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钟情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柔情蜜意,她深情款款地望着他眼底潜藏的柔情,然后情难自禁地,她双手圈住他的颈于,猛地啄吻他的唇,吻出这两星期深沉的思念……
经过许久、许久之后——
“你认为这件让你戴绿帽的莫名指控要如何处理?”经过刚才纾解身心压力的剧烈运动,钟情在梳洗过后已累得将他的大腿当枕头,舒服地瘫倒在沙发上讨论先前接到的电话。
“你不是已经要求对方当面对质,所以目前只能等待了。”关毅笙一边闭目养神,一边轻抚她柔顺的头发;虽然他累极了,可是因为太兴奋无法入睡,所以两人才决定以这样的方式休息。
“难道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钟情直觉地感到这通电话不太寻常。
“有什么好奇怪的?也许是他老婆不小心找到你们以前的合照,或者那个男人到现在仍忘不了你。”关毅笙闷闷地说着。
“是啊!好可惜!长这么大了,我竟然从未跟哪个男人合照过。”钟情一脸惋惜地睨向他。
“真的?那明天要怀仪替我们拍一堆两人的合照。”他理所当然地表现出自己的占有欲。
“我不喜欢拍照。”她立即拒绝。
“那么一张就好?”由于本身也讨厌拍照,所以他了解钟情的心态,只是仍私心地希望身边能带着她的相片,感觉她随时都陪在身旁。
“再说吧!我们还是先解决这件事。”钟情显得有些急躁。
“你很在意这通电话?”
“当然。”
“因为是初恋情人的关系?”他试探地问。
“这有什么关联,你为什么会这样问?我实在搞不懂十几年前无关紧要的事情,会比现在这通电话重要吗?”钟情有点生气了。
“毕竟当年是因为我的无心之过导致你们分手的,不是吗?”关毅笙愧疚地道出自己的想法。
“哈!你可不要接下去真的回答我,是因为那个男人还忘不了我,结果被他老婆发现,所以才打了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钟情激动的爬起来,面对面地质问他。
“你冷静一点!”关毅笙没有想到钟情会这么愤怒。
“你说!你到底相不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他耐心地安抚她的情绪。
“哼!不是每个人都会对初恋情人念念不忘的,甚至痛苦到必须借酒浇愁。”钟情火大地道。
“你不是会说出这么刻薄的话的人!”关毅笙难以置信地瞪着钟情,片刻之后,他沉痛地说:“原来你一直都不能原谅我的无心之过。”
钟情无动于衷地静静看着一脸沮丧的关毅笙,时间就在两人对视的沉默中慢慢流逝……
“唉!原来你已经忘了在纽西兰时,我对唐浩说过的话。”钟情无奈的摇摇头,然后抬眼看了下墙壁上的吊钟,接着拿了一件外套就往门外走去。
“你要上哪儿?”看到钟情的举动,关毅笙紧张地跟着追出来。
“吃饭啊!”钟情淡淡地回答。
“吃饭?你还有心情、还吃得下?”
“肚子饿了当然吃得下。”
“可是事情还没该妥……”
“你认为在两人的情绪都十分亢奋下,可以谈出什么结论?”
“这……”
“先去吃饭吧!也许肚子填满了,脑袋自然就能运转得顺、脾气就能好些!”
“好吧!那我去开车。”说着,他立即往车库走去。
“前方几十公尺远的地方需要开车吗?”
“前方?喔!原来你要到……”关毅笙不知道要如何称呼自己尚未住过的房子。
“你家。”钟情代为回答。
“我家不也是你的家?”
“还是个未知数,”
“什么意思?”
“哇!饿扁了,我要走快点,赶紧填饱肚子……”钟情随即快步往别墅跑去。
“等等我啦!”原本打算利用这一小段路程跟钟情道歉的关毅笙,只好无奈地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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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你是不是跟爹地吵架了?”已改回关姓的关怀仪奉爷爷、奶奶之命,前来探查整个晚上没交谈过一句话的双亲。
“你说呢?”钟情不在意地问。
“如果真有其事,我倒想知道精彩的内容及过程。”关怀仪十分期待。
“对呀!我们也想知道那个向来只记得老婆的人,又是如何惹恼我们这么好脾气的媳妇?”
关氏夫妇满脸疑惑地等着自己的儿子道分明。
“你说还是我说?”钟情挑衅地瞪向关毅笙。
“这种事情我们私下解决,好吗?”他无奈地请求钟情。
“不行,因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关母紧张的看着钟情。
“今天有个女人打电话来骂我是个狐狸精!”说完以后,她静静等着看其他人有何反应。
“狐狸精?太酷了!”一声惊喜的赞叹出自于关怀仪。
“不会吧?”关母一脸难以书信的表情。
“你们相信吗?”最后钟情问了这一句。
“不相信!”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很好,谢谢你们这么信任我。”她故意瞟了关毅笙一眼。
关父看到钟情这个举动,已经明白儿子犯了什么错。
“老爸,我先声明,我可没说不相信。”关毅笙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
“既然如此,那又是为了什么?”
“这……”经过一顿晚餐的时间思考之后,他终于发现自己竟然被嫉妒冲昏头了。
“很简单,只是因为他莫名其妙的内疚及不必要的嫉妒罢了。”钟情轻轻松松地道出真相。
“奇怪,妈咪被人当作狐狸精,爹地为什么要感到内疚?”关怀仪一脸不解。
“是啊。”关母也同样无法理解。
“那是因为打电话来的女人,恰巧是钟情初恋情人的妻子。”关毅笙懊恼地道出事情的起因。
“哇塞!初恋情人?会比爹地帅吗?”
“小子,你少在那里煽风点火!”他恨恨地瞪着自己的儿子。
“初恋情人的老婆?看来你的初恋情人还真是个痴情的男人!”关父推论出跟关毅笙相同的论点。
“看吧!原来不只我这么怀疑。”关毅笙感激地对老爸说:“老爸,谢谢你证明了英雄所见略同的道理。”
“男人啊!”钟情想到有其父必有其子那句话,担忧地看向关怀仪。
“我站在妈咪这边。”关怀仪识时务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兰姨,难道你也跟他们一样这么认为?”钟情有所期待地问同样身为女人的关母。
“其实是有这个可能性,但前提必须是你们至今仍时常在联系,否则……”
“否则整件事应该就令人十分质疑!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可是有人还是怀疑我水性杨花……”钟情哀怨地低诉着。
“毅笙,你怎么可以怀疑自己未来的老婆?”关母严厉地看着他。
“未来?”关毅笙玩味地看了钟情一眼。
“儿子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关父也不赞同地摇摇头。 ’
“好啦!全是我的错,这样你们满意了吧!”关毅笙一脸委屈地站起身,“我还有事先回饭店去了。”说完,就在众人的诧异中快步离去。
“怎么会这样?自已有家还回什么饭店?”关氏夫妇在惊愣了半晌之后,想到自己儿子唐突的举动,只能抱歉地对钟情尴尬一笑。
“没关系,我很高兴他这种爱我的表现。”钟情笑道,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
男女朋友本来就该吵吵架、吃吃醋才正常,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