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不堪的耶一夜,田姝媚痛苦思忆起他残酷的对待,也不客气回骂道:
“你说什么?我才看不出来呢,在你英俊潇洒的外表下,竟藏着野兽般恶淫的心!”
“闭嘴!你不要自己找皮痛!”他再次箍起铁掌,往她柔纤的颈部靠近。“是谁?那个‘好朋友’,无限制提供金钱讨你欢心的男人是谁?”
“真是好笑!我私人的事与你何干?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使尽猛力损摔他的禄爪。“莫名其妙!现在路人很多,要不要随便找人来评个理,看谁站得住脚?”
“你说不说?说清楚你就自由,不说你会很难过……”
他不放松逼问,小心隐藏自己难看的脸色,他不想额外惹出是非。
“不说。”她摇头。“怎么?没胆吧?”
趁一群游客往他们靠近,田姝媚大胆踢他槌他踹他,然后快步往计程车停靠的方向跑。“不准你再跟着我!让我发现一定不客气的报警!”
“你?你给回来。”
冷毅秦追上前已来不及,一辆计程车在她身旁停驻,而他的车停在地下几层的停车场根本追不上。
“再见!”她一溜烟跳上计程车,对着槌胸顿足的他挥手。
“小姐,请问你到哪儿?”司机问。
“到……”一时间他也想不起来能上哪里。
“你是游客吗?这附近有着名的兰桂坊,想不想去?!”司机好心建议道。
“那……就到这个地址吧!”她掏出钱筱葳要她记下的,朋友开的酒吧。
既然要去,就去有熟人的地方才安全她单纯地想。
☆☆☆
开着全港没几辆的SPORTS COUPE宾士跑车,冷毅秦在港岛的大街小巷穿梭寻觅!不相信找不到人地生疏的田姝媚。
“可恶!竟然让她跑了……她会去哪里呢?”他躁烦的绷着脸!脑侮反复倒带的是她恶毒忿恨的讥刺——
在你英俊潇洒的外表下,竟藏着野兽般恶淫的心!
呵……曾几何时,自己竟成被着狼皮、见色心喜的狂兽?他不觉抚颊失笑。
天晓得,这丝毫不是他该有的正常反应,在没遇上她之前,自己从不曾如此失控过!
细细回忆在机场与田姝媚初见,除了恨她介入父母之间,破坏了家庭的幸福完整,心中仿佛还酝酿着不可明说的奇异感受,尤其在知道她可能是无辜的,更无限扩大增强,冥冥之中她的吸引力形成暗流,汹涌驱动他不顾一切向她靠近……
沉思中,关机多日重开的手提电话响起。
“儿子啊!你上哪儿去了?妈妈打了几天电话都找不到你!”
冷夫人语气透着兴奋。“听说你去香港了?怎么不邀请妈一起去呢?你知道妈咪最爱逛街了!”
“逛街?您有心情吗?”冷毅秦淡漠态度,故意套母亲的话。
“照理说,老公有外遇的女人不会用这么幸福甜蜜的语气说话,再者,她也不该有逛街瞎拼的心情……”
“呃……我说儿子啊,你是怎么了?你躲着让为娘的找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找到人又说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毅秦,你心情不好喔?”
“哼,冷夫人,冷李茉婵女士……请您不要再乱出怪点子整你儿子,这样我心情就好一点!”
“你……你在香港遇上什么人了?”她追问不懈。“是不是,遇上台湾来的女孩子?”
“妈!”他不耐烦斥喝。“你玩够了没?我们炼煞盟是收钱办正经事的,你没事不要乱搅和好不好?您还嫌我躲得不够远吗?”
喀!他火大摔了电话。
第七章
“完了……我早说一定行不通,这下把我们家火爆狮王惹毛,大家没好日子过了!”
冷如涓在客厅踱步,不安叨念着。“妈,这次他会跑得让你追不到啦!”
“安啦!怕什么?我刚从光明大师那里卜了卦回来,不错啊!他们肯定是妥当啦,咱们冷家马上办喜事了。”
“哎……妈,你怎么不顺便请他帮我也卜个卦,看我什么时候会死在亲弟弟手上。”冷如涓没好气问道。
“呸……如涓你在说什么啊?”冷夫人推了推女儿的肩膀。“妈说没问题就没题!你就照我的话办准没错——跟你说,从毅秦躁到抓不住的情况来看,他们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是喔!发生了又怎样?这年头,陌生男女初见面,二话不说脱衣上床的多得是,又不是你们那个时代……”
“噫?说不定我就有孙子抱啦!不管毅秦娶不娶人家那是一回事,咱们冷家的香火才是最重要,你一定密切注意那田姝媚懂吗?”
“哎……”冷如涓白了母亲一眼。“我会被你害死啦!”
☆☆☆
兰桂坊
众所周知,这是港岛最具异国风味的酒吧街。
愈夜愈美丽,此语用来形容兰桂坊最恰好。每到夜幕降临,属于星月的夜之魅惑便悄然在人声笑语喧闹、乐音歌舞袅绕的街道隐隐散播……
JUNGLE JUNGLE
充满热带雨林风格,各种绿色植物充斥的店里,客人听得见虫呜鸟叫,仿佛进人丛林的奇幻冒险味道。经流行杂志报导及消费者的追捧,它算是一家蛮有知名度的酒吧,每晚都吸引中环白领阶级下班相偕放轻松的好地方。
“姝媚,难得筱葳的好朋友远渡重洋来香港!我‘长毛强’岂能怠慢?来,这杯请你……”
“长毛强,你人好好哦!热心又热情,怪不得筱葳常常提到你——呵……你们在加拿大是不是一对啊?你……老实招来!”
喝下两杯酒精甚低的调酒,天生不胜酒力的田姝媚有些“茫”,她眯着惑人的双眼,嘻笑勇敢地将眼前冒着好看泡泡的果汁调酒饮尽。“好喝,好好喝!阿强,你果然名不虚传……”
“真的?你已经赞美我整个晚上了!跟筱葳一样,你们都是人美嘴甜,啊!能认识你们真是大幸运了!要不要再来一杯?”
“嗯……可是,我好像不行了。”
“不会吧?被葳可是很能喝的,你没道理差她太多哟,既然难得来就喝个痛快嘛!”
“……嗯,真的有点晕了,我……还是少喝点好,我只有一个人,不……不太安全。”她舌头快打结了。
“对啦,一个人喝是闷了点,下次你记得邀朋友一起来,这样热闹些!”
绰号“长毛强”的男子留着一头及肩长发,外表粗犷,个性爽朗豪迈,一杯又一杯的调酒往她面前放,也不管女孩子家是否挡得了酒精的魔力。
成天被神秘男人追着跑,心情本来就很“荡”的姝媚倒也不客气的一杯接一杯灌,等发现自己话都讲不太清楚时,已经太慢了。
“……阿强,你们这里有……有那个无线电计程车吗?”她舌头打着结说。
她觉得眼皮好重,根本硬撑都撑不住地直往下掉。
“嘎?你说什么?”
长毛阿强听不懂她的意思,满脸雾水问道:“用电的计程车?没有啦,香港的计程车要嘛用汽油,也有用瓦斯,没有用电的……”
“不是。我想……回酒店睡觉,你帮我叫计程车——”
天!她的嘴和眼完全脱离大脑的控制,径自片面宣告停止运转,尽管她努力又努力仍管不住它们强迫罢工
咚地一声,当着长毛强的面,她彻底昏睡过去。
“哦,我懂了!叫的士当然没问题。但你得先告诉我,你住哪家饭店啊?”
“我……就住在……”完了!她仅存的清醒不够记起自己投宿的饭店。