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厂她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大喊。“我又没绑着你,逼你一定要娶我,你想要别的女人,你可以明白地告诉我,我不会妨碍你的!”
明报的最大敌手成报,以大篇幅韵头条新闻报导赵世琛的出轨。照片中,赵世琛亲热地搂着一个女人,背景是政治圈与新闻界中最知名的声色场所——沈园。
唐琬不想继续待在报社里,让其他同事用取笑、同情的眼光看她,所以她甩头就走。
“蕙仙,别这样,你知道我没那个意思。”赵世琛连忙跟在她身后,试着为自己辩解。“如果你真的想结婚,我们可以马上去公证。”
“赵世琛,你以为我真的很想嫁给你吗?”唐琬握紧双拳,努力克制住想甩他一巴掌的冲动。“我还不至于可怜到没人要!”
“你别这样……”赵世琛发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压低声音说:“有事我们回家再说。”
他的手紧紧攫住她的皓腕,痛得她不禁皱眉。
“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之间完蛋了!”她冷冷地瞪着赵世琛抓着她的手,那上头有一只她没见过的单环戒,是那个女人送的吧?她心痛的想。
“你别无理取闹了!”赵世琛见她什么话都听不入耳,他的口气一扫以往的和煦,强硬的吼道:“我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真正想娶的女人是你啊!”
赵世琛没想到他口中逢场作戏的对象会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梓姻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梓姻……”赵世琛呆住了,他没想到梓个会来这里,他不由自主的松开唐琬的手。
唐琬霍然转身面对应该算是她的情敌的女人,却没料到自己看见的竟是如此纤细、弱不禁风的女人。
看到梓姻,她才恍然发现,为何她与赵世琛之间一直有某种隔阂。因为她心里非常清楚,像梓姻这种柔弱而惹人心怜的女人,才是赵世琛真正想要的理想妻子。
眼前的女人眼眶含泪,眸子里隐含着一丝恨意。
唐琬知道,她的恨不是针对自己,该担心的是脚踏两条船的赵世琛。
“我同情你。”唐琬看着呆愣的赵世琛,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不诚实的人的下场都会很惨。”
唐琬突然想起一直宣称爱她的陆务观,或许,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他那天不会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旋过身,她突然觉得好累,好想躲起来好好地舔舐伤口。
“蕙仙。”赵世琛抓住她的手,心理不禁有些害怕。如今只有唐琬能保住他在报社里的地位,只有和她保持婚约关系,明报才不会因为他闹出的绯间而开除他。“你听我解释,梓姻对我而言,绝对没有你来得重要,我真正爱的人是你啁!”
“我真替你感到羞耻!”唐琬毫不客气的甩开他的手。“你没有资格说你爱我,你睁开眼睛摸摸自己的良心,你爱的人其实是你自己。”
“蕙仙……”
唐琬不理会他的叫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赵世琛错愕地望着她的背影,等他明白再也无法挽回唐琬,转头想寻找梓姻时,梓姻却也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开。
他颓然地垂下双手,不知道胸口隐约传来的揪疼,是因谁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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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琬几乎可以说是逃离报社的,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更不晓得要找谁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所以她只有回家。
她一出电梯门,就看见陆务观斜倚在她家门口,从他的动作看来,显然已经等她好一段时间了。
唐琬以为他是来笑话她的,所以她当他不存在似的迳自开门,不愿理会她。
“不请我进去坐坐?”陆务观凝视着她明显哭过的红肿双眼。
“我不欢迎讨厌的人。”此刻她的心情恶劣,讲话也毫不留情。
陆务观扬起浓眉,欺身向前。“你讨厌的人应该是赵世琛D巴?”
他的话听在唐琬耳里分外刺耳。
“我讨厌谁是我的自由!在我眼里,你和赵世琛没啥两样,你们同样的自私自利,都只会为自己着想!”唐琬口不择言的骂道。
陆务观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在无谓的争辩上,他倏地攫住她的肩膀,朝门板一压。
“我不是他!”他不悦的低吼,“他伤害你,而我却只想呵护你!你懂吗?你明白吗?”他整个人压住她,让两人的身子紧紧地靠在一起。“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的,为什么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的爱他?”
“我没说我爱他!”唐琬气急败坏的吼了回去,“而且我也不爱你,我谁都不爱,可以吗?”
“我不准!”他不准她拒他于千里之外!“我不准、不准、不准、不准!”他的双手钳握住她的腰,稍加用力的将她抬离地面。
他双眼微眯地盯住她艳红的双唇,逐渐逼近她,直到冰冷的薄唇缓缓地吻上她的。
“你觉得爱一个人能爱多久?”他边吻边问。“我爱你爱了一千年,而且还打算继续爱你一千年、一万年。”
哪个女人不爱听甜言蜜语?尤其唐琬才刚惨遭背弃,陆务观的话就像蜜糖般的诱惑着她,让她深陷其中。
她不禁迷惘了。
她以为赵世琛爱她,但今天那位名叫梓姻的女人一出现,她却发现他握任她的手居然隐隐地颤抖着,他望着她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不确定,那时,她就知道赵世琛真正在乎的是那位梓姻,而不是她。
而陆务观,这个坚称已经爱了她千年的男人。他真的爱她吗?她不确定;她爱他吗?她更不确定,她只知道,如今她和他已经分不开了。
她伸出手臂勾住他,突然不在乎他们还站在大门口,尚未进到屋子里。他诱惑她的方式一样。
“琬琬……”他满足地轻喟一声。
“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她朝他绽放出一朵灿烂如太阳般的笑容,只是笑容中掺杂着一丝脆弱。“我这里才刚刚受伤。”她指指自己的心窝,“现在还很脆弱。”
“我懂。”能得到她这样的回答,他应该满足了,不应贪心的奢求太多。“我等,我会等你完全地接受我。”
陆务观看见一颗闪亮如珍珠的泪水缓缓地从她的眼角滚落;但她的唇角却微微上扬,是他见过最炫目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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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观,你当真要参选立委?”韩磐元一脸惊吓的冲进陆务观的办公室。
他一早看到党内立法委员初选的名单,赫然见到好友的名字列在首位,吓得他抓起名单就直冲陆务观的办公室。
“那不是我的意思。”陆务观烦躁的伸手爬过有些凌乱的头发。“是我父亲的意思,在昨天回家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陆务观也在为父亲擅自帮他做的决定感到烦恼,尤其是在他和唐琬之间的关系有可能更进一步的时候,他不希望有太多的杂事横在他们之间,阻挠他和唐琬谈情说爱的机会。
“你没抗议?”韩磐元知道他不会轻易接受的。
“当然有。”他瞪了好友一眼。“我甚至还撂下话说要回美国,可我老爸更狠,他说,如果我要当个不肖子,那以后他跟我妈死了,也不准我回家送终。”
“这的确很像陆老会说的话。”韩磐元呵呵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