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野猫觉得假发不够厉害,她的设计师才厉害,可以让她的发型看起来像章孝严的老婆一样,永远都像戴了顶帽子,可是骨子里却是一顶真发。
一出美容院骑着自己新买的小绵羊,一催油门“咻!”马上飙到八十公里,新车性能好咩!可是不出十公尺机车变成了脱肛的小绵羊,速度遽减只剩下二十公里。后座的淑敏嚷着:“怎么了,车子坏了吗?”
“不是车子啦!是我的头皮快要被扯下来了。”千万别小看发丽香跟风速的拔河比赛,头发都快要连根拔起,整张猫脸扯得风眼变成眯眯眼,樱桃小口变成血盆大口,还是上弦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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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鸡头阿姨理直气壮像在骂自己家的小孩对着小野猫吼:“小姐!麻烦你去联络一下新郎家里,看是谁要先来餐厅,这样什么都没有怎么可以!”
“我没有电话。”小野猫嘟着嘴告知实情。
“没有电话?我这里有,快打电话叫他们来个人。”
哇靠!阿姨拿出她的黑金刚,还是长天线型的喔!已经是绝版货了,看来阿姨曾经是个叱吒风云得二五八万的家伙。
“不是没电话,是没有电话号码啦?”努力撇清跟陈家的关系。
“怎么会没有号码呢?”阿姨满头雾水的瞪着她。
“我又不认识新郎,我只是新郎同事的朋友。”小野猫赶紧解释着,为何没有电话号码一事。
“我是新郎同事的妹妹。”秦梦凡补上一句。
“天啊!”公鸡头阿姨终于受不了这些不进入状况的女孩,一边走一边细细念的踱步回餐厅里。她应该是边走边讦瞧,炒你妈的乌龙面,炖你爸的人参乌骨鸡。
十二点十分,秦梦恒捧着一个大纸箱从外面跑了进采嚷着:“来了!来了!”
放下手中的大纸箱,里面装满了喜糖,瓜子,签名簿,礼金签收簿……所有重要的东西终于到了,不知道这个叫做陈威的笨家伙,到底是个多么猪头的男人。
小野猫猜想他们兄弟俩的感情铁定不好,陈戚存心搞破坏,差点这场婚礼就被他搞砸了,没有瓜子,没有饮料,没有喜糖,没有签收簿,没有新郎新娘,当然也不收礼金啰!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是小野猫的幻想罢了!
小野猫跟秦梦凡摆开阵势,开始收礼金,外省伯伯一窝蜂全部挤到收礼台前面,似乎人人想要拔得头筹,宜兰抢孤想要抢个好彩头,搞得小野猫冷汗直流,手忙脚乱。
突然来了个自称是新娘娘家的某某某,是谁我也不便在这里公开,反正是个查某就对了,在一旁指挥着她们如何收钱。
“你们先把钱从红包袋子里拿出来,登记完后再把钱放回红包袋里。”
哇靠!没有搞错吧!我心珠算两段耶,还要你来告诉我怎么收钱,就如同猫教鱼如何游泳,牧师教黑社会老大如何杀人一样。
不过今天在别人的地盘上小野猫不敢胡乱撒野,虽然心中乱不爽,还是蒙着头照做了,原本快手快脚的她,突然间变成绑手绑脚的笨猫了。
无形中增加了很多繁琐的过程,当然她的火气也一点一点累积着。
当她收钱,抽钱,点钱,抄钱,收钱,藏钱,这一连串六个小节的动作做完后,外省伯伯后面排队的人,已经一串像肉棕一样纠结成一团,全部挤在一块。
东一句“快点!”
西一句“怎么这么慢?”
右一句“受不了!”
左一句“上菜了!”
小野猫的脸上除了生气还是生气,五官全挤成一宫了,只想杀了陈威泄愤。
现在除了努力消化眼前的红包外,别无他法,秦梦凡也乱成一团,真担心等会钱和帐会不合。
突然间一声巨响~~
“谁打谁,谁打谁,谁阿拉杯酥鸡,没优里毛,没优里毛。”一位外省伯伯凶神恶煞的对着她们咆哮。
秦梦凡吓得直扯她的裙摆:“小猫姊,他说什么啊?”
“别理他,我们继续收钱就是了。”心一横今天谁来跟我说什么,我都不买帐,已经一肚子火了,这老先生还在一旁穷吆喝。
伯伯见小野猫不理会他,更生气了,拍起桌子来:“谁打谁,谁打谁,谁阿拉杯酥鸡,没优里毛,没优里毛。”
最后拗不过小野猫,伯伯只好生气的走开了,梦凡趁客人比较少的时候忍不住拉着她的手问着:“小猫姊,刚刚那个伯伯到底在骂什么啊?”
“他说:‘写大写,写大写,写阿拉伯数字,没有礼貌,没有礼貌。’拜托喔!忙都忙死了,谁还有空写大写。”
梦凡翻阅着礼金簿哀嚎着:“拜托喔!他才包一仟元还要计较大写还是小写的,我看他才没有礼貌呢!什么时代了,哪有人包一仟元红包,带全家来喝喜酒的。”
“没关系!等会就广播:‘麻烦致赠礼金一仟元的客人,在用完第一道四味拼盘后自动离席。”’耍贱招小野猫最在行了。
哇~~哈哈!秦梦凡笑得不可控制直嚷着:“这招好!这招好!包准他以后不敢来闹场。”
“对付这种耍无赖的家伙,我最厉害了……”小野猫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秦梦恒搭着一位翩翩美男子,是头发很美啦!整头染成金黄色,将整个俊秀的脸庞全给遮住了,就称他为“视觉性艺人”。
这家伙到底是谁啊?小野猫感兴趣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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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猫
你知道我长怎样就好,干嘛要知道我家马桶长什么模样啊?
觉得小猫很笨的呆子
第18章
小野猫盯着这个染了金发的男人许久,尖叫了一声:“啊!我现在数到哪了?”看着手中的钞票,讨厌!又得重数一次,都是男人惹的祸。
“你们帐结完了没?”秦梦恒在收礼台前面停下脚步。
“别烦我们,已经重点好几次了,每次出来的结果都不一样。”挥着手希望他滚远一点,当然视觉性艺人是可以留下来的。
闻言,两个男人站在一旁不敢再开口。
喜宴逐渐接近尾声,她们的钱和帐依旧不合,小野猫迄今尚未进食,血糖越来越低,脸色越来越难看,情绪也因数字屡次的不正确,而越来越烦躁。
“还差一仟二,小恒,看看空红包袋里有没有忘记抽出来的钱。”小野猫从地上拿出一个大纸箱,交给了他。
“我也来帮忙好了!”视觉性艺人杵在一旁许久,终于有点事情可以帮忙,像个小学生送老师的板擦、书本,回老师办公室一样的兴奋。
这男人真是绅士,一看见女孩子需要帮忙,毫不推托马上义不容辞地帮忙,嗯!小恒真该跟他学习学习。
两个男人在一旁的桌子上,像做家庭副业般的拚命,论件计酬当然手脚要快一点。
“唰!”“没有。”小恒喃喃自语的说着。
“唰!”“也没有。”视觉性艺人也失望的喊着。
“唰!”“还是没有。”
“唰!”、“唰!”、“唰!”、“唰!”、“唰!”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没有、没有、没有……”
“有了。”视觉性艺人高喊着,如同中了统一发票。
“多少?”小野猫以期盼的眼神看着他手中的红包袋。
“两佰!”拍出两张红色的纸钞。
“哎哟!”大家异口同声的衷嚎着,怎么不是一仟元呢?
“还差多少啊?”视觉性艺人问出了一个简单又愚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