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魔界帝王来说,唯一不顺心,亦是无可奈何的,也只有那位唠唠叼叼,绝不讲理的魔界之宝——长老炙焰。
注:擅长暗系法术,修为相当于金银之间的等级。只是并非始天界之人,因此外表上并无变化。
魔界公主——泪:虽也是黑发绿眸,却与迥然不同,长得极为妖艳惹火,穿衣永远只肯穿遮住三点的衣服,以展示其魔鬼身材。身为魔王唯一的妹妹,却对魔王一点帮助也无,终日游走在诸界,名言是: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最尊敬的人是轩,最头大的人是炙焰,最怕的人是死缠烂打的人,最喜欢的人是对她没好脸色的人。艳名远播的同时,无情之名也是人人皆知。
注:擅长暗系法术,修为大约在天界十级左右,但伴上她的身材,威力远超于十级。
魔界长老——炙焰:白发白须,眸作金褐,外表看起来和善可亲,高雅庄重,仪态威严,令人望之肃然起敬,但实际上吗……算了,你我心知肚明便成了。
有时看来很聪明,有时看来却是很糊涂。但作为三朝元老,又是魔界镇界之宝,他还是有其不容撼动之处。只是我们未曾(或是无法)发现罢了……
注:擅长雷系法术,修为应相当于银光级的人,但那一手泼皮耍赖之术,却明显比他的法术要高。
绝:褐发褐眸,沉静多智,是轩的贴身侍卫,亦是轩的青梅竹马。
注:擅长风系法术,修为相当于天界十一级。
魔界祭师——炻:貌美如花,娇柔艳治。个性却古怪无比,以令人惊惧为乐。身为天界始神之一,却因无法摆脱,始终留恋在那场大战中死去的某些人而自愿停留在魔界。居住在用古战场上的死人之骨筑成的无我无思居中。
沉眠不醒的心因梵的到来而更醒,更因梵而死在孤的手上,终于了断了那漫长,空虚,绝望的一生。
注:擅长地,水,风,火,雷等五种法术,但以火系为本命法系。并无精兽。却有法杖——血玉杖
人间界
寒惊鸿:武林名门垂虹山庄的少庄主,暗中却是无名教下一任日君,统率白道,与月后共同辅佐无帝。已有了未婚妻,甚至喜欢上未婚妻,却在不小心中爱上了云照影,搞得灰头土脸,目前还不知是否能有结局。
云照影:荡雪小筑的主人,当今皇帝的堂弟,却游走江湖,与寒惊鸿齐名,并称“惊鸿照影”。身手了得,尤以轻功为佳,当世无双。
这个看来冷冷淡淡的家伙,动起情来却是至死不悔,虽曾因寒惊鸿的负心而远遁不见,但一旦得知寒的死讯,却也觉得生趣全无。最终虽与寒惊鸿守在一起,但两人前方的路还长得很呢。(以后会再出场)
红袖:神仙府两位首领之一,亦是江湖第一的女杀手,被人称为“红袖添香暗销魂”,袖内所藏的销魂香机关算尽,连梵也差点裁在她手上。是个标准的蛇蝎美人。
柳依依:天下第一庄武圣庄的大小姐,人称天下第一美人,却对梵一见钟情,死缠不休,引得江湖大乱。逼得梵暂时退隐江湖。
第一部尘世情 序
夜深更断,万籁俱静。荒野小径上,一道人影在蹒跚而行。
在黯淡的月光下,那人一身华服,富丽已极,身上所戴的佩饰,也甚为名贵。像他这种富贵人家,本不应在这种时间,走在这种荒野之地,但那人却毫无所觉,只是茫然走着。
一直到了山脚下的树林之前,那人才脚步微缓,面现迷惑之色,转头四下回顾之后,停下了脚步,原本茫然的神情转变为精悍,不安的神情。
一拱手,华服人朗声道:“不知是哪位高人在此,寒某人在此有礼了。”
清冷如冰晶撞击的声音自他头上传来:“你就是惊鸿照影里的寒惊鸿吗?”
华服人抬头一望,只见高大的柏树上,一位青衣人半倚在树杆上,曲着左膝而坐,手上拿着一管竹箫,一头漆黑的长发似束似散,在背后随风轻拂,虽看不清他的容貌,但那一身清雅风流之姿,却令人望之自惭形秽。
华服人呆了片刻,才记得回答道:“不错,正是寒某人,不知阁下以魔音迷魂将在下唤来此地有何贵干?”
青衣人手抚竹箫,道:“你即知是魔音迷魂,为何又不怕?”
华服人昂首道:“在下行事,无愧天地,自信不会有人恨得想杀死在下。若真有人想杀在下,那就是在下自身的失误,怨不得人了。在下甘愿受死,又有何惧。”
青衣人轻笑一声,道:“不错,惊鸿照影侠名满天下,寒惊鸿的确是那样的人。只可惜……你不是寒惊鸿。”
华服人一怔之下,目光闪动,隔了片刻才苦笑道:“在下遇到不少奇怪的事,只是当着我的面说我不 是我倒是第一遭。不知阁下为何如此说呢?”
青衣人道:“你不承认啊。”
华服人偏开目光,道:“莫须有的事要在下承认什么?”
青衣人悠悠道:“你可知我是谁?”
华服人沉吟道:“青衫风流,魔音断魂,虽已数年不曾现身江湖,但在下相信阁下就是名动天下的魔箫虚夜梵。”
虚夜梵笑道:“果然见识不凡。那你可愿让在下为你奏上一曲?”
华服人神色微变,道:“魔音断魂,在下可不愿不明不白地断了魂。”
虚夜梵道:“如果你真问心无愧,那这首曲子可助你修为更上一层楼,只是你若是心口不一,那后果在下就不担保了。”
华服人不安地转动着目光,似想寻找退路,但又知逃不出魔箫的手掌。一咬牙,暗中已下了决定,嘴上却道:“也罢,若你所说是真,在下就听上这一曲。”
虚夜梵又是轻笑一声,举起箫,凑近唇边,十指一动,清越婉转的箫声已然响起。
华服人见虚夜梵专心吹箫,哪敢再听下去,忙一跃而起,左手洒出一把粉未,右手抛出两粒黑色的弹丸。同时头也不回地以右足点向左足,凌空一个跟斗,向来路循去。
虚夜梵身形一动,平平移向旁边一株较矮的柏树,径自坐下,冷眼望着方才所坐的地方在火药的威力下化碎片,却不去追那华服人,只是自顾自地靠着树杆继续吹着箫。悠闲自得地态度让人无法想像他的名声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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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片树林的另一处,一位银衣人斜卧在一枝竹筷粗细的树枝上,随着风轻轻摇动。
一阵轻风拂动,银衣人身边轻飘飘地坠下了一位彩衣女子,那女子衣袂翩飞,似欲随风而去,神色间更是高雅无比,风姿绝世。令人望之顿生非是凡尘中人之感。可银衣人只懒散地扫了她一眼,连开口都不曾。
彩衣女子倒也不恼,只是手中把玩着彩带,软语娇哝道:“好久不见了,你还敢出现,可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实在想把你细细切了,蒸煮炒炸,作上一桌好菜来吃呢。”
银衣人懒洋洋地笑道:“好极了,我正肚子饿得紧呢,你若有好吃的,莫要隐藏,快快端上来吧。”
彩衣女子一皱俏鼻,柔若无骨般地偎到银衣人身边,低眉敛目,娇滴滴地道:“不依哩~~~人家是个弱女子,你怎能这样欺负人家呢,人家不依哩。”
银衣人但笑不语,知道当彩衣女子想与人瞎扯时最好的方法是三缄其口,否则纠缠到天明都不见得能扯出一个头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