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靖辰沉思了会儿,似乎有点道理,就道:
“那就这么办好了。”
“嗯。我会教你什么叫浪漫,我们步步来,很夫的,你就会胜过宇谦。”
“胜过我什么?”
李宇谦和古靖桐突然又出现了。
古靖辰和江华恩对看眼,古靖辰才笑道:
“这是我和华恩两人之间的秘密,没你们的分。”
江华恩向古靖辰投了个“说得好”的眼神。
古靖桐又不满了:
“宇谦,我说的没错吧,大哥的心中已没了我们的存在,还枉我们当初为他费心,尽力地撮合他和华恩。现在,他不但‘忘恩负义’,甚至还‘恩将仇报’呢!”
“靖辰,我刚才听靖桐说,原本还不相信呢,但事实摆在眼前,我们个是你疼惜的好妹妹,个是你的莫逆之交、好朋友,现在你却重色轻友,真是‘枉然、枉然’啊!”
古靖辰俯过身贴着李宇谦的耳边道:
“我是和你学的。”
“这种事可别赖在我身上啊,我承受不起。”
江华恩见这事准会吵个没完没了,含笑说道:
“你们竟然吃靖辰的醋,那以后我怎么对待靖辰,不就得看你们的脸色吗?”
古靖桐大呼着:
“其实,我们高兴得不得了呢!以前,大哥看我俩打情骂俏,他只能在旁乾瞪眼,现在可有他受了。华恩,出招尽量狠毒些,我绝不会为他不平的。”
“你们两个哦,就只会看靖辰出糗、欺侮他,真坏:我去准备晚膳,不和你们闹了。”说完,江华恩便快速的走向膳厨。
接下来的晚餐时间,当然是在欢乐的气氛中结束。
◇ ◇ ◇
翌日早晨,江华恩同古靖桐到市集采购。途中却听到群人大叫:
“走开、走开!”
原来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正经过市集。
“靖桐,那个人是谁啊?排场这么大。”
“他啊,是个有名的浑帐!”古靖桐嫌恶地道。
“有名的浑帐?!”
“哼!那个人专门欺侮良家妇女,要不就是未出嫁的姑娘。总之,只要稍微有些姿色的人被他看上,就会不择手段的得到人家。”
江华恩愈听愈气愤,因为她生平最痛恨这种无耻之徒。
“王蛋,把我们女人当做玩具,要就玩,玩厌了就甩掉,浑帐!让我去教训他。”
古靖桐还以为江华恩只是说说,没想到她还真走近他们,她趁早把她抓回来。
“你疯了!他后面跟了那么多人,大哥和宇谦又不在,你还想去招惹他?”
“哼!我的跆拳道和柔道可都是黑带,而且我平时也有健身,还怕他们不成?”
说完,就握起拳头准备向前冲。
古靖桐摇摇头,握住江华恩的手。
“无论如何,如果你出了差错,我怎么对大哥交代呢?我们都不希望失去你。”
听了古靖桐劝阻的话,江华恩也只好作罢。
但是,那个色胆包天的混蛋却早已瞥见江华恩,于是吩咐两个家丁挡住了她们的去路,赶忙走到她们面前。
“两位美人儿,怎么本大爷从未见过你们,不如介绍下吧!”
江华恩不想理会这家伙,他却步步的逼近她。
她突然心生捉弄之意,故意照他的话,介绍“自己”。
“公子,你好,我是……你老娘!”江华恩故意靠近他的耳朵,大声喊道。
话一出口,一群人全瞠目结舌地望向江华恩,大色魔当然也不例外,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却笑眯眯地道:
“有意思!这么标致的姑娘够辣,正合我意,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有个性的姑娘。”
江华恩又紧握了拳头想给他记,但心里却有更完美的计划——
“想不到我对公子如此无礼,公子却心胸宽大不和小女子计较,同样的,我也喜欢公子这种风度翩翩之人。如小女子刚才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见谅。”她立刻改变态度,假意拱手道歉。
大色魔连忙握住她的手道:
“既然姑娘有情,在下有意,不如……”
“一切全听公子。”江华恩娇羞地道。
“哈!我最喜欢这么爽快的姑娘了,今天我算是捡到了宝贝。美人儿,我们走吧!”
“嗯。”
古靖桐见此,连忙阻止:
“华恩……”
江华恩连忙使眼色给古靖桐,要她别插手。
古靖桐会意,赶紧闭上嘴巴,退到旁等着看好戏。
“哎哟!”江华恩娇嗲地叫道。
“美人儿,怎么了?”
“公子,我的头好疼哟!”
大色魔以为江华恩想摆脱他,口气变重了些,道:
“我回家给你找个大夫瞧瞧。”
江华恩却摸着头,皱起眉道:
“我想……如果公子替我揉揉,或许会好得快些。”
大色魔听见,当然色心又起,也不疑有它的上当了。
“好,我这就来给你揉揉。”
正当大色魔要碰江华恩的头时,江华恩却出其不意的反抓住他来个过肩摔,又赏给他一记右勾拳,再赐上一记左勾拳。
在场的老姓,个个拍手亘呼赞好。
那大色魔的家丁见主人遇袭,也一涌而上要抓住江华恩。她虽然在力道上输给他们这些男人,却在技巧上反败为胜,不一会儿,只见雄壮威武的家丁个个躺在地上哀号。
江华恩得意地双手插腰,对着这群坏家伙骂道:
“我最恨你这种丧心病狂的浑帐东西,快滚!别再让我看见或听到你欺侮人,否则下回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一群坏蛋连滚带爬的离开市集。
众人直夸江华恩身好功夫,击退大坏蛋,简直是个女英雄。只有古靖桐不安地道:
“华恩,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整的人是谁?”
江华恩依然得意洋洋的。 “我不就整了个大色魔?活该!碰上我算他倒楣,但我出手还不算太狠,只用了分力哩!”
“华恩,你哟,大祸临头了还不知道。”
“靖桐,你今天怎么了?我为大家铲好除恶,个个都大声喝采,只有你闷闷不乐,这不太像平常的你喔。”
古靖桐翻了翻白眼,握住江华恩的手,叹气道:
“华恩,我不高兴是因为你闯了大祸。你要知道,刚才那个人可是县太爷的儿子哪。”
虽然如此,但江华恩还是副无所谓地道:
“那又如何?就算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啊,更何况他只是个小小县太爷的儿子。”
“但是在我们这个县里,他可是最大的官哩。”
“那又怎样?难道他敢包庇自己犯法的儿子?”
古靖桐实在受不了,用力地呼口气道:
“没错!你想想,要不是县太爷包庇他,他怎么可能到现在还逍遥法外呢?”
江华恩呆了会儿,终于开窍,说:
“对喔!我怎么没想到?”但江华恩还是笑逐颜开地道: “打都打了,也没法挽回啊,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喽。”
说完,她走向路边的摊子,打算好好逛逛。
古靖桐见江华恩依然不在乎,气呼呼地道:
“我真是服了你,闯了大祸,还有闲情逸致看这些小玩意儿!”
“靖桐,你何时变得这么胆小了?我都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他有什么举动,再想办法就好了呀。”江华恩拿起条用漂亮的小石子串成的项练。
“算了,算了,我看你是不知道事态严重,我也懒得说了,到时你可别把鼻涕、把眼泪的嚷嚷。”
江华恩放下手中的项练,拱手揖。
“是是是,我江华恩绝不会落到如此凄惨的下场,靖姑娘,你大可放心。”
古靖桐知道江华恩的固执,知道说再多也是白费唇舌,只好无奈地摇头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