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看一下又不会死,怕什么!更何况,您不是迷昏了人家吗?”想来爹也还真是狠,连说也不同她说清楚,就想让她一路昏迷到佳木斯去。
“哼,看了就想摸,反正摸一下也不会死,是吧?”钟上廉斜睨儿子一眼。这不成材的儿子什么时候才会长进一点,老是觊觎女色。
唉!真是造孽、造孽啊!
“是啊、是啊!”钟子承摩拳擦掌,完全将好色的本性流露出来。
“你还敢说是!孽子,我会被你气死!”
“我可是警告你,她是送给佳木斯王的妃子,要是到了那里发现她已非完璧,会引起什么后果,你可担当不起。”
“要是她到了那边,告诉佳木斯王她是代嫁的,后果还不是一样!”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女人一旦看了第一次,对于夺了她初次的男人,多少会有感情的,我就不相信生米煮成熟饭时,她还会说出实情;再说,皇上会不会相信她还是个未知数哩!”
“果然姜是老的辣,爹,我真是服了您。”只能怪自己没艳福了。
“那还用说!”抚了抚胡子,钟上廉暗忖,段亭之,你一定没想到我会有这么一招吧!
就这样,到了约定的日期,钟上廉买通宫内的女官、侍卫长以及几名女仆,上上下下打点,为的就是不让她昏迷上轿的事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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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皇宫的明风殿上,今儿个四处结红彩、张龙灯,大殿更是金碧辉煌、富丽堂皇。
大殿的地上铺着大红绒毯,由殿门口直至龙椅前的石阶,两侧墙柱新漆亮金色五爪蟒龙、麟凤呈祥的图案,柱与柱间垂挂着各式各样的珠穗、龙灯。
宫女们手持日月圆扇立于龙椅两侧,满朝文武百官齐列两旁,静候新皇玄禺登基。
“皇上,请上殿吧!”可怜的褚公公已经在这儿请了半天,可玄禺的脚就是不肯移动半分,眼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急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总不能架着皇上去吧?
他可是从没见过一个不想登基为帝的皇上!皇位已经在眼前,偏偏他这个主子就是不屑一顾,急坏了底下所有的人。
身穿金黄龙袍的玄禺,看起来威风凛凛,那股散发出来冷冽气息在龙袍的衬托之下,更显森冷。
他不作声地冷冷的看着褚公公。一直到今天,他才明白无论他过去做了什么荒唐事,皇兄还是执意将皇位让给他,不容他推辞。
褚公公大着胆子再催道:“皇上,吉时已至,若再不上明风殿登基,恐怕也来不及至宗庙祭祖了。”
祭出先皇,应该可以请得动皇上了吧!褚公公暗忖。
“走吧!”玄禺认命,既是身为皇室一份子,纵然不甘,也得承受。
好在他曾经身为丞相,亦不曾对国事稍有懈怠,这恐怕也是皇兄认为他适任的原因之一吧!
迈开大步,撤去了皇辇的护送,轻功一使,他便往明风殿的方向飞身而去。
褚公公一看大喜,随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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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国宴设于“水凌宫”,为佳木斯新皇的登基欢喜庆祝。
一群乐师一会儿奏着清脆的管弦,一会儿又是细微、若有似无的琴音,为正在表演的舞娘陪奏着舞乐,看得朝臣们目不转睛,连几上的美酒佳肴、山珍海味都忽视了。
坐在最上位的玄禺漫不经心的举杯,在他的身侧有两名不知害怕为何物的大胆美女——芙蓉与玫瑰。她们试图引起玄禺的注意,一个像只温驯的小猫卧在玄禺的腿上,一个则用纤指在玄禺的胸前画着圈儿,想勾起玄禺的情欲。
“皇上……”日前因酒量奇佳、被赐封玫妃的玫瑰轻吐娇语,唤着玄禺。
进入皇宫以后,她才明白自己有多么幸运,不但有了属于自己的宫殿,还有奴仆伺候,更有无数金银珠宝。不仅如此,就连要制新衣,也有专人来宫里为她量身,照她喜欢的样式完成。这样随心所欲的日子简直让她乐不思蜀。
她要攫取皇上的目光,博得专宠,好得到更多。
她再也不要过以前那种日子了。
芙蓉看玫瑰开了口,也不甘被冷落,在玄禺胸前作怪的纤纤玉指更放肆了,溜进了玄禺的下腹。
“皇上……”芙蓉想要皇上今晚到她的宝连宫去。今天是皇上的登基大典,若皇上夜宿宝连官,不仅召告众人皇上对她的不同,她还可以在姐妹面前炫耀一番,对她将有非凡的意义。
瞧她们一句皇上来、皇上去的,玄禺岂会不知她们想做什么,可他就是故意不加以理会。女人的嫉妒心、争宠等等缺点,在在都教他不敢领教。
芙蓉的长指愈来愈往下探,玄禺没像上回那般打掉她的手,因此她更加淫荡了,也不顾在场还有那么多的大臣,以及自己的妃子身份。
她倾身上前,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舔舐着玄禺的耳垂,刺激着他的感官;玫瑰见状,趁芙蓉一个不注意,推开她的身体,直接跨坐在玄禺的腿上,两脚大张,将自己的私处抵在玄禺的男性昂藏上,大咧咧的作风符合她曾是花娘的身份。
在台阶下的众臣们本来还恣意的欣赏舞娘的动人舞姿,一个不经意往上一瞥,看见攻妃大胆的举动,莫不瞠目结舌。
这是怎么着?玫妃怎么将闺房之术搬到大厅上了?
芙蓉靠近玄禺的耳畔,又娇又媚的说:“皇上,今晚到宝连宫……”
“不,皇上,到臣妾的明玉宫。”玫瑰故意在玄禺的腿上磨蹭着。
“不,到宝连官。”芙蓉忘情的喊着,引来所有人的侧目。
玄禺冷冷的瞪着她们,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招来的“艳祸”。当初只是单纯的想气气皇兄,没想到皇兄老神在在,丝毫不受他荒唐的影响。
而这些花娘贪婪、争风吃醋的本领,必将整个后宫弄得乌烟瘴气。
“够了,全都给我退下。”玄禺斥道。他要怎么做,还轮不到别人来告诉他,更何况是他最嗤之以鼻的女人。
“皇上,臣妾还……”玫瑰还想多说些什么,看见玄禺那张狂霸佞的模样,只好作罢。
“皇上……”芙蓉故作怯生生的模样,一脸娇羞的想引起玄禺的爱怜。
“我说退下没听见是吗?还是要我下令将你们拖出去?”玄禺斥喝。
芙蓉和玫瑰一听,连忙跪下求饶,玄禺却看也不看她们一眼。
“把她们拖出去。不要让我再见到她们。”
殿前侍卫马上上前,毫不怜惜的一把拉起两人,架了出去。
众臣们一见没了好戏可看,便回头欣赏舞娘精彩绝伦的表演。
一旁的褚公公见两位妃子都无功而返,上前问道:“皇上,时候也不早了,今晚您要临幸哪个妃子?”
玄禺沉思一会儿,说:“不用了。”
“皇上,万万不可啊!您已是一国之君,眼下皇储的诞生就靠您了。”
玄禺不语。
“皇上,上任玄聿皇上就是专宠贵妃娘娘,才只生下一名皇子,咱们佳木斯乃四大强国之,皇宫里却是人丁单薄,实非好事啊!”褚公公因收了合妃的礼,所以尽其所能地在其中牵线。
合妃说了,要是事成,绝对少不了他的好处。
玄禺不语,由他紧抿的薄唇和刚毅的脸庞可以看出他在压抑着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