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井同学,麻烦你跟我来一趟。”在课堂上听过无数次的声音说道。
“……请问老师有甚么事吗?我跟朋友约好了……”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要反抗!
没想到夏实会反抗的他不高兴地皱起眉头。
“你跟我来就是了。”
如果这时候坚持不去的话会如何呢?所有在场的学生都只看到表面,只会以为自己是反抗老师的学生,没有人知道这行为背后的真相。就算如此,他也不在乎,被那些人当成不良少年他一点不在乎,可是他在意的是眼前这男人,这个握有自己把柄的男人。
僵持了短短的几分钟,夏实终于反手把柜子的门关上,手握书包,转而面对他。
男人的表情不变,可是仔细观察的话,就可以看到他的唇间有胜利的味道。他转身往建筑物内走去,夏实痛苦地闭上眼睛,跟在身后。
“招惹到桂木了……”
他隐约听到有人这么说,心底冷笑。如果只是这么单纯就好了。
跟着他来到补导室,门关上的声音才响起,夏实立刻被推倒趴在桌上,手上的书包跌在地上,露出一两本书的书角和铅笔盒,手机亦被甩到外面,在地板上发出不悦的声音。他的头被狠狠按在桌面上,痛得他忍不忙叫出声。在还没回过神来之时,桂木已经把他的裤子褪下,毫无前兆地贯穿他的身体。
夏实痛得昂起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眶顿时挤满泪水。
桂木不待他适应,一旦填满夏实的身体以后便开始动作,任由自己的性器在干燥的洞穴里抽送。
“不、不要…-好痛……!”
被侵犯的部位逐渐恢复感觉,全身的神经线仿佛就集中在那个地方,把痛楚传达到全身,连手指尖都痛得有如被电击般。
桂木不顾他的哀求,双手托在夏实的腰间,猛将自已的分身往夏实体内挤。不知道在第儿次的进出中,性器上开始出现血迹,但是他并不感到痛,所以那血液不是他的
“不要、不要……!”被恐惧和疼痛占据思绪的夏实只能反复说着已失去意义的话。他的双手抓着桌沿,想尽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的下体撞击在桌子,但是如此一来就表示他必须乖乖忍受桂木的贯穿,无论是哪方面都让他痛得掉泪。
“说,你星期六到哪去了?”桂木强行扳过他的脸,无情地问。
“我……啊!”
又是狠狠一记,他根本无意听夏实解释。
这个男人在星期六又到夏买家去,看到大门上的新锁而怒得对着大门拳打脚踢,发出怒骂,甚至引来邻居探头,才不得已离开。被背叛以及欺骗的愤怒直到今天仍未消失,见到夏实而全化作行动,无情地把他压在身下,算是背着自己跟其他人寻欢作乐的惩罚。
那忽然出现的父亲算甚么了?他懂得夏实什么事了?自己才是知道他如天使般的脸蛋下丑陋的真面目的人啊!掌握住他人生的人是自己,才不是那半路跑来的程咬金!
抬起夏实的脚到桌上,想要更深地进入他,却依然不满意。桂木干脆将那只脚架在自已的肩膀上,让夏实侧着身感受到自己。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依旧低垂的分身,无力地在腿间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轻微摇晃。
这令他不悦。他硬生生抽出自己尚未得到满足的高昂,改而探入手指头,找到自已再熟悉不过的那一部位,手指在那儿轻轻一曲。
“啊啊……!”夏实的全身如电击般颤抖,性器做出了桂木期待的反应,开始挺立在空中。
“这样才对嘛。”他低头,在夏实耳边轻声低喃。“这样才像你,不是吗?你就是这么一个淫荡不堪的人了,用这淫荡的身体到处去勾引男人来上你……!”
“我……没有!”夏实朋尽力气喊道,泪水沾湿整张脸蛋也无能擦拭。
“还敢说没有?那这是甚么,恩?”手用力握住因为后面的刺激而逐渐涨大的性器,让后面的内壁一缩,紧紧包裹住自己重新塞回那里的性器,令他忍不住嘶吼。
桂木已无心再继续对话,决定专注在行为上的快感。抽送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连夏实趴着的架子都随着动作发出“喀、喀”的响声,偶而还传来夏实的呻吟。
一阵抽搐的感觉涌上,随之而来的是射泄的快感。他精疲力尽地倒在夏实的身上喘息,一双唇开始游走夏实的脸孔,脖子。夏实稍微别过头,不着痕迹地躲过他欲亲吻自己嘴唇的舌头。
“我会到你家去,你一定要等我。”待呼吸平稳后,桂木在夏实耳边说完才离开了他的身体。
那句话令夏实毛骨慷然,体温顿时降到最低点。
--他还要来,他还嫌折磨我折磨得不够吗?
“你一定要在家等我,否则我就把你的事说出去。”在离开以前,桂木严肃地警告着。“把你亲手杀死自己母亲的事公开给所有人知道。”
关门声响起后,夏实终于忍无可忍地哭泣出声。
他不顾下体的剧痛抬起身子,胡乱地擦去泪水后用颤抖下止的手把裤子穿好,小心翼翼地低下身去收拾好自已的书包。
掉在书包外的手机萤幕上显示新的信息,按进去查看,竟然是明良寄来的。
好家伙有种!居然放我鸽子!明天你死定了!
只是平常的戏言也足以挑拨起夏实的情绪。
当他被桂木侵犯的时候,明良正站在校门口等候自已吧!他如果知道自己遭遇到甚么样事的话还敢说出这种话吗?他以为自已是故意要丢下他不管吗?到底是谁丢下谁不管了!
尽管知道明良和这件事根本无关,不是他的错,夏实的内心还是忍不住责怪起对自己见死不救,还说出这些话来的朋友。
虽然很想缩起身子好压住哭泣的声音,但是下半身痛得他根本不能任意移动,还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的恶心感觉。
--如果就这么死去会不会轻松点?
夏实忽然想到在葬礼上,所有人对自己说过的话。
--也许死亡,真的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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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人难得心情好,下班以后第一个上前邀他吃饭的女性他便欣然答应,还愿意陪她看电影,乐坏了以来探望做总务的爸爸之名,实则找寻绫人的山口静香。
夜晚,两个人来到新宿,想查看有甚么有趣的电影时,绫人眼尖地看到坐在栏杆上,被两名女性纠缠的熟悉身影。
“抱歉,你等我一下。”他对旁边的静香道歉,不等她回答便往那方向跑去。
依然穿着白色短袖衬衫,胸前口袋有学校徽章以及灰色格子长裤的夏实独自坐在栏杆上,抬头看着站在他眼前的两位高中生少女。
“我们一起玩嘛!反正你也是一个人,不是吗?”把皮肤晒黑得很不自然,染金发,还在头发上别了一朵很大的假花的女生用颇强硬的口气对他说。
“对啊,你也很无聊吧?一起去唱歌嘛!”跟她做同样打扮的朋友也附和着说,黏上奇长无比的蓝底红色小花的假指甲的手弄了弄头发,另一只手上是挂了很多装饰吊带的手机。
为何现在的女高中生都喜欢这种打扮呢?泡泡袜已经是他能容忍的极限了,更何况是在头上别些乱七八糟的花,故意到人造日光浴把皮肤晒得那么黑,连讲话都没甚么水准……
绫人苦笑,一方面也佩服夏实居然可以面对她们那么久还保持微笑。如果是自己早就起身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