚上陈静怡命四个魁梧的汉子将昏迷不醒的帮主,从五楼搬到萧翎翎的房间,这事可轰动整个天地帮。
韩烈勇飙经四楼时,包仲强站直身子请安,却等不到任何的回视,诧异的目送帮主冲往五楼,震怒的气势吓得途中经过的组员和仆人们,纷纷走避。
包仲强来不及纳闷,随后追过来的卓胜利,“有福同享”的拉著他往五楼跑,示意他等著看戏。
“出去!”韩烈勇杀气十足的踏进五楼左翼,眸中带著熊熊火焰,火爆的对著站在陈静怡附近的田若盈大吼。
田若盈身子僵了一下,怔忡他怒焰高张的举动,顺从的往外移动,随手带上门。门外的卓胜利则气呼呼的直敲田若盈的头,嫌她多事。
陈静怡弹奏钢琴的手因他的巨吼而停止,静待田若盈离去,屋内仅剩彼此时,她侧身嫣然一笑的睨看韩烈勇。
火眼金睛,看来气得不轻!
“怎么?睡得不好吗?”陈静怡眉开眼笑,明显的暗示著。
“你.……”韩烈勇几个大步便将坐在钢琴前的她拎起,炽热的眸光瞅著她,口气不善的低吼,“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迷昏我?为什么送我上她的床?这对你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