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糟糕!她应该不喜欢他才对,怎么可以有这种吃醋的妒妇心态呢?
桦桦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又开始搜寻孟广瀛的身影,触目所及之处皆不见孟广瀛的身影,他又跑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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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广瀛一手提两只野鸡,另一手提了只野兔,吹著口啃愉快地走回基地。
他把打来的猎物,交给正在烹煮食物的咪咪,巴哈克立刻把它们架上烤肉架。
孟广瀛一转身,不经意间和桦桦的目光对上了。
他露出诡谲的笑容,施施然地走到正站在大石块旁的桦桦。「嗨!你在忙什么?」放在石块上的木箱,不知装些什么,他探头一看,全是瓶瓶罐罐。「这是什么玩意儿?」
「毒药。」桦桦决定吓吓他,双手依旧不停地检视箱中的瓶罐是否撞坏了。
孟广瀛向后退了一步,「我怕你!难怪你箱不离手。」
「稍一不慎就会出人命,难道我不该小心吗?」他一接近,她的自律神经开始紊乱,显得心浮气躁,索性背对著他。
「只要你别用这些玩意儿对付我,我对你那些瓶瓶罐罐没兴趣。」孟广瀛忍不住又好奇看了一下。「我只对人有兴趣,尤其是属于我的女人。」
「你对我没兴趣,你讨厌我,所以你不必来讨好我。」桦桦不敢目视他,怕又被他勾引了。
「我不是讨好你,我只是想关心你。」孟广瀛走到她面前。「既然推不掉婚姻,我决定培养对你的兴趣。」
「没有用的,改变不了你我对立的态势。」
「那可未必,我发觉你--」孟广瀛一脸坏坏地看著她,等著捕捉的目光。
桦桦朝他看了一会儿,目光迅即移回原点。「我依然是我,不会为你改变。」
她恨死自己的「色心」,竟然不能抗拒他所散发出来的魅力,她应该嫌恶他坏坏、邪邪的神态,可是不知怎的,她竟然觉得他很帅、很好看。
孟广瀛没有忽略她脸上闪过的迷惑、懊恼、闪躲。「为什么你每次见到我,表情特别多?你在说服自己别爱上我吗?」
心事都给他猜中了,桦桦脸儿一红,手中正在整理香粉,毫不考虑地朝他撒了一把。「你这只自大的猪,滚开。这辈子我铁定不会做的事,就是爱上你。」
漫天飘下一小片不明粉末,弥漫著浓烈的香味,孟广瀛朝后退了一步。「这是什么玩意儿?」他立即闭气。
桦桦哈哈大笑。「这箱子里面的瓶瓶罐罐都是剧毒,准备等死吧。」
「你舍得!?」孟广瀛根据她的神情判定情况不致如此严重,只是不知道「后果」如何,就算有状况,她应该也会有解药。「我正在培养对你的兴趣,给我机会吧。」
「为什么要给你机会?我以沉重、绝望的心情接受你这只色狼,不要得寸进尺。」
「沉重、绝望!?有这么糟吗?」孟广瀛皱起眉头。「好凄惨哦!想不想和我一起去洗澡,保证涤尽一身的灰尘后,你就会对我产生好感。」
好感已经不可救药的点滴上升了,所以她才会觉得沉重、绝望。
「你这只色狼,处处想占我便宜。」桦桦从箱中取出一小瓶迷魂毒粉,只要吸一口,保证昏睡三天。
孟广瀛高举双手。「我怕你。」逗弄她,实在太有趣了。
「怕就滚开。」
「那一片树林后面的池边,十分隐蔽,很适合你去梳洗。因为我不想和第二个男人分享你美丽的胴体,谁敢偷窥,我一定把他毒打一顿,教他彻底忘记你曼妙的身材。」
「我是不是应该觉得很荣幸!?」桦桦冷冷地对他说:「不管是谁,胆敢偷窥我洗澡,我一定把他的眼珠挖出来。」
「你不会想要一个瞎眼的丈夫。」孟广瀛不把它当一回事。
「我更不喜欢一个色迷迷的丈夫。」桦桦视若无睹地从他的脚背上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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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桦向咪咪要了一些肉食、热汤,拿回扎营的帐篷内,食不知味的填饱肚子。
帐篷外,传来一阵阵的谈笑声,模模糊糊地听不清楚,孟广瀛的笑声,像魔音传脑,弄得她心浮气躁。
他为什么会如此开心?还是离他远远的才好!桦桦的情绪倏地变坏,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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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好眠,孟广瀛疲累的身心得到舒解,精神好极了,再连续赶几天的路,绝对没有问题。
黎明前后的时段,他志愿担任大家的守卫,他动作轻巧地在基地四周巡防,一切安好无恙,顺手又猎了些野味,可供做未来几天的粮食。
过了这个据点,接下去的路程,即将进入山区,气候不稳,地形险峭,危险度增高。
孟广瀛决定不叫醒大家,让大家睡个饱觉,才有体力精神应付未来的途程。
他体贴地想为大家煮锅热汤,于是他拿著煮汤的锅具,往池边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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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晃晃的阳光,透进帐篷中,桦桦在舒服、充足的睡眠中醒来。
咪咪犹在睡梦中,经过这一路的奔波,桦桦体恤她的疲累,并末叫醒她。
纠缠打结的发丝,沙尘漫布的脏污,爱干净的桦桦怀疑昨晚自己怎能安然入睡,并且还睡得不省人事,大概是大累了。虽然有了充足的睡眠,但全身上下都痒,她没办法再忍受下去。
昨晚孟广瀛本欲带她去一处隐蔽处梳洗,被她拒绝了,她不会给他这只色狼任何机会的。
就在这附近,她应该可以找到吧!?
桦桦推开帐篷,外面一片寂静,未见任何人影,大概都还在睡觉吧!真是个洗澡的大好机会。
她蹑手蹑脚地离开帐篷,往邻近树林的水池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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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绿无波的湖水,像在对她发出无声的邀请,她决定要下去涤尽一身的脏污。
她朝四处望了望,依旧寂静,应该很安全。她迅速地脱掉衣物,手脚俐落地跳进水中。
水温很冰,可是她很快就习惯了,涤清一身尘埃的感觉真好,泡在水中真是舒服极了。她悠游自在地徜徉,快乐地唱起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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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广瀛正往池边取水的途中,听见背后传来脚步声。这么早,会是谁呢?
他闪到灌木丛后。当他知道来者是谁,不禁露出会心的微笑。上天又给了他一次绝佳的机会。
透过矮灌木丛的隙缝,他清楚地看见她每一个动作。当她迅速地褪下衣物,曼妙的身材,惊鸿一瞥,立刻没入水中,令他不禁心跳加速。
虽只是几秒钟的光景,孟广瀛确定他看见的是凹凸有致、毫无瑕疵的身材。
意犹末尽的感觉,驱使他走出灌木丛,往池边的大石块走去,桦桦的衣物杂乱地铺放在石块上,他拿起她的衣物坐在石块上,欣赏美人出浴。
桦桦愉快地戏水、唱歌,浑然未觉有人靠近。
孟广瀛看得口水几乎要流下来了。女人,对他而言是熟悉的,不管是自动投怀送抱或金钱交易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她,他目不转睛的看,下腹阵阵的燥热、骚动,令他有股冲动想要跳下水,和她一起鸳鸯戏水。
但他不敢,他怕自己只要一贴近她,便会控制不了自己。
他猜测的一点也没错,她的确是个大奖。基于这个理由,他说服自己努力去爱上她。
这股原始的欲望,男人与女人的原始互动,使他愿意接受这桩婚姻,终有一天,他一定会享受他的奖品。
孟广瀛露出满意的笑容。
桦桦快乐地潜入水中,往池边游去。当她从水中冒出,映入眼帘的竟是孟广瀛坏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