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不反对。”
科尔什么也没说,但是紧盯着她目光的眼神用却有千言万语 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躺在她身边紧紧把她和自己的身体靠在一起,她紧闭着双眼 心潮起伏。
“我刚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我想要你在我身边,抱着我,就像现在这样。”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把脸紧紧依偎在他温暖的颈弯中。
“我应该是在你身边抱着你的。”他的声音沙哑,又抱紧了她。“你需要我而我不在你身边,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都要被撕碎了。我绝没想要也绝不愿意让你一个人过那个难关。”
“我知道。”她更紧地抱着他,轻声细语。
他侧过身来,用一支肘撑起身体,看着她的脸,而后他的目光扫向她的身体。伸出手轻轻地抚麾着她平整的腹部。
“媚兰,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他轻声地发着誓言。蓝眼睛移上去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温柔地向她保证。“我们再生一个小男孩来代替失去的这个,我一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我保证。”
媚兰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沿着面颊流下。
“别哭。”他眼里闪过一种恐慌,他伸出拇指接住咸咸的泪滴,“我让你吃了不少苦了,再也不会伤害你了。我爱你。”
他的嘴唇轻轻扫过她的嘴,一下,两下然后吻住她。媚兰不再费劲去理顺自己纷乱的情绪。驯服地接受了他温柔的诱惑、她的内心有点希望这次他对她的爱能永远不变,但仍有一些谨慎地告诫着自己要小心。
第二天一早,媚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有着坚实肌肉的胸前,初始她不解地皱了皱眉,然后想起科尔切晚和她一起。她欣然低叹了一声,更紧地依偎着他。
“喂,”他轻声呼唤着,使劲搂了她一下。“醒了吗?”
“没有。”她马上否认,声音里略带一点清晨的沙哑。
科尔笑了 用手抚磨着这紧偎着自己坚实身体的温暖柔美的身体。
“是不是说我给你咖啡和咸味巧克力你也不感兴趣啦?”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低沉而又轻柔。她考虑了一下他的建议,偎着他的身体稍稍有一点紧张。
“不是。”她嘟哝着靠得更近了。
“要是你醒过来和我一起去教堂,我就给你买咖啡和巧克力。”他竟没羞没臊地想收买她。
她躺着没动,考虑着他的话,过了一会她说:“说话算数?”
“算数。”
“那好吧。”她万般不舍地嘟哝了一句,离开他的身边,掀开了被子。
科尔把双手曾放在脑后,泰然地看着她起了身,赤身裸体就像她初来世上那天一样,跌跌撞愤地进了洗手间。他很欣赏这相诱人的景象,笑了。
他想,和一个早上醒不过来的女人在一起至少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她太稀里糊涂了,竟然不知道他在偷看她。
她消失在洗脸间的门口,他就从床上起了身。
也许他要我帮她擦背。他想着,诡秘地一笑,跟着她进了洗脸间。媚兰正站在喷头下面,面对着喷出的水流,紧闭着双眼任凭水冲洗着她的脸,科尔悄悄走进淋浴间站在了她身后。
一双温暖的湿手搂住了她的腰,她惊叫起来,一下了睁开了眼睛,可马上双眼就进了水。
科尔乐了,扶她站稳。
“你干什么?”她一边用手抹掉眼睛里的人一面问,转过脸去嗔怪他。
“我来帮你擦背的。”他天真地一笑,“我觉得这样最能向你证明我在家里能帮你做家务了。”
“帮我吸地毯,擦窗户那才叫帮我做家务呢。”她皱着眉头指责他,让他知道她不买他的帐。“和我一起洗澡可不在那个范畴之内。”
他好奇地看着她。只见她的黑发被光滑地冲到后面,露出不施脂粉的面容,仍然娇美无比。
“是吗?那用于哪个范畴呢?”
“勾引。”这个词立即跳入她脑子里,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什么呀?”他抬起一边眉毛。
“没什么。”她转身背朝了他,拿起香皂。
“不对,那个眼神告诉我是有什么而不是没什么。”
一只湿手掌放在地她肩上,他把她又转过来面对自己,“快点,告诉我。”
她从长长的黑睫毛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热烈、诱人 偷走了他的呼吸。
“勾引!”说着,她倾身向他靠过去,一双乳峰碰着他的胸脯。满是泡沫的一只手从他胸前滑下去,慢慢的滑过他的腹部的肌肉,但慢让人不能忍受,一直滑到他腰下那个地方才停了下来。
“只穿着你出生那天的衣服,偷偷溜进我的浴室当然是同属于勾引这个范畴啦。麦克法登先生。”她轻声细语。”你脑子里想的不是这个吗?”
“是的,”他道。“有点像那个。”
“嗯,很好。”她笑了,生动的脸上睡意全消。
208了。“我也盼着你这么说呢。
半小时后,科尔腰间围了条浴巾,手里另拿着一条在擦头发,走进卧室,看到媚兰坐在老式梳妆台前,娇小的身体上只穿了一个粉色胸罩和一件衬衣,正梳着她长长的披在背后的乌发。
“告诉你,”他有些怀疑地说,”有时我真怀疑到底谁在勾引谁?”
“是谁?”她最后梳完了头发,回答着,“是谁在勾引谁。”
“对,嗨,不管那么多。”他皱起眉毛。“别打岔。刚才在浴室到底是谁想出的主意去勾引别人?”
媚兰对着镜中地的影子笑了笑,站起来,甩了甩背后被下的长发,离开铺着缎子的凳子向衣柜走去。
“我觉得这想法两个人都有,你觉得呢?”
“也许。”科尔同意了,但还是没有被她说服,他突然想,也许,只是猜测,她裸着身了去洗脸间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在看着她了。
媚兰笑了, 嘴角微微地弯了上去,她走近衣柜。她满意地暗自思量,永远也不要让男人以为他什么都知道。少少保留一点神秘感不会有坏处的。她可不想跟他坦白,告诉他她踉跄地进了洗脸间以后,见他湿漉漉地站在小小的浴室里,激情荡漾的样子,加上满浴室热腾腾的水气,她这才睡意消失,欲望升起。
一小时以后,科尔让媚兰走在自己前面,进了格雷斯?路德兰教堂,他跟在她身后坐在他们家的长凳上,这时科尔还在想到底是谁勾引了谁呢。
盖文?麦克法登,科尔的父亲,凑到妻子耳边小声问。
“她就是那个冠军?”
珍妮笑了,灰眼睛里熠熠闪光,她凑过去回答他。
“不知道,但愿是。他们要能结婚岂不太好了?”
盖支不雅地哼了一声,马上身上就被拧了一下。
“别拧我。”他低声叫道。“别尽想着结婚了,他带她来一回教堂又不能说明他要娶她。”
珍妮悄悄地向前靠了靠,望着长凳那边坐着的她的长子,正好看到他把赞美诗集递给媚兰并朝她笑笑,眼神里充满温情和爱慕。珍妮舒舒服服地坐回到凳上,伸出一只手臂挽住了丈夫手臂,又凑上去在他耳边说道:“咱们打个赌?”
从教堂出来,麦克法登全家都聚在盖文和珍妮的大房子里, 珍妮正在用房里从冰箱中端出冷盘儿和土豆色拉,这时科尔和媚兰从后门进来。
“妈,午饭吃什么?”科尔问完,他的长胳膊从她肩上伸过去从她手中的盘里拿了一块蜂蜜腌过的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