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阿雷夫挑起眉,非常乐意她用这种方式向他挑战。“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我当然知道。”话虽这么说,但是她着实不知该从何下手,只好努力搜寻脑袋里残存的电影片段,双手放在他平滑结实的腹部,笨拙地移动着。
阿雷夫吸了一口气,男性象征很快地在她体内茁壮,她的动作虽然一点也称不上纯熟,但天真的移动却足以把他逼疯,他一边享受着这种甜蜜的折磨,一边想着应该乘机教她更多。
房间内弥漫着另一股做爱的气味,赌上决心要让阿雷夫刮目相看的雷琮芠万万没有料到,这场竞争竟会持续十多天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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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雪白阿拉伯长袍,头戴同样洁白如雪头巾的阿雷夫一进门,视线便被侧躺在沙发上,一袭黑色丝质睡衣无重量地贴着曼妙的躯体,从腰身到浑圆的臀部乃至于修长的美腿无一不具有惹火曲线的雷琮芠给吸引住,原本冷酷的目光当场注入热烈的温度。
“在看什么?”他不动声色地挨着赤裸的雪足坐下,高大的身躯所呈现出的威胁感,使得原本企图保持漠不关心的雷琮芠颤动了一下。
“没什么,之前那些人留下几本目录,我随便翻一翻,看有没有我喜欢的东西。”她随口说着,视线却全然不在目录上,阿雷夫身上的气息早已经侵蚀她的嗅觉。
这十几天以来跟阿雷夫朝夕相处,她已经习惯他高大强健的身躯随时在自己的视线内了。今天早上一睁开眼,发现抱惯的阿雷夫被一个柔软的枕头取代,她在对着枕头发愣了一会儿之后,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再入睡,于是便起床询问他的去向,问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阿雷夫的去处,她当场恐慌起来,不安与忐忑随着时间的流逝宛如涨潮一般淹没了她。
在房里来回踱步几次之后,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躺在沙发上假装平静地等待,然而心思却怎么也没办法集中在平日可以完全吸引住她的精品目录上,眼角的余光始终瞄向华丽的大门上,心神被胡思乱想搞得片刻不得安宁。
她想起围绕在阿雷夫身边的女人,一想到那些各具特色的各国美女,嫉妒就像瘟疫般在她心中渲染开来。
嫉妒?意识到自己居然会有这种情绪时,雷琮芠差点失声尖叫,恐惧感像电流一样通过全身,使她当场僵住身子。
阿雷夫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重要到足以引起她的嫉妒了吗?她咬唇皱眉思索着,基于一种莫名的好胜心理,她当场摇头否认,然后气呼呼地随手拿起一本目录,把自己丢进沙发里,但那紧绞着她一颗心的酸涩感觉却随着阿雷夫的迟迟未归而越来越严重。
眉头的结越打越深之际,大门冷不防地被推开,她连头也没有抬就知道是阿雷夫回来了,那种感觉很难说明,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到的,有他存在的空间,氛围总是会变得不一样。
“有没有看上什么东西呢?”阿雷夫往那本目录望了一眼,嘴角漾出一抹掩不住的笑意,手指在她滑腻雪白的脚背上一刷而过。
雷琮芠惊喘一声,反射性地缩起脚,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浮现出他的吻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上移的情景。
该死!她用目录挡住发热的脸,只是一个轻触竟引发她这么多的遐思。
“没有。”
阿雷夫挪动身体的重心,庞大的身躯在她美丽的腿上投下阴影。
“现在的目录都设计成倒着看吗?”他平静地点醒她的错误,锐眸中没有忽略她深藏在眼中的不悦。
“啊!”雷琮芠红着脸,果然发现目录拿颠倒了,亏她还煞有其事地假装专心,这么一来,不就被他看穿自己根本心不在焉了吗?
她冷眼斜睨他一眼,终于注意到他挂在嘴角的诡笑。
啪!她把目录甩在地上,决定摊牌。“阿雷夫,有件事我得事先声明。”
阿雷夫点点头,一手悄悄地摸上她的大腿,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显然心思根本不在她的话上头。
雷琮芠恼怒地拨开他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女性核心居然因为这个不经意的撩拨而颤动。
“专心一点,我是很认真的。”她强调,语气却有些虚弱。
“我在听啊……”阿雷夫干脆揽住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一手扯开睡衣的结,探入其中握住她的丰盈。
雷琮芠扭动腰身,却刚好将两腿间的柔软嵌入他的坚挺中,她低喘了一口气,同时也听见他正中下怀的闷笑声,一气之下,她两手撑着他的大腿,跳离令她神魂颠倒的强大身体。
“阿雷夫!”她气得大嚷,脸上却有着羞赧的红潮。
阿雷夫兀自看着自己未能态意得逞的手,有些失望。
雷琮芠吸了一口气,让冷空气进入肺部,驱散因他而起的燥热。
“我告诉你,既然你已经决定娶我,有些事我必须跟你讲清楚。”
“嗯……”他回答得模糊,视线锁在她睡衣底下明显的丰挺上。
尽管已经不分日夜地爱了她好几十遍,但是才刚出去一会儿,他就发现自己想她想得厉害,连听父王讲话时,整个心思也都在她身上打转,那种无止境的眷恋,连他自己也感到无能为力。
雷琮芠裹紧睡袍,好不容易才能忽略他眼中的炽热,继续她的话。
“我知道你们阿拉伯男人可以一夫多妻,但是我不是阿拉伯女人,我来自的国家遵循的是一夫一妻制,所以我要先声明,既然你决意娶我,那你就只能有我一个妻子,你要是还想像往常一样在女人堆中鬼混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她偏过脸,很小心地隐藏起自己在说这些话时流露的嫉妒与担忧。
阿雷夫调整姿势,正襟危坐,一双眼睛深不可测地注视着她,没有说话。
“你要是做不到,现在就让我离开,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器量,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她加重语气,心里却没来由的感到忧虑,他能够心甘情愿的被自己束缚吗?他愿意舍弃以往风流的日子,收敛心性,专注在她一个人身上吗?
阿雷夫的眸光转为深邃,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
“你做不到吗?”一阵刺痛掠过心头,雷琮芠咬牙挺住,心里被他的沉默凿开了一个恐惧之洞。“算了,我就知道你本性难改,要你离开那些女人大概比登天还难……”
“你在担心我不够爱你吗?这是不是表示你已经爱上我了呢?”他的眸光锁住她,不肯遗漏任何一个讯息。
“这跟那个没关系,你不要转移话题。”她挥挥手强调,被他的目光看得很心虚。
早在跟他结合的那个晚上,她就体认到自己彻底的被他降服,再也离不开他了,对他的眷恋和着迷甚至让她对他的过敏不药而愈。
她爱他,早已是心照不宣的事实,只是天性倔强的她不愿意承认。
“说啊,说你爱上我,所以才会在意这些。”他锐利的目光如冷箭,光是文风不动坐着,气势就很吓人。
最近阿雷夫像脱胎换骨一样,没有跟她缠绵的时候总是精力充沛地在部署些什么,偶尔沉思的脸庞会带着一种凌厉的沉静,仿佛有什么天大的计画在酝酿,她可以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已经可以独撑大局了,但是他却从不对她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