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杜皓天和龙依几时才要结婚?
啧,也不过是一张结婚证书罢了,有什么要紧的?他完全不在乎。重点是,他朱家就要开枝散叶了!
「呵呵呵……」想起来就觉得好乐。
研究所里,杜皓天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颤。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杜皓天今年才二十三岁吧?
对多数人来说,二十三岁就像人生的黄金时期一样,璀璨的耀眼、飞扬得像是空中的飞絮,美丽又虚幻。
但龙依却在杜皓天身上看到了一抹沧桑,点缀着鬓间的几丝银白,看起来更锥人心肝了。
在大半年轻人正在挥霍青春的时候,他已经操劳得老了十岁了啊!
「皓天,你怎么还是想不开呢?你的能力并不一定非要表现在一双脚上啊!」她心疼地抚上他的脸,瞬间讶异地瞠圆了眸。
天哪,他的体温好高,莫不是着了凉吧?
她急得脚步一转,正准备去叫医生。
「是妳吗?龙依。」一只粗糙的大掌擒住了她的纤腕。床上的杜皓天并未睡着,他只是闭着眼睛假寐。
「皓天!」龙依急急回捉住他的手。「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我立刻去请医生过来帮你诊治。」
「我还好,只是吃完外公送来的晚饭后,就突然觉得好热。」所以他才躺在床上瞇一下眼。想不到越睡越热,待见着龙依,体内那股火都要从五官中喷出来了。
「你八成是感染到风寒了。还是让我去叫医生吧!」她想抽出被他握在掌中的手。
「不要走!」他突然加大力道,将她整个人给扯了过去。
「啊!」龙依一个脚步打滑,跌在他身上。「对不起,没压伤你吧?」她挣扎着想起来。
一串苦笑震出他的喉咙。「我没那么脆弱,随便让个女人一压就完蛋。」他的大掌抚过她滑嫩的娇颜。「龙依,我……」他有好多话想跟她说,可一碰着她美丽的娇颜,莫名地,所有的情话都蒸腾成熊熊欲火了。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火热的吻直接印上那梦回午夜的樱唇。
细细地啄吻,辗转反复,一遍又一遍。他用力吸吮着她的唇,舌头搅进她的唇腔里,迈力地鼓动。
「唔!」她脸上感受到他那热得烫人的喘息,一朵疑云倏地浮上心田。
「龙依、龙依……」他焦急地拉扯着她的衣衫。
一颗扣子、两颗扣子、三颗扣子……最后,整排扣子全部进开,露出仅着内衣的雪白娇躯。
黑色的蕾丝胸衣衬得她白皙的肌肤更加的盈润如玉。
他的吻迅速地转移到她的耳畔、颈项,用力地吸吮,在她的颈间、胸膛上开出一朵朵艳丽的绯樱。
「龙依……」他更努力地咬着她的胸衣,拚命想要释放出那美丽的春光以供赏玩。
他这样生龙活虎的,哪里像是有病在身?当然,脊椎的旧伤例外。
龙依就算再笨也知道,今朝是被朱家那头老狐狸给耍弄了。
看杜皓天这德行,十成十是被下了春药啦!
算朱世绅狠,为了撮合他们,连这等拉皮条的事都干上了。
不过……
两年不见了,她还真是有几分想念杜皓天。
她主动背过手去,解开胸衣的扣子。
随后,杜皓天白森利齿一咬,她的胸衣顺势飞出,春光乍现,瞬时眩花了他的
「龙依。」体内的药力发作到极限了,杜皓天连眼睛都红了,死命挣扎着想要起身,狠狠地吻着思念了两年的爱人。
但他的身体不听话,两手要撑起上半身还行,可双腿硬是使不上劲,他也只能恨恨地坐在床上,一嘴牙都快咬碎了。
这副不中用的身体啊!为什么就是好不了呢?
连他儿子都能跑能跳了,偏他还是只能瘫坐在轮椅上,每天上下床还要人抱,若下是朱世绅算有点家底,请得起保镖、看护,一般家庭还不给他这样一根废柴给活生生搞垮了?
龙依看见他眼底的恼意,心头是一阵阵的酸疼。
那周问添真是够狠,把个二十郎当岁的大好青年搞成这样。
所以这两年她也没少找他麻烦。等着吧!姓周的年纪好歹也有一把子,他们却还年轻,这口气早晚要讨回来的。
不过,现在要先想办法安慰杜皓天一下。
她起身,柳腰款摆地卸下长裤,轻轻一举手,拂开披肩的黑发。之前长及臀部的发,已在两年前削下来送给他当订情信物了。
发丝飞扬中,她迈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来到他身旁。
他直看着她,两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初相识的龙依貌似天真,却心如荒漠,交集而出的一股矛盾气质,早引得他一腔情丝缠缠绕绕,径往她身上牵了。
现在她生了孩子,做了妈,沙漠般的心田也渐渐化为花园,处处点点植满对他与对儿子的情苗,让她清秀的脸庞更添几分魅意。
她挪移丰臀坐到他身边,轻柔地吻上他的耳垂。「别气恼了,让我来帮你吧!」
他还没意会过来她的话,勉强撑起的上半身又被她压下了床。
她的吻像蝴蝶、像蜻蜒般轻点,有点痒、又有些疼地落在他的脖子上。
他早就火烧火燎的身体立刻烫得几乎冒出烟来。
她巧手解开了他的上衣,紧接着是长裤。
不过半晌,两人已赤裸裸地纠缠成一团。
完全是最早最早时,令他对她情欲勃发的那幕场景,只是搬了个地方又重新上演罢了。
杜皓天看着她在他身上款摆的身子,脑海里一片晕眩。
他大掌自有意识地搂住了她的纤腰,使劲地撑起、落下。
随着她身子的起伏,两人的神智飘飘浮浮,直入云霄。
那云霄顶处,鲜花遍地、香风送暖,直吹得人身似吃了神仙果般,全身毛细孔舒活得像在云端上逍遥飘荡。
难怪人家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能日日品尝这云雨之欢,可比做那神仙更快活数倍啊!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e
读了两年大学,杜皓天这还是第一回跷了课。
可怪不了他,朱世绅下的药真是有些重,让他和龙依直忙和了一整夜,才算解了药性,但整个人也乏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两人足足睡了一天才算是恢复些许精力,没想到一醒来就看到朱世绅贼笑兮兮地来请两人去用晚餐。
杜皓天自然是黑着一张脸拒绝了,连朱世绅差小杜予诚这块免死金牌出场,杜皓天心头的火气也硬是不清。
还是龙依心疼儿子,瞋了他一眼。「你干什么?儿子又没得罪你,有气你不会冲老太爷发去?」
「我不正在对他发吗?」杜皓天低吼一声,吓了杜予诚一跳。
龙依赶紧遣人将杜予诚送回家去,免得小儿被他老子吓破胆了。
待保镖将杜予诚送走后,龙依走过来伸手要帮他穿衣。
「不必妳动手,我自己会穿。」他如果连衣服都无法自己穿,还能算是个男人吗?不如早早跳海了结算了!
龙依想了一下,随即会意。这家伙的大男人主义又发作了。
真是有病!他身体不适,让人帮一把会死啊?非得这样死撑活撑,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吗?
以前她不说他,也是因为心里想着或许一个月、或许半年、顶多一年吧,他的伤肯定会奸,到时他的自尊心得到了弥补,乖僻的性情自然也会跟着好转起来。
毕竟,原本能蹦能跳的他是很活跃、很开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