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伸出双手紧紧的拥住他的宽背。「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想对我做什么的话就来吧!如果我晕倒的话,你再把我打醒就行了,这次我绝不会对你回手!」她激动得像已准备好豁出性命似的。
快要被勒晕的范同稣,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她的表情实在无法让他将她口中的晕倒,解读成太过欢愉而晕厥。
先是暗示他是个肤浅的男人,又误会自己是个有智慧的女人,喜欢他这件事又如此轻易随便的脱口而出,现在还以为——
撑不住自己,他索性抱住她躺回沙发上。他的男性仍然坚挺着,但想占有她的强烈欲望,有一部分已被满腔柔情与怜惜所取代。
这样一个单纯又刚烈的女子,他该拿她如何是好呢?唉!
「谁告诉妳做这种事会晕倒的?」他问,质疑她的健康教育是怎么学来的?
「不用别人说我也知道。」她怯怯的说。「第一次会流血,会流血表示很痛,很痛就表示可能会痛晕,跟生小孩一样。」而且那些A片女主角每次都叫得非常凄厉,她本来已经打算咬牙强忍了,但又怕发生晕倒这种不测,所以还是先跟他坦诚的好。
毕竟她是个毫无经验的处女。
范同稣抬起身子,吃惊的望着她畏惧的脸蛋。
「难怪妳二十岁了连个初吻都还没送出去。」他啧啧数声,无视她杀人般的目光。「看来我真的捡到一个大活宝了。」
「你要是不想上我就算了,我可以找别人——唔——」她的唇被粗鲁的封住。
唉!这活宝连「上」这字眼都跑出来了,看来他以后得多花些心思在纠正她怪异的词汇上了。
热吻轻易唤回了逐渐冷却的激情,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唇瓣后,逐路吻下她的颈项,在她盈盈一握的乳房上停住,沙哑的低语——
AA「从现在开始,除了我以外,不准妳再去找别的男人试验接吻、做爱,否则——」他故意卖弄的停下,张嘴含住那颗挺立,渴盼临幸的蓓蕾。
邱碧荷娇哼一声,本能的弓起背期盼更多。
「否则……」她迷蒙的重复他的话。
范同稣没有回答她的话。不,没有否则,在她成为他的人之后,他会倾尽全力进行滴水不漏的防堵工作,让这好奇心深重的宝贝,再没任何机会去品尝其他男人的嘴唇或其他部分。
当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再次将自己的男性抵在她身上最私密敏感的肌肤上时,她原本微闭的眼睛又倏地睁开,里头盛满了害怕。
「抱着我。」他咬牙切齿的,脸庞因费力克制欲望而通红。「别怕。」
邱碧荷二话不说的抱住他,一张脸紧紧埋在他的颈窝里。
「我不怕。」
这三个字完完全全的击碎了范同稣的自制力,他长驱直入,满胀到极限的欲望让他就算感觉到阻碍,再也不能亦无法停下。
邱碧荷全身僵直,在他颈间发出强忍的轻泣声。
「嘘,我不动了。」他说。天知道在她温暖紧绷的体内却只能静止不动,对他来说有多折磨!
但比起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更希望让她知道男女之间在如此亲密的时刻,可以达到的欢愉有多强烈,所以,他愿意等。
邱碧荷知道他的身体比她自己的更加僵硬,他的用心良苦令她感动得几乎要流泪。
他根本可以不理她的,他有那么多经验丰富的女人,随便挑一个都比她强过百倍,可是他还是留在她身边了,不但不逼迫她,还耐心的安慰她……
疼痛渐渐消失,她在他身下本能的蠕动起来。
「我没晕倒,你继续吧。」换成她在催促他了。
谢天谢地!范同稣在心里喊了一句,在他的自制力即将崩解之际,她的话不啻是沙漠里的绿洲,荒漠中的甘泉,及时解救了他。
为免再令她感到不适,他轻而缓的移动,直到她露出困惑又迷醉的表情,他开始加快速度。
旋律由缓而快,邱碧荷几乎要承受不住那从未曾尝试过的欢愉,逸出唇瓣的嘤咛声愈来愈大声,范同稣连忙低下头封住她的口,冲刺的速度愈来愈快,直到在她体内爆炸,最后在一波一波的颤抖中,拥着对方直到归于平静。
可惜他们没有太多时间静静品尝那激情过后的余韵与甜美,因为上锁的门突然被人从外头剧烈扭动起来,试图打开不成,便用力拍打起来了。
「小碧,范同稣,你们在里面吗?干么锁门呀?快点打开!」邱建龙的大嗓门在外头大喊,又用力拍打起门板。
范同稣与邱碧荷互视一眼后,飞快的从沙发上跳起,匆匆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直到双双穿戴整齐后,范同稣才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邱建龙立刻像个火车头般的撞进来,一双犀利的眼睛不停的在他们两人身上看来看去。
「你们两个把门锁起来做什么?表演赛都结束一个小时了,为什么你们两个还是满身汗呀?」他瞪住范同稣质问道,浑身散发出备战的气势,打算在他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时,能马上飞扑过去教训他!
「师父,我跟小碧——」范同稣根本没打算隐瞒他们之间的事,却也没料到她会突然载断他的话。
「是我刚输了不甘心,硬要他在这里陪我再打一场的,除了打架外,我们什么事也没做,怕你看见了会阻止我们,所以才把门给锁上的。」她说得义正词严,看也不看他。
范同稣皱起眉露。
邱建龙听了,大惊失色。
「在这里打架?!没弄坏我的牛皮沙发吧?」他赶紧走过去查看。
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差点晕倒。
黑色的牛皮沙发上竟然有血!他指着沙发,半天说不出话来。
邱碧荷看到那摊血也吓了一跳,旋即想起那血的由来,霎时尴尬得满脸通红,迅速的抓起一旁的抹布用力擦拭。
「刚才我流了点鼻血,靠在沙发上休息了下,没想到会滴到沙发上,对不起叔叔。」她边解释边道歉,想到几分钟前在这沙发上发生的事,她擦得更起劲了。
她擦得愈起劲,范同稣的表情就愈是冷怒。她的动作仿佛在告诉他,她希望方才那件事没发生过。
他还能怎么想?她叔叔一出现,她就急于将他们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好似对她的动心感到耻辱般。直至现在,她连正眼都没瞧过他。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难以敔齿的,所以她否定似的言行举止更是惹怒了他。
「师父,看到你的身体仍然健朗,实在令人感到欣慰,谢谢你今晚的邀请,我还有事,必须先走一步了。」不想再待下去,他客套了一番后,握住师父厚实长茧的手掌。
邱碧荷听了,顾不得害羞的将抹布往旁边一扔。
「我跟你一起回去!」她说,动作迅速的走过去抓起自己的包包。
「不行!成果展结束后,所有的指导老师都要出现跟家长及学员们致意,妳还不能走。」邱建龙一口否决。
邱碧荷想用眼神向范同稣求救,没想到在望向他时,整个人被他冷漠的目光给冻住,不觉一怔。
「那我先走了。」他拿起自己的包包,头也不回的走出休息室。
他的态度令邱碧荷很是受伤。
他在生气,但是为什么呢?他在气她吗?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气她什么?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该不会是不满意她对那件事的表现吧?可是她还是个新手冴,而且还是第一次,他因为这样就生她的气也未免太小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