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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重新出发的凌筑 凌筑

  一度以为自己写不出任何东西,写的东西无法表达意境,甚至一度想放弃写下去,可是看到市场许多优秀作者能坚守罗曼史小说这块织梦天地,看到绿痕的「众神」,看到席缉的重新出发,还有许多辛勤耕耘的作家,他们仍努力著,害我手也跟著痒了起来。

  被退稿了,我还是想写。



  这一年多来,猪姊几乎没出书……好像不是几乎,是根本没出(汗颜)。一方面是手痛,一方面是写不出感觉的压力,

  总觉得写得很无力,特别是在限制级条款之後,国外的罗曼史小说之所以蓬勃发展,外销世界各地,正是因为约束少、发展空间大。

  相形之下,台湾中文市场小,偏偏政府又订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规矩来限制出版社和作者,也许是为了保护下一代,但,过度的保护未尝是好事,网路传播速度快,小说岂比得上网路虚拟世界的真实画面?青少年心想连看个小说都要管那么多,他们不会上网去看吗?网路的作品更煽情惹火还图文并茂呢。

  早期台湾的确中文创作生机盎然,近几年由於政策乱七八糟,大陆的中文书逐渐凌驾台湾,纵使有出版社和不少知名作者支撑大局,可是总觉得有种使不上力的感觉,限制那么多,写来好像没前途,未来的路万一政府又颁什么奇怪的政策,这叫出版社和作者如何生存?

  新月是第一个接受我的出版社,早期猪也是没想过要走这条路,只觉得写了好玩,也没想过要出名,人怕出名,猪怕肥。哈哈哈……

  可是,随著时光翻转,很多老作家凋零,走回职场,也有作家开始创作网路小说,或写简文作品,慢慢的,繁体中文也许有一天真的会被简体作品取代了。



  大陆十三亿人口,台湾不过两千万,我们拿什么跟人家竞争?出生率下降代表著生产力的降低,竞争力大幅下滑,未来谁还会看繁体小说?

  看著政府政策乱七八糟,光一个夏×就可以成为台湾头条大事,十六台新闻联播,真的很讽刺。为何没有一台能正面报导台湾现况?台湾的未来呢?台湾的希望在哪?在某某人自杀的三角恋身上吗?

  台湾,我们的福尔摩沙,我或许只是小小的罗曼史小说作家,我的话或许多了,或许真的是快迈入更年期,也或许是我想太多了……

  很多事,很多时候,要不是有徐姊跟陈大哥和出版社的照顾、支持,我有时候真的会很茫然,我的未来该怎么走下去?!

  休养了这一年,这本稿子也拖了一年,我本来打算一口气写完四本,不过,手伤未愈,只有尽力而为了。在此,谨向替我担心的读者和家人说声,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已经回来了,以及——

  徐姊,谢谢你,也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至於这四本书,是我在八九年打的稿,比媒婆系列还早呢,拖了六年才出,可见猪性难改呀。这套书我最喜欢最後一段,起因是看到市面上都卖情色的败家女。

  谁说败家一定要色?

  败家也可以败得很有理,既然要败就要敛,有钱才能败。後来脑海闪过几个人名後,敛财女就诞生了。

  只是……懒是天生的,虽然积压敛财女很不人道,不过我很喜欢她们,理直气壮的敛财。

  不管用什么手段,她们活得很快活!

  这一套希望有人真的笑到拍案叫绝,那么就不枉猪早生华发,夜半挑灯创作。喜欢猪作品的读者,希望你们不吝来信,猪已经好久没收到读者的信,好想大家喔。

  前言

  爱钱无罪,敛财有理。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若问杭州什么最出名,大夥莫不一脸惊恐的紧握住腰囊,摇头叹息,「杭州四千金!」

  称她们千金并非指她们皆出身於权贵名门,或者家财万贯富甲一方,而是她们身价都有「千金」之谱。

  她们不是青楼花魁,隔壁苏州的花魁身价就高过杭州;她们也不是作奸犯科之辈,更非梁上君子,藉由偷鸡摸狗的行为获利。

  那么她们又怎么成为人们口中的四千金?

  四千金理所当然有四个人,而既然是千金当然是女的。

  其中最有名的是爱哭敛财女金银芝,一哭山河动,二哭风云变,三哭天崩地裂、日月无光,哭到你不得不掏出家财好让她闭嘴,她什么都不爱,只爱会发光的金子、银子。

  接下来是卖夫敛财女朱宝宝,抢钱有理,不会赚钱滚边去。连老公都可以拿来议价,这边五两,那边八两,你出二十两……一百两成交。

  乞丐敛财女钱欢欢,百无禁忌,只要哪里有钱就往哪钻,又称万能敛财女,不管哪家有喜事,又或者哪家有死人需要棺材作法事,反正只要能够赚钱发财她就绝对不会错过。

  暴力敛财女银小小,琴棋书画她不行,刀剑拳脚她拿手,只要拳头可以派上用场的钱她都赚,但一不揍妇孺,二不打财主,谨遵有钱好办事的原则。

  遇上杭州四大敛财女,小心看好你的荷包,否则身无分文事小,一不小心还可能全身上下被剥了层皮甚至做起免费奴役,最後沦落人肉市场被论斤论两的拍卖。

  这次,敛财女纷纷相中了肥羊,嘿嘿,就等羊儿上门来……

  楔子

  青天霹雳、凄风惨雨,惨绝人寰的痛哭声穿透云霄,不知情的还以为哪家死了爹娘亲人,还是发生灭门血案。

  凄厉的哭声传到正在书斋专心算帐的金家大老板脑门,他忍不住浑身一颤,揉揉发疼的额,接著砰地一声门被撞开。

  「爹,我要钱。」金银芝哭得凄厉,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冲进屋里。

  「又怎么啦?」

  「我们家阿黄死得好惨。」

  「阿黄?」谁是阿黄,金家家大业大,奴仆如云,能记得面孔就了不起了哪还记得住人名。况且死一个阿黄就哭得惊天动地,那他死的时候……呸呸。

  「是啊,呜呜……阿黄跟了我们数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哀怨凄凉的令人闻之莫不鼻酸。

  「好好,去帐房领十两给他当安家费。」

  「爹,你真好。」金银芝深吸了口气,鼻涕一抽,泪水收回。「谢谢爹。」她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转身急忙去领钱。

  「老爷,阿黄是……」一旁随从忍著笑,迟疑的开口。

  「干么吞吞吐吐的?还不给我讲清楚。」

  「阿黄……它是狗。」

  「银芝,你给我回来!」

  第一章

  夏晨,叶尖垂吊著串串晶莹剔透的水晶珠链,风一吹大珠小珠落绿毯;远方山岚水气氤氲,茂林鸟啭蝉鸣,清溪潺湲映碧波,河阶飞瀑击浪花,远望一片青山绿,水中白色旗海飘扬,十分壮观。

  一条石板砌成的古老栈道沿著河道修筑,夹道植了蓊郁的参天古木,溽气弥漫山中,而布满青苔的岩壁山路上清晨的雨露未乾,一片湿滑,若不谨慎行走很容易摔个四脚朝天。

  这时,栈道上传来喀哒!喀哒!喀哒……的马蹄声,四匹高大骏马悠然行步。

  「爷,过了这山头就进入杭州城。」王忠指著不远的山头,再望向面孔严峻冷毅的主子,不自主的打了个机伶。

  从京城出发至今,主子始终板著脸,面无表情。

  「嗯。」骑著通体雪白神驹的朱昊赤抿紧唇虚应了声。

  朱昊赤人称昊王,虚长皇上一岁,他父亲是已驾崩先皇之姊夫,受封为靖王爷他与皇上自幼一块玩耍长大,感情远比手足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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