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冷静,事实上他很痛苦,痛苦得想死。「我对他们说过,如果你长得很美,我就要把你训练成我的性奴隶。」
「性……」她心碎地哭喊:「你已经做到了!」
「不够,你还不够柔顺、听话,你还不及我标准的十分之一。」其实他才是变成她的性奴隶的人,不过他会让情势立刻扭转过来。
「求求你,相信我好吗?」杨薏抛弃自尊哀求道。
张肆拒绝想起她的可爱,也拒绝看见她的柔弱。他只想缝补自己伤痕累累的心,用她的身体来缝补。
「我决定现在开始训练你,等我对你彻底玩腻了,就把你送给别人。」他冷酷无情的说。
杨薏手抚著腹部,那里可能已经有了小生命,像她母亲的命运……他的话令她心灰意冷。
「现在,走到门边。」
杨薏用跑的,她飞快地跑向门口,伸手握住门把。
「你的那块地就是孤儿院的地。」张肆的冷语伴随著她的步伐响起,「不过现在是我的了,我要把它拆了盖停车场。」
她脸色苍白地转过身,无法相信地看著站在办公桌旁的他。「那我们孤儿院的小朋友怎么办?」
「如果你愿意脱光衣服,跪著爬过来求我,我就把地还给你。」他才不希罕地,他只要讨回他的爱,和要回他的自尊。
「不……」杨薏难以相信他的残酷,今早还抱著她倾吐爱语的人,此刻却如此残酷的对待她。
「我数到三,你就开始脱衣服。数到十,你就开始爬过来。衣服要脱快点,爬要爬慢点。」张肆冷酷地制定规则。
他的黑眸冰冷如石,粉碎她的自尊、她的心。
「一、二、三……」他开始数。
「我恨你!」
「很好,和我的感觉相符。」张肆神情高傲地看著她,「不过我永远是赢家。」
「你根本不懂爱情!」
他爱得已经够惨了,是她对他不忠,背叛他的爱。他无情的说:「为了孤儿院,我建议你立刻脱衣服。」
「你卑鄙、无耻,你的血是冷的,你没有感情!」杨薏恨声骂道,然后开始脱衣服,毫无尊严地服从他的命令。
当她匍匐在他脚边时,她哭得歇斯底里。张肆不由自主地蹲下来,伸手拍抚她的背安慰她。「有这么痛苦吗?我们也曾玩过类似的游戏呀。」
她一把打掉他的手,「不要碰我!」
她的态度再度激怒了他,张肆抓著她的肩膀站起来,「我不能碰你,别的男人却可以?」
「从来就没有别人!」杨薏哭喊道。
「你这撒谎的婊子。」他把她面朝下地压在桌上。
「对,对,我撒谎,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就告诉你,其实我有上百个男人!」她剧烈地挣扎,不让他得逞。
「你知道你的情人是同性恋吗?」
「知道。」杨薏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她一向抗拒不了他的气息。
「你让他对你这么做过吗?」
他的手指侵入一个她从不曾想像的地方,她不敢相信地剧烈挣扎,想挣脱他的无礼,但她根本无法抵抗他。就像他所说的,他永远是赢家。不论他对她做什么,都令她狂乱不已。
不论他们心中纠缠的是爱还是恨,他们的结合都是完美的。
结束之后,杨薏跌坐地上啜泣。
张肆一言不发地穿好裤子,僵直地走向门口,开门时,他头也不回地说:「你走吧,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
杨薏振作起来,穿好衣服,沉默地走出他的办公室,走出大楼,走出他的生命。
她的心中没有恨,有的只是满溢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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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肆沉浸在酒国里,一个星期下来,他清醒的时刻不到二十四小时,但杨薏的影子仍清晰地跟随著他,不论他是清醒或是喝醉了。
这一天,展跃和罗少甫第N次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张肆拖回家。
「这个浑小子,专会找麻烦。」展跃低下身,把他摔在床上。
「薏……薏……」张肆梦呓著。
「谢谢你们。」得知儿子近况的邵千华,特地从美国赶回台湾,她不悦地看著儿子,「他嘴里喊的,不会又是那贱女人的女儿吧?」
「当然不是。」罗少甫立刻帮张肆否认。
邵千华目光严厉地看著眼前这两个和张肆一样,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爱情智商却等于零的迟钝小子。她人还没回国,只听苏菲把事情前后说一遍,就知道一定是张怡怡搞的鬼,难道他们都看不出来吗?
真有够笨的,尤其是她儿子。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谁教她从小就把他教育成冷血无情的人。
她最近新婚,嫁给一个默默守在她身旁三十多年的男人,她才懂得什么是真爱。她的新婚夫婿李忠诚——就是在张家做了三十多年管家的李伯,也是她没有血缘关系的远亲——坚持要她回来帮助儿子。
邵千华轻咳一声,轻描淡写道:「那贱女人女儿的照片我都看过了,真不愧是唯一拿到欧洲摄影大奖的华裔青年李明汉拍的。」
「伯母您说什么?」罗少甫怔愣道。
「李明汉的照相技术真的不错。」说完,邵千华故作冷淡地离开。
「她在暗示我们!」展跃不敢相信的说。
「其实张肆一定早就知道自己错了,只是不愿先低头认错。」
「不管如何,该是他清醒的时候了。」
罗少甫和展跃相视而笑,一人拖住张肆的臂膀,一人抓住他的脚,合力把他抬到游泳池边,狠狠地丢下去。
张肆凭著本能游上岸,对著两双干净的皮鞋咒骂道:「喂,你们谋杀啊?」
「这是让你清醒的最快方式。」罗少甫笑咪咪的说。
「清醒干嘛?」张肆心痛地想,杨薏又不在了。
「喂。」展跃蹲下身,撇撇嘴道:「你怎么那么孬呀,明明爱她,还躲在家里。」
「她为什么不先回头?」张肆的自尊仍在受伤阶段。她根本就不爱他,所以才会离开她。
「因为她快死了。」李明汉边朝他们走过去边说。
张肆一眼便认出他是照片中的男人,瞬间清醒过来,「是你!」他倏地爬起身,一拳挥过去,两人登时扭打成一团。
罗少甫急忙拦住张肆,展跃则眼明手快的拉住差点掉下游泳池的李明汉,结束两人的打斗。
「别打了。张肆,听听李明汉要说什么。」罗少甫困难地抓住他。
「你刚才说什么?」张肆想起他的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我说,杨薏快死了。」
「杨薏快死了?」张肆茫然地问:「为什么?」
「她今早要来找你时昏倒了,我急忙送她到医院。她高三时得到血癌,虽然当时病情控制住了,但医生怀疑有复发的迹象。」
「不!」张肆狂吼一声,粗暴地揪著李明汉的领子,「她在哪里?」
「高明医院。」
下一瞬间,张肆便冲出去,跑车的声音随即响彻花园。
「他酒醉驾车,不要紧吗?」李明汉担心地问道。
「无所谓,他习惯了。」展跃不以为意的回道。
「我们快跟去。」李明汉说。
不待展跃、罗少甫出声,一个威严的声音先响起。
「不用了。」邵千华的脸色因听到的消息而泛白。「如果肆连自己的女人都照顾不了,就太丢脸了。」
「可是……」李明汉犹豫道。
「现在正是他表现的时候,你们去只会抢了他的英雄风采。」邵千华瞪著李明汉,此刻她再也装不出冷漠,「你,进来解释清楚照片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