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那我走了。」谷雨月迫不及待的出了门。
柏乐莎也从电视转移到电脑前,准备观看表姐主演的爱情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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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谷雨月都很紧张,心里也很急切。
到鹰村家门口,守卫一看是谷雨月,兴奋的赶去通报。
「浪少爷,浪少爷,谷小姐,谷小姐……」守卫跑得喘不过气。
小雨?一听这名字,鹰村浪立刻冲过去,抓着守卫问:「小雨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快说啊!」
「谷小姐来了,在大门口等着您呢。」
什么?她来了?她来看他了!鹰村浪心中一阵狂喜。
不对,她为什么又跑来黑帮地盘?不行,他不能害了她,他得做个了断。
下一秒,鹰村浪转身冲回房,跑到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
他不希望她看到他这么落魄的样子,她会担心的。
「妳和我一起去。」鹰村浪一把抓着宫本京子的手往外冲。
「浪!」谷雨月一看到他,高兴的叫他。
是小雨,真的是小雨,这一刻,鹰村浪好想把她紧紧拥在怀里,问她这两天过得好不好,是否也和他一样想着对方?但他克制住了。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妳啊!」鹰村浪极力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谷雨月惊讶他讲话的口吻。
「你的伤怎样了?我给你煲了汤!」谷雨月将汤递到他面前。
鹰村浪手一挥,将保温盒打到地上,汤洒了一地,保温盒也摔碎了。
「开什么玩笑?谁要喝妳弄的汤?我有我的女人照顾我,伤早就好了,对不对,京子?」鹰村浪搂住站在一旁的宫本京子。
谷雨月和宫本京子全愣住了,谷雨月这才注意到鹰村浪身边站了位美女。
谷雨月看看被鹰村浪摔碎的保温盒,抬起头不敢置信的问:「浪,这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玩玩而已嘛!妳以为我真会喜欢妳吗?别傻了,我只是报复而已,我鹰村浪从小到大都还没被谁那样骂过,更何况妳还踩了我一脚,难道妳以为我真的会那么傻去喜欢妳?少天真了。像妳这种被悔过婚的人,送给我都不要,更何况我有我的京子。妳快滚吧!别再缠着我了,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妳了。」鹰村浪专挑最伤人的话讲。
谷雨月木然的站在那里。谁来告诉她,这都是假的!
「浪,你……」宫本京子拉拉鹰村浪,觉得他讲的话太伤人了,但她却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
这女孩喊他浪?原来他们……
谷雨月强忍住椎心的痛楚,拼命忍住眼泪,「我明白了!那你……多注意身体。」
「不用妳操心,我有京子照顾我。」
小雨,别哭,妳千万别哭,妳哭了我会受不了的!别让我克制不住自己。
「那……就好。」谷雨月低下头,弯下腰去收拾摔碎的保温盒。
「少在那边丢人现眼!快滚吧!」鹰村浪将保温盒的玻璃碎片及外壳踢到一边。
谷雨月泪已盈睫,她深深看了鹰村浪一眼,转身跑开。
他又伤害她了!令她那么伤心。她眼中盛满了伤痛,他看得很清楚。
鹰村浪蹲下身子,一片片收起摔碎的保温盒。
宫本京子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睛都红了。
他们分明爱着对方,为什么会弄得这么痛苦?
「你还好吗?」宫本京子蹲到鹰村浪面前问。
鹰村浪将那个摔碎的保温盒抱在胸前,深深埋着头,哽咽地说不出话。
这一刻,宫本京子再也忍不住了,她拥着鹰村浪痛哭失声。
站在门后的静森宁抹去眼角的泪水,悄然走开。
等风回来,她得找他商量一下,浪和谷小姐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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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月回到家时,柏乐莎早已坐在客厅等候。
「表姐,妳回来了。」
「莎莎。」谷雨月终于爆发了,抱着表妹痛哭。
「哭吧,哭出来才会舒服!」柏乐莎很难得没有糗人,而是温柔的抚着谷雨月的背轻声安慰。
刚才的一切她都已经在电脑上看得清清楚楚了。
唉,爱情果然害人不浅啊!
当晚,谷雨月将自己锁在房里,连晚饭也没吃。
而另一边,鹰村浪又喝得烂醉如泥。
「怎么把自己又弄成这样!」宫本京子一边帮睡着的鹰村浪盖上毛毯,一边叹气。
鹰村浪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喃喃自语:「小雨……我很爱妳……」
宫本京子蹲在床边,看着他低语:「如果你白天那些话是真的该多好。」
抽回自己的手,她走出去。
「宁姐,能不能跟我讲讲浪和谷小姐的事。」宫本京子走到花园,拉住正在和儿子玩的静森宁。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是怎样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静森宁娓娓讲述着她知道的一切。
「天都黑了,我叫人给妳准备客房吧。」
「不用了,老爸交代要我回家的,我该告辞了。」宫本京子若有所失的道别,转身离开。
「京子走了?」刚进门的鹰村风问妻子。
「嗯!事情问得怎样?」静森宁急切的问。
「证实了,斋藤寻果然是我和浪同父异母的兄弟。」
静森宁不敢置信的捂住嘴。
「父亲给我们开了个很大的玩笑。」鹰村风搂着妻子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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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柏乐莎就被早餐的阵阵香味给熏醒,好几天都没尝过表姐做的早餐了。柏乐莎马上起床梳洗,冲到厨房。
「嗨!表姐,早啊!」
「莎莎,妳起来了,我正准备等做完早餐去叫妳的,那正好,快来吃。」谷雨月将早餐端到桌上。
「表姐,妳没事了吗?」柏乐莎看着谷雨月。
「怎么可能没事呢?只要想到他说的那些话心里就很难过,但我不相信浪是那种人,而且经过这么多事情,我应该要变得更坚强。就算他那些话是真的,我还是很爱他。」
「那就坚持到底,我会支援妳的。」
「谢谢!」
「那么作为报酬,妳那杯柳橙汁归我的了!」柏乐莎毫不客气的拿过谷雨月那杯果汁。
谷雨月冲着柏乐莎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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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谷雨月恢复的同时,鹰村浪也恢复了,不再紧闭房门酗酒,一大早就西装革履的去见鹰村风。
「大哥、大嫂,前两天让你们担心了。抱歉,你们别再担心我,我没事,我去医院了。」说完,鹰村浪就走了。
「风,他这……」静森宁完全没反应过来,看向丈夫,发现丈夫也一样。
从这天起,鹰村浪每天泡在医院里,
虽然由于肩伤未痊愈无法给病人动手术,但依旧忙碌。
对于组织里的事,他不再插手。
「风,他每天给自己弄那么多工作,强迫自己忙碌,这样对身体不好吧!」静森宁问丈夫。
「这小子,说什么不再让我们担心,全是废话,他是换了另一种方式折磨自己而已。」鹰村风忿忿的道。
「那斋藤寻的事你准备告诉他了吗?」
「算了,过一阵子再说,而且我得先去找斋藤寻谈谈。」
「风,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问啊!」对于妻子,鹰村风一向是有问必答。
「浪为什么不自己脱离组织呢?这样一来,他和谷小姐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那是浪自己当初发的誓,他说永远都会在我身边帮我,除非哪天我不再需要他,赶他走,否则他永远不会离开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