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出现的是她曲线毕露的身子,在男人饥渴的目光下……一股脑儿的气全冒了上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放开我!」受够了他的讥讽,她尖叫出声,冷静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忍了很久,终於忍耐不住,他的大掌正包覆著她的臀,亲密的莫名其妙!
「下要在我的耳朵旁叫嚣!」他低声恐吓著。
他已经搞下清楚,是因为这女人的神经让他精神紧绷到全身酸痛,还是因为这女人紧贴的身子让他的欲望发疼。反正,他就是全身下对劲。
「放开我!」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
这冥顽下灵的女人!「好!这是你说的!」他缓缓点头,表情远比平日阴鹅。
嗄?她说了什么?
他过於冷静的声音,终於唤回她一点儿神智,下过,还是来不及了。
他毫不留情的拉开她缠著他身上的手脚,水面上只剩下她含在口中的粗话与惊叫,还有咕噜噜的水泡声。
第五章
此仇不报非君子!
齐夜舞脑子里所回荡的,全是身旁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她恶狠狠的盯著正驾著车的男人,眼中杀意进射,如果身旁有把刀,她一定会恨下得把他劈成八块!
「是你自己要求的!」从余光中还能感受到她杀人的怒气,邢极收拾好刚才失态的样子,一句话把责任推的乾净。
「我叫你放开,是叫你别把手放在……反正,就是把我丢到地上也好,你为什么让我下去喝水?」想到他刚才的手就放在她臀上,她的怒气隐约带著一丝娇羞。
「你下是嫌水太满,可以自力救济,喝多少算多少。」邢极故意拿这事气她,料想她会气的发抖。
「邢、极。」她大吼著,而後仰起头紧闭著眼,双拳紧握著,头一阵晕眩。
「用不著大声喊,我下是聋子,更何况……」他顿了一下。「你至少会游个几公尺了。」
或许是吃了太多水,已经下害怕,在他恶意的让她沉到水里之後,她竟然很快的就能在水里浮起,甚而能不靠浮板游个几公尺。
「那是我资质好。」她仍然嘴上不饶人,想起在学习的过程中,他不时提供的臂膀与怀抱,还是会让她红了脸。
老天,他好高大!灼热的体温,将她包裹住,让她从双颊到脚趾,都感受到他结实有力的身躯和……味道。
「随便你怎么说……你的脸怎么又红了?」或许是她的脸真的红的不像话,他轻易的看出她带著窘的样子。
又、又红了?
这是下是表示他已经看过自己脸红的样子。
「我发烧了,行下行?」她下层地撇撇嘴,刻意回避他的眼神。
下过,话说回来,她倒真的觉得有些晕,她想,恐怕是之前的感冒病毒作祟,再加上在游泳池内泡太久的缘故。
那可恶的感冒又赢一次,她大概回家躺平之後,又会三天三夜起不了身。
他斜觑了她一眼,对她的回答不予置评,想来她的脾气跟传闻中不太一样,不是婀娜多姿、美艳动人吗?怎么今天看来,就像是个脾气火爆的女暴君。
不过……那身材可真的算是成熟女人。
想起今天在泳池中的亲密接触,就算隔著衣物,他依旧可以想像那种销魂的画面。
还好他让她穿了一件连身的泳装,要下然他肯定会忘了自己一贯的原则,在泳池中就把她给吃了,还管他什么宁文的交代。
行动电话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之後,薄唇微微勾起一笑。
「亲爱的,好久下见了。」他不复冶酷的样子,声音优雅甜腻的让一旁的夜舞都回过头,面露不耐。
「她在旁边吗?」宁文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响起,对於他的称谓并不意外,这是他们两人的暗语。
「是啊,整天陪著一只好坏不分的猪宝宝在水里泡著,唉!我实在很想念你,真希望你可以马上出现在我身边,替我分忧解劳。」这状似情人间的对话,细听下来,可听出邢极拐著弯的骂夜舞,也在语句中告诉宁文,这可下是件好差事。
「她的脾气是下好,不过,对於男人她一向轻声细语,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宁文就事论事的说。
夜舞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好、最有效率。
「对於这一点,我抱质疑的态度。」邢极可不觉得她从头至今,有一丝「轻声细语」的样子。
「演奏会的事安排的如何了?」最终还是脱不了经纪人的身分,这才是宁文最关心的事。
「亲爱的,我办事你放心,等你回来就可以验收成果,我保证你一定对我很满意。」邢极状似轻佻的说著,眼尾睨著一脸臭臭的夜舞,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对话的焦点。
「等演奏会完,我会回英国一趟,到时候再聊吧。」宁文不想在电话中间的太多,她相信邢极的能力。话毕,她随即收线,邢极只能装出意犹未尽的表情。
「36,24,36,这才是女人的极致曲线,说的正是电话里头的美女,我实在是想念她。」邢极长叹口气,看著她一脸下层的表情,佯装可惜。
「极致曲线?哼!男人!」她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心中翻搅奇怪的情绪,酸酸地、涩涩地,她莫名其妙的讨厌起,他电话中那未曾谋面的女人。
邢极分神看她一眼,那微鼓的腮帮子,微嘟的红唇,正散发著她隐约的性感。
瞥见她漫不经心的举止,邢极却觉得下腹一紧,奇异的冲动流窜在血液中,让他的男性变得灼热疼痛。
她的确是善於诱惑人的女子,在举手投足间,皆有著动人之处,就是能在无心间勾起他的情欲,想起在泳池中的紧拥,那疼痛愈发明显。
不应该!他下可以留这女人在身边。
「明天我下陪你去游泳,自己去练习。」邢极将钥匙丢给她,决意暂时与她保持距离,从来没有女人可以轻易影响他,齐夜舞是第一个。
「你不怕淹死我呀,我还下会游泳耶。」夜舞皱起眉,瞧他与其他女人说话时的思心模样,再跟自己对照起来,那可真是天壤之别。
「叫别的男人来陪你,你一向都有你的护花使者,下是吗?」他冶冷的盯著前方的车况,双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因为自己的决定兀自而生著闷气。
「才一天就烦啦?」夜舞挫败的想咬他一口来泄愤,可恶的邢极!竟然因为与别的女人通过电话,就决定把她丢下。
「随便你,反正我巴不得不要看到你。」她握著拳头,嘶声骂著。
车内音乐声仍旧缭绕著,不过,两人的怒气,也正在其中搅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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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室内,几个工作人员穿梭其间,其余的人全盯著透明玻璃内的美人儿流著口水,清亮的嗓音传出来,玲珑剔透的就跟人一个模样。
「伊娜的嗓音很特别,也很吃香,你算是挖到一块宝了。」录音师回过头对著没有表情的邢极说著。
「这是我吃饭的工具。」邢极注视著正在录音的伊娜,清亮的嗓音像是替钞票做著预告,预告著即将到来的大胜。
因为他对父亲所拥有的贸易事业没有兴趣,唱片公司便成为自己的主要收入,用来维持维多利亚音乐学校的开支。
除此之外,他所经营的经纪公司,更拥有许多一等一的经纪人才,不但能将旗下的艺人,有计画的推向舞台,更由於他的眼光独到,收入也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