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管!”
“也好,那你继续看着我的屁股好了,反正我的臀型很美,多看一下也不会伤眼的,呵呵。”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青卿斥喝。
“事实呀。”
“哼!”
“而且你不骑快一点,咱们如何早日找到你的爹亲?”
“唔……”听到这样的理由,青卿真是无话可说。
“说到底,你到底要不要我教你呀?”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以人的弱点威胁最是有效,呵!玉子衿下弯的眼角泄露了他的得意。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自说白话的玉子衿又伸长魔掌纠正她。
“屁股缩紧点!”
“脚夹紧点!”
“放松!放松!”
一路上,段青卿几乎被玉子衿摸遍、吃尽豆腐,但是她却无法骂人,只能强迫自己,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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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婉蜒的山路,来到一处碧草如茵的湖畔,上游处一条涓流的瀑布奔落,湍急的水流至此趋于平缓,丰沛的水气加上娇艳的暖阳,两相推肋,形成一道挂于半空的圆弧虹桥,七彩眩丽的光芒,牵引着误闯仙境的人们的心神,让人看得不由得痴了。
“好美……”青卿惊艳道。
“是吧,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玉子衿自语。
“咦?”
“没什么,这里的水很甜很甘,很好喝的,要不要尝尝?”由于玉子衿实在太过于好心,反让青卿迟疑。
“你再不去喝,我包准你待会肯定不愿喝了。”
“为何?”玉子衿痞子般的模样虽然挑起青卿的怒气,但现在疲倦不堪的她没有力气和他斗。
“你在做什么?!”青卿遮住双眼,仿佛看到了不堪的秽物般地嫌恶。
原来玉子衿正解下腰带,宽衣中。
“我全身又是汗又是土,黏答答的,很不舒服,当然得趁马儿休息时,好好地清洗一番。”玉子衿好不理所当然地回道。
“你……你……真不知羞!”
“有什么关系,反正这儿又没别人,而你只悄转过身,眼不见为净,不就得了?”玉子衿故意惹红青卿的脸颊。
“什么?!”这臭男人的羞耻心被狗啃了吗?
“你到底喝不喝水?”
青卿认了栽,忙弯下腰汲水饮用,甘甜的清水顿时滋润身心,倦气一瞬间散去。她吁了口长气,轻松不少,但好心情撑不了多久,一下子就被不识趣的人破坏殆尽。
“喂,你到底喝完了没有?我好冷耶!”
转眼一瞧,才发现那不知羞的男人已然褪去所有衣物,正赤条条地立在眼一则。
“啊!变态!变态!”青卿惨叫。
不理会被自己吓得跌坐在地的青卿,玉子衿跃入水中,噗通一声,水花四溅,溅湿岸边的青卿,害她不雅地发出如杀鸡般的尖叫声。
“啊!可恶!变态!你给我上来,我非赏你一巴掌不可!上来!”青卿指着水中的玉子衿破口大骂,往日温柔的形象荡然无存。
青卿骂得口干舌燥,但见玉子衿如鱼得水般地悠游自在,跳下去好像会很舒服呢!一样浑身是汗又是土的她,淋上方才被泼到的水后变成裹着泥的泥偶,一动便发出啪啪的黏稠声,更不舒服了。
“下来呀,很舒服的喔!可以变成鱼喔!”玉子衿劝诱着。
好像真的很舒服……抵抗不了诱惑的青卿走近湖水,脚一沾到冰凉的湖水,不由得瑟缩起来,却见玉子衿像条鱼般的自在。
“真的很舒服喔,而且将身子洗净再换上新衣服会更舒服喔!”
水明明冰凉澈骨,怎会舒服呢?犹豫不决的青卿在岸上徘徊,一不小心,脚下一滑,跌入水中,她拼命挣扎,但不谙水性的她只能无助地逐渐下沉……
“噗哈!哈……哈……哈!”获得援助得以浮出水面的青卿,拼命大口呼吸。
“你还好吧?不会泅水也不说一声,竟笨笨地往下眺!”玉子衿厉斥。
“呼……哈哈……”她哪知道水会让人沉下去,哪知道泅水是啥东东?而且,她并没有往下跳,是不小心滑了下去的!忙着喘息补充方才被夺走的空气,青卿只能在心里回话。
“吓死我了!”玉子衿真的被吓到了。
紧拥着她的臂膀狂颤,耳旁的心跳急促擂鼓着,在在详述玉子衿真切的担忧,呼吸渐渐乎顺的青卿默默感受着。
这男人,不知为何老爱在她身边晃来晃去,一会儿对她好的不可思议,又是亲手做甜点又是奉好茶;一会儿又对她坏的可恨,又是嘲弄又是讥笑。
想到他女装时怪异又可笑的模样,想到他教自己作帐时的认真,想到他讽笑自己时的可憎,想到他来救自己时的急切……
男人……怪人……色狼……变态……玉子衿究一见是哪一种人?
“喂,没事了就快站好!这儿水很浅,你该不会连用自己的双脚站着也不会吧?”玉子衿突然改变语气。
“你!”盛怒下的青卿,用力地将玉子衿推倒。可恶!这家伙什么都不是,他只是个混蛋罢了,臭混蛋!
趁气得发抖的青卿愤懑地泼水净身,玉子衿游得远一点,试图让清凉的湖水冷却身体的热度,他也觉得很可惜,好不容易温香软玉在抱,多希望能好好温存一番,稍解相思之苦,只可惜……
只可惜……他也不想在那种胸贴胸,脸贴脸,触及到不可思议的美好柔软下,不该硬的地方硬起来呀!
降火、快降火,谁教他是身心健全,食色性也的男人嘛,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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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湖畔后,一路上不论玉子衿如何绞尽脑汁逗弄青卿,她不动声色就是不动,甚至连鄙夷的轻哼声也不给。
没办法,玉子衿只好要贱招,双腿轻轻一夹,手稍稍一弯,坐骑小红便犹如他身体的一部分般地奔往他要去的方向。
明知玉子衿正逐渐靠近她,青卿刻意视而不见,没回头看的大眼自然无法瞧见他做了什么。
玉子衿偷偷在小白的屁股上放置会使皮肤发痒难当的草球,然后不动声色驭马保持较远的距离,不久,小白发出嘶鸣声,似乎相当不舒服,发现异状的青卿忙安抚它。
“风驰,乖,怎么了?刚刚不是才喝过水、休息过了吗?风驰?”马儿不太听使唤,无法呈直线朝前进。
“需不需要我的帮忙?”玉子衿好心开口。
“风驰?乖一点,风驰!”青卿不想理他。
“我有法子马上让小白静下来,你大可相信我!”
“风驰!风驰!”马儿越来越不听话,甚至在原地绕着圈圈、蹬着蹄,相当不安分,从未见风驰如此的青卿,束手无策。
“你不相信我?好歹也该让我试试,否则等小白将你,摔下来,你人可未必能毫发未伤。”玉子衿凉凉地在一旁放话。
嘶嘶!风驰痒得难受,不停地扭动身躯,马背上的青卿险象环生。
“当真?”青卿急问。
“再简单不过。”始作俑者的玉子衿,当然有十成十的把握。
“好吧。”逼不得已妥协,青卿终于首肯。
玉子衿轻轻驾马故意在小白身边虚晃几圈,到了马尾,伸手一拍,受惊吓的小白嘶叫一声,不久后果真平静下来,恢复平时的名驹风范。
“真的耶!”又一次,玉子衿令她啧啧称奇的佩服。
“看吧,驯养马儿可不只是将它照顾得服服帖帖帖、每天清洗刷毛、每餐吃最好的,没事还得拍一下马匹安抚它,让它更听从命令,瞧,这不就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